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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停下了腳步。 我回過頭,提著鹿杖客,架起輕功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行去。 “你要干什么?”被我扔在一堆亂石上的鹿杖客,已經(jīng)被我解了啞xue,他驚恐地看著我。 我沖他笑:“我美嗎?” 他一怔,眼中恐懼更深了:“美,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比我們家郡主還要美!” 他語無倫次地贊美我:“你比秋月還要沉靜,比牡丹都要雍容,月宮里的嫦娥見了你都要自慚形穢……” 我聽著他的贊美,越笑越深。 他眼中的恐懼也越來越深,漸漸停下夸贊,改為怒罵:“小丫頭片子,你搞什么鬼?要?dú)⒁獎(jiǎng)幰痪湓?,少折磨爺爺!?/br> “好。”我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你這么迫不及待,那就開始吧。” 他很沒有骨氣地又慫了:“你,你放了我吧,我很厲害的,我以后不伺候小郡主了,我給你做事好不好?” “如果你能活下來,我就放了你。”我說著,拔出倚天劍,挑開他的褲子。 “你,你要做什么?”他驚恐地瞪大眼睛。 我俯下了身子,看著他笑:“讓你快樂?!?/br> 說完,劍影閃動(dòng),他大腿上光溜溜一片,半絲布料都沒有了。 “你!”他驚恐地看著我,似乎明白過來我想干什么,不可置信地叫罵起來:“賤人!你敢動(dòng)爺爺試試!” 我把倚天劍收入鞘中。 接下來要做的事,會(huì)玷污倚天劍的。 我從懷里掏出一把剪刀,這是臨出門時(shí)我問小伙計(jì)借的。 “賤人,你敢動(dòng)爺爺,爺爺做鬼都不會(huì)放過你的——啊!” 一聲凄厲的慘嚎劃破傍晚的寂靜,驚飛了叢叢鳥兒。 我手里捏著一根丑陋的物事,“嘖”了一聲:“真小?!?/br> “你,你——”鹿杖客痛得說不出話來,憎恨地看著我,“我做鬼都不會(huì)放過你的!” “想做鬼?沒那么容易?!蔽覜_他笑,捏著那根物事,坐到他旁邊的石頭上,“你晚飯還沒有吃吧?死到臨頭,我給你做道大菜?!?/br> 他的目光中又流露出驚恐。 我也不點(diǎn)他的啞xue,我很享受他的大叫大罵。 我剪下他胸膛上的一塊衣料,平鋪在石頭上。然后握起剪刀,開始剪那一根丑陋的東西。 “你!”鹿杖客的聲音打著顫,“你這個(gè)惡毒的女人!你真惡心!你變態(tài)!你不得好死!” 他不停地罵我,把他所能想到的詞匯,都拿出來罵我。 我就當(dāng)他唱歌兒了,眉眼間掛著笑:“繼續(xù),不要停?!?/br> 他陡然失聲。 我握著剪刀,仔仔細(xì)細(xì)地剪著那根丑陋的東西,很快剪成一堆碎末。端詳片刻,我搖搖頭:“缺點(diǎn)配菜?!蹦抗庖晦D(zhuǎn),落在他血污的下半身。 “這里不錯(cuò)?!蔽矣终酒鹕恚叩剿?,蹲下。 拽住他下面的毛發(fā),用力一揪! “??!”鹿杖客慘嚎起來,“你這個(gè)狠毒的女人,你一定會(huì)不得好死的!” 我笑著,揪著他的毛發(fā),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 鹿杖客已經(jīng)叫得啞了,人也沒了什么精神,喘著粗氣,怨恨又恐懼地盯著我。 “我說過,會(huì)讓你快樂的?!蔽衣犞謿?,笑了起來。握著一把毛發(fā),跟那堆碎rou擺在一起,用碎布片托起來,喂到鹿杖客的嘴邊:“是你自己吃,還是要我喂你?” “呸!”鹿杖客用盡力氣,狠狠唾了我一口。 我笑了笑,捏住他的下巴:“看來你是想讓我喂你了。” 捏起拌著毛發(fā)的碎rou,塞入他口中。 “嗚——”鹿杖客睜大眼睛,不停干嘔。 “舍不得吃?”我笑著道,“好歹是rou菜,給你臨終送行,對(duì)得起你了?!?/br> 我一點(diǎn)也不客氣,全都喂進(jìn)了他嘴里。 然后解開了他的xue道。 被我解開全身xue道后,鹿杖客立刻翻了個(gè)身,跪趴在地上,摳著喉嚨干嘔。 我彎腰撿了幾片碎步,擦著手。等他不吐了,才重新拔出倚天劍。 “鏘!” 月光下,倚天劍泛著刺骨的寒光。 “你,你想干什么?”鹿杖客轉(zhuǎn)過頭,看著我,不停后退。 “送你上路?!蔽倚χf,舉劍,砍掉了他一只手。 他另一只手在綠柳山莊被張無忌砍了。這一只,又被我砍了。 “??!”鹿杖客頓時(shí)慘嚎起來。 聲音嘶啞,充滿痛苦,在月光下十分滲人。 我忍不住笑了,舉起劍,目光瞄向了他的腳腕。 就這么殺了他,太可惜了。 我打算砍了他的手腳,讓他流血而死。 這樣他就不算我殺的,他是自己死的。 說真的,殺這么臟的人,我有點(diǎn)嫌棄的。 我舉著劍,瞄準(zhǔn)他的腳腕,剛要砍下,忽然一陣勁風(fēng)襲來。 我轉(zhuǎn)身一躲。緊接著,就聽一聲皮rou被捅的悶響。 我定睛一看,鹿杖客的眉心破了一個(gè)洞,他睜著眼睛,倒在了地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了。 “是誰?”我有點(diǎn)惱怒,轉(zhuǎn)身看去,“出來!” 陰影中,逐漸走出來一個(gè)身影。 “范右使,為什么壞我好事?”我沒想到是他,皺起眉頭。 他慢慢走過來,嘶啞的聲音說道:“不論他做了再大的惡事,一條命也抵了,周掌門何必這么折磨他?” “范右使是看不過去了?”我冷笑道,“也是,怎么說你們也是共事過幾十年的兄弟,我這么折辱他,你心里當(dāng)然不痛快?!?/br> “他不是我兄弟!”范遙斷然說道,“我是明教安□□汝陽王府的臥底,這狗賊同我無半點(diǎn)干系!” “那你打擾我找樂子?”我冷冷看著他,“連你們教主都不敢管我的事,你倒是膽子不小!” 范遙的眼神也有點(diǎn)冷:“周掌門行事太過極端,范某既然瞧見,免不了要管上一管?!?/br> “管好你自己吧!”我把倚天劍收入鞘中,朝他走去,“你心上人現(xiàn)在躺在別的男人床上呢,你就不難受?” 月光下,他臉色微變。 我將他難堪、尷尬的神情收入眼底,笑了起來:“我就說,你怎么來管我的事?原來是在客棧里待不下去了,跑出來找我的茬?” 他的身體繃得很緊,嘴唇也抿得緊緊的,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不敢?!?/br> 轉(zhuǎn)身就走。 我跟在他后面,往客棧的方向行去,又說道:“你怕不怕你的小郡主,日后也被我這么對(duì)待?” 范遙腳步一頓:“教主他行事光明磊落,又憐香惜玉,不會(huì)容許你這么做的?!?/br> “他總不能一直守著趙敏?!蔽倚Φ溃翱傆兴床贿^來的時(shí)候。到那時(shí)候,我就——” 他一下子轉(zhuǎn)過身,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我。 “哎呀,我好怕呀。”我連忙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