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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wèi)點點頭,來到我身前:“請。” 這就趕我走了? 我輕笑一聲,撣撣身上不存在的褶皺,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擦過男人身邊時,我沖他眨了眨眼:“王爺,再會?!?/br> 頓時,就聽見他的呼吸粗了一下,我掩口笑著,離開了別院。 從忠順王的口中打聽不出來,我就從他的暗衛(wèi)身上打聽。 “不曾打聽過,王爺有幾個子女?”我問暗衛(wèi)。 我問的問題,并不是什么秘密,有心人一查便知,因此暗衛(wèi)并沒有放在心上,張口便道:“一個也沒有。” “哦。”我點點頭,又問他,“王爺有幾個側(cè)妃?” 暗衛(wèi)又答道:“王爺有兩個側(cè)妃?!?/br> 女人不止一個,孩子卻一個也沒有,我在心中記下來。 “王妃的身體不好,王爺平日里歇在哪個側(cè)妃屋里比較多?”我又問道。 暗衛(wèi)這時猶豫了下,才答道:“王爺在每個側(cè)妃和侍妾的屋里,歇息的日子差不多?!?/br> 我點點頭:“哦?!?/br> 這就是雨露均沾的意思?我又記了下來,這是第二個線索。 說起來,之前我對他表示出想要接近的意思,他渾身迸出怒意來。 那時我以為他對他的王妃很忠誠,所以對外面的賤女人都不假辭色,但是聽暗衛(wèi)這樣講,又不太像? “王妃是出身哪個家族?”想了想,我又問道。 言情里經(jīng)常有個橋段,某皇上或者某王爺為了保護(hù)自己最愛的人,反而不天天寵她,甚至還會把她打入冷宮,讓大家都別欺負(fù)她。 我問的問題都不是秘密,因此暗衛(wèi)不覺得有異,都回答了我。 王妃的出身最好,側(cè)妃次之,侍妾多是良家平民女子。 我分辨了一路,也沒覺出誰是忠順王的真愛? 娶這一院子的鶯鶯燕燕,不管是家世還是性格,一點出格的都沒有,不像是會產(chǎn)生愛情的環(huán)境。 倒有點像是例行公事——既然按規(guī)制可以娶這么多,他就娶這么多。 中了X藥,卻寧可泡冷水澡,也不肯找妻妾們。 面對我這樣的美人兒,他明明動意了,卻也不肯碰我。 要么,他有一抹白月光在心頭,哪怕他權(quán)勢至此也沒娶到手,他發(fā)誓為她守身如玉。 要么,他不能那啥啥。 二十八歲的男人,而且是古代男人,為別人的老婆守身如玉……呵呵我不信。 那就是他不能那啥啥。 硬件上是沒問題的,我見過。 那就是有忌諱? 回到寧國府,躺到床上,我還沒有從最后的猜測中回過神來。 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忠順王是個處! 二十八歲的高齡處! 天啦嚕! 我想起他的大帳篷,以及繃得如鐵板一樣的灼熱身軀,就忍不住同情他。 “可卿。”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聲低喃。 是賈蓉。 我沒理會。我點了他的睡xue,他不可能醒來的,這是他的夢囈。 果然,他翻了個身,沒有再說話。 但他翻身后,卻把一條腿和一只手搭在了我身上,壓得我心口疼。 我和僧道交手,是受了傷的。 一陣不耐,我一腳把他踹到了地上。 “咚!”一聲悶響。 伴隨著的,隱隱還有一聲痛呼。 我沒在意,坐起身來,盤腿調(diào)理內(nèi)息。 令我驚訝的是,內(nèi)力比之前漲了許多,幾乎有三分之一。 我不免又想,難道真的是吸取人間情愛的力量,可以滋養(yǎng)元神? 雖然我不懂那力量是如何吸取的,又是如何滋養(yǎng)的。 但這意思,是不是越多人愛我,我的內(nèi)力就越渾厚? 想想就好扯哦。 我搖搖頭,忘記了這個念頭,等內(nèi)力運(yùn)轉(zhuǎn)兩個周天,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吃過飯后,我就去榮府看黛玉。 黛玉握著玉佩,這陣子并沒有再流淚,身體也漸漸好了。 她抱著狗蛋,正在地上滾著玩。 “你來啦。”見了我,她笑著爬起來,“你不必每日來看我的,我已是好了許多?!鳖D了頓,她摸了摸頸下,小聲道:“再也沒流淚過了。” 我笑道:“你也太自作多情了,誰每日來看你了?我是找璉二奶奶說話的,順道來看看狗蛋,怎么就成了專程來看你?” 她被我逗得臉上掛不住,抓著狗蛋的兩只爪子,就朝我身上撓:“這個壞人欺負(fù)jiejie,狗蛋撓她。” “敢撓我,把你燒了吃掉!”我唬下臉。 狗蛋不敢撓我,吱哇地叫,把黛玉氣得,哭笑不得。 我見她沒事,便掉轉(zhuǎn)頭去看王熙鳳。 “我也去。”黛玉抱上狗蛋,跟在我身后。 大觀園已經(jīng)開始著手建了,眾人都忙得很,探春、迎春、惜春很是高興,重新跟在寶玉后頭,跟屁蟲一樣的,熱熱鬧鬧地出主意。 黛玉自覺是客,并未參與。 王熙鳳稱病,也未參與。 這兩個都成了閑人,倒是開始親密起來了。 才走到半路,遇到了寶玉。 他和秦鐘肩并肩走來,行動之間很是親密。 黛玉看了一眼,就別過臉去,躲在我后頭。 我看著兩人笑鬧著走來,站定腳步?jīng)]有動,笑著看過去。 兩人走近了,就看見了我,都怔在了那里。 秦鐘的臉上有點發(fā)白,他踟躕了下,上前來見我:“jiejie?!?/br> “嗯。”我點點頭,“這陣子忙,沒考校你的功課,你念著還吃力嗎?” 他面色變了變。 寶玉忙道:“鯨卿很是聰敏,太爺布置的課,從未難倒過他,我作證。” 秦鐘的神情卻有些躲閃。 我便笑了笑:“那就好,多謝寶二爺提點我兄弟?!?/br> “客氣,客氣了?!睂氂裼悬c受寵若驚,忙擺手。 秦鐘也松了口氣,他抿嘴笑起來,看著我道:“jiejie要往哪里去?” “往璉二奶奶那里去?!蔽倚Φ?,“既然你們也忙,那便自去吧?!?/br> 兩人直如中獎了一般,辭過我,高高興興地走了。 “兩個謊話精?!摈煊裥⌒〉仄沧欤澳闼貋韰柡?,怎么也不管管?” 我摸了摸她的頭:“寶玉我是不管的,自有人管他。至于我兄弟,我倒是管過他,但他鉆進(jìn)富貴眼里去了,我拉不回來,便由他去?!?/br> “你倒是剔透?!摈煊窈闷娴乜次遥斑@世上,并不是人人都值得管的,哪怕是親兄弟?!?/br> 她說話的口吻,有幾分感慨。 我便知道,她說的是寶玉。她未必便不覺寶玉不爭氣,或者說,她是最知道寶玉不爭氣的。但她為何不勸?因為不必勸。 人要作死,天留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