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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玄云的橫插一杠,很多修士身上的令牌都被清零了。只能靠著先前兩個環(huán)節(jié)得來的令牌進行排位的計算,這無疑會處于一種不利的地位。但放眼望去,幾乎過半的修士都遭遇了這個噩運,除了某些準備在最后環(huán)節(jié)逆襲的修士失敗了起來,其他人也不是不能接受這種情況下出的排名。現(xiàn)在看來……是秘境爭奪戰(zhàn)提前結(jié)束?雖然已經(jīng)被慕天廖捆起來了,但是眾人沒那么容易放心。只是現(xiàn)在他們有點迷茫,預料之外的事情發(fā)生了太多,讓他們摸不著頭腦。慕天廖的令牌數(shù)量史無前例地多。不說他是唯一一個沒倒下的那個,所以接受了大批修士的令牌,在他“打敗”妖獸之后,妖獸也把它先前有意收集的令牌全部吐出來——說起來,玄云其實不知道那些就是第三個環(huán)節(jié)眾修士爭奪的令牌,只當它是會到處亂飛的光點。在慕天廖提醒他之后,才知道這玩意就是他們搶破頭的玩意。有修士想要鼓動眾人對那妖獸出手,好讓己方分一杯羹。但是看到鄒齊修上前而去,反而不敢輕舉妄動,免得被對方當做覬覦他們的戰(zhàn)利品。上乾宗,已經(jīng)到了即便沒參加前兩個環(huán)節(jié),都能問鼎魁首之位的程度??上攵@妖獸的出現(xiàn)對局勢多大的影響。有些地位高些的門派,忍不住高聲喊話,詢問慕天廖如何能對付那只實力深不可測的妖獸。也有人問鄒齊修怎么處理那只妖獸。鄒齊修瞥了太子殿下一眼,模樣淡定,心如止水。他面向那些修士,以莊嚴與超然的姿態(tài),緩緩道,“一切皆有緣法在其中,抓住這妖獸的是老夫的徒弟,我覺得讓他自己安排比較好?!?/br>輕輕松松,就把鍋甩了出去。所有人的眼神又都集合在慕天廖身上。“……”慕天廖感覺有點無奈。似乎有煤球出現(xiàn),這比賽就亂了套。自己甚至還來不及仔細問清情況,就被送了出來。其實想想也不是沒有道理,以往的逆局妖獸都是秘境里邊自己有的妖獸。煤球與自己一樣屬于外來者。想來這個秘境是根據(jù)這點,把玄云送了出來吧。送出來好啊,太好了!要是送不出來他都不知道怎么把這只嘚瑟過了頭的黑貓給撈出來!慕天廖看了鄒齊修兩眼,學著他高深莫測的口吻,道,“諸位前輩,先前大家都看到了在下與這只妖獸的交戰(zhàn)。”那個不叫交戰(zhàn),叫單方面虐打。他們就沒看過那只妖獸對慕天廖出手過。“其實它與在下的家世有些淵源。”慕天廖面色沉穩(wěn),簡單把玄云那浮夸的演技糊弄過去,“父親留下的典籍之中,有描述駕馭此獸之法,所以在下也算得上勝之不武,只是仗著知道他的弱點罷了?!?/br>典籍,弱點?也就是說,慕天廖能夠打壓這只妖獸,不是因為實力,而是因為掌握了對付的辦法?雖然聽起來離奇,但也算是一種合理解釋。雖然也有一批修士不太信慕天廖的這個說法,但現(xiàn)下也找不到其他的合理說辭。“難道他的弱點,就是你手上的武器?”有人高聲問道。其實這個問法十分狡猾,慕天廖只要應話了,開始回答,免不了要介紹兩下他手上奇異的花藤武器,這樣他們就能稍微套到一些慕天廖有關的消息。而慕天廖只是輕輕一笑,道,“可能吧?!?/br>“你不是掌握了他的弱點……”“確實掌握了?!蹦教炝魏V定道,看向玄云的眼中帶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這只妖獸,與一種奇異的靈植是共生關系??雌饋砦沂稚系奈淦骱湍莻€靈植有點關系,所以它對我沒有戰(zhàn)意?!?/br>“……”“……”“……”慕天廖看到了一些人的表情——唬我們呢!反正愛信不信。魁首已經(jīng)被拿下了,對戰(zhàn)輕松的原因也交代了,更別說玄云已經(jīng)被秘境送了出來,接下來只要好好保持人形,問題就不大了。其他人的看法與猜測,與自己統(tǒng)統(tǒng)無關。雖然他們口中自己的特征是“帶著黑貓的修士”,但是八荒玄天獸的原本的體態(tài)和貓的差別還是不小的,并不那么容易產(chǎn)生聯(lián)想。而且自己不這么接觸外人,恐怕許多人對自己手上的黑貓一點印象都沒有。不管怎么樣,被送出來的妖獸迅速被壓制,排名也已經(jīng)定下,這次的宗門大比,雖然出了些意外,但也算進入尾聲……了吧?修士們的四周忽然漫出紅霧,將人群吞入,以極其恐怖的速度擴散開來!“怎么回事!”“這個是什么!啊啊啊他進入我的身體了!”“這氣息如此不祥,究竟是什么!!”所有人看向了紅色霧氣的源頭——紫光宗!此時紫光宗的新宗主魏鵬立于高處,手中權杖不知何時已經(jīng)斷裂,斷口處涌出了磅礴的紅色霧氣。他的嘴角咧出一個瘋狂的弧度,袍袖呼呼作響,朗聲大笑。那笑聲如何,只覺得有幾分刺痛之感,有些修士甚至因此痛呼一聲,捂住耳朵——那里正汩汩地流出鮮血。四面八方都是用來的煞氣,似乎是將眾修士包圍了。慕天廖見狀瞪大了眼,連忙朝著上乾宗所在的方向放出蘊靈木!巨木拔地而起,瘋狂吸收著那些不祥的紅色霧氣。令它們無法侵襲那個區(qū)域。“魏鵬,你在做什么!”鄒齊修見狀,內(nèi)心一凜——更別說他看到那些沾染紅色霧氣的修士表現(xiàn)與自己愛子當初一模一樣的時候,那怒火簡直要噴薄而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知道?不知道?又何妨?哈哈哈哈!”紅霧的攻勢來得太快太快,快到超乎許多人的想想。許多修士在被紅色霧氣侵襲的那一刻,雙眼發(fā)紅,模樣癲狂,毫不猶疑地對身邊之人出手!不論是弟子還是門主。不論是尋常弟子還是天資聰穎之輩,皆逃不過那讓人瘋狂的紅霧。鄒子清見到那漫天遍野的紅霧,內(nèi)心一緊。他想起了自己當初的痛苦。“所有人,退后!”他發(fā)令道,“不要沾上那些紅霧,一點都不要接觸!”“可是師兄,他們都……”有親傳弟子想要出去救人,卻在鄒子清的目光之下,漸漸沒了聲音。他們從未見過大師兄露出如此凝重的眼神。鄒齊修朝著魏鵬攻擊而去,但對方被紅霧包圍起來,護得嚴嚴實實。而后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力道。原來是那太子殿下,一把將他朝著回去的方向拍去。慕天廖及時接住鄒齊修,在空中晃動了一會兒。“天廖,這……”“師尊,這就是師兄古怪心魔的真實模樣。”慕天廖道,“即便是您,也無法逃過被侵襲的命運,請您趕緊到蘊靈木的身邊,至少那里,我能保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