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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峨眉派內(nèi)部的事?!?/br> 又不是我要刺他的,是他逼我的,跟我可沒關(guān)系,我一點都不愧疚。 “哦?可蝠王是我明教中人。”張無忌冷冷道。 韋一笑搖搖頭,糾正道:“那日教主打我一掌時,我已說明白,自此退出明教,絕無反悔?!闭f著,他低頭看了我一眼,“我已經(jīng)不是明教中人,如果周掌門不嫌棄,可愿接納我入派?” 張無忌氣得臉色發(fā)青,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只狠狠瞪著我。 好似如果我敢點頭,他就要吃了我似的。 “我峨眉派素來無男弟子。”我微微擰眉,有些為難,余光瞥見張無忌放松的神情,又接了一句,“你且跟在我身邊,我考察一陣。若你心性沉穩(wěn),堅韌不拔,我可破格收你入教。” 頓時,張無忌睜大眼睛,滿目愕然,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韋一笑卻是放開我,立時拱手彎腰,做了個拜謝的動作:“韋一笑拜見掌門?!?/br> “嗯,起身吧?!蔽矣心S袠拥攸c頭,“走,你我出去商議事情,就不打擾張教主休息了?!?/br> 說完,我們手拉手就出去了。 也沒看身后張無忌是什么表情。 下樓時,碰到正上樓的范遙。 他看著我和韋一笑牽起的雙手,頓時整個人貼在樓梯扶手上,睜大眼睛,走不動路了。 “這是明教范遙范右使?!蔽覍f一笑介紹道,又對范遙介紹韋一笑,“這是我們峨眉派新納入的外門弟子,韋一笑,還請范右使多多照顧?!?/br> 范遙睜大眼睛,瞪著韋一笑。 韋一笑的表現(xiàn)則正常多了,他對范遙點點頭:“范右使,久聞大名,幸會?!?/br> “幸……會。”范遙也點點頭。 然后我就拉著韋一笑下了樓。 才出客棧,韋一笑便抖開大氅,將我裹起,御風(fēng)而行。 一直來到一處僻靜地,才將我放下來。 他將我抵在樹干上,抬起我的下巴:“想我沒有?” “你不是后悔了?怎么又回來了?”我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哼了一聲。 他咬牙,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你不是猜出來了?還問我?” “什么?我什么也沒猜出?!蔽也豢铣姓J,非要他自己說。 他嘆了口氣,在我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才道:“我那句話,并非后悔認識你。而是,而是后悔不信你,跟你賭氣。” 我說我跟張無忌親密,是為了氣趙敏。他不信,認為我是喜歡張無忌。 從那就不再理我,任由我跟張無忌親密,跟王保保親密。 再說話時,便是他跟張無忌做戲,受傷退教。 一轉(zhuǎn)眼,過去好些日子。 “你還委屈呢?”他俯身,在我嘟起的嘴上咬了一下,恨恨地道:“沾花惹草的是你,氣人的也是你,如今還要我來哄你,你可真行?!?/br> 我憋不住笑了,整個人膩在他懷里:“就要你哄我,你哄不哄?” “哄,怎么能不哄?”他深深嘆了口氣,將我抱在懷里,“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br> 我有點小內(nèi)疚,把臉埋在他懷里。 其實我沒怎么想他。 事情一出又一出,分散了我的精力。 剛才想到他,也是想著他擅長追蹤探察,我想叫他查鹿杖客的行蹤。 “還沒恭喜你,當(dāng)上峨眉派掌門?!绷季?,他放開我,替我理了理微亂的頭發(fā)。 我低頭道:“當(dāng)上掌門又有何用?手下無可用之人。” “怎么?”他擰眉問我。 我便嘆氣:“羨慕明教,有那么多的能人異士?!?/br> “你現(xiàn)在不是有我?”他摸了摸我的頭發(fā),“說吧,鬼靈精,想干什么?” 我訕訕。 我忘了,他在我身邊待了五年,算是看著我長大的。我肚子里幾根花花腸子,瞞不過他。 “貝師姐差點被人害死,我想追查那人行蹤,將他綁了來,給貝師姐出氣?!蔽已銎痤^,對他坦誠道。 韋一笑摸著我的頭發(fā),微微擰眉:“你素來和那小丫頭交好,她險些丟了命,倒是難怪你生氣?!?/br> “你幫不幫我?”我搖著他的袖子。 他便笑道:“掌門有令,屬下怎敢不從?” “你當(dāng)真要入我峨眉?”我卻肅容又問他道。 他在我額頭上彈了一下:“你說呢?” 我嘻嘻一笑,又埋進他懷里。 這下就串起來了。 他當(dāng)初和張無忌做戲,并不全是假的,也有真的地方,比如他退出明教。 他也是江湖中叫得上名號的人物,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退教,自然說到做到。 既然退出明教,他又并不打算離開我,那自然就跟在我身邊了。 如今我又成了峨眉派掌門,也是方便,他直接充作外門弟子,隨我使喚。 我把貝錦儀受傷的始末說了一遍,然后對韋一笑道:“我要活捉鹿杖客,等貝師姐醒來,讓她報仇!” “好?!表f一笑點點頭。 然后我們便商議了一番,如何引出鹿杖客,以及捉他。 韋一笑是老江湖了,辦事老辣,他很快就制訂出策略,對我說了一遍。 “好,就這樣!”我驚喜地摟住他的脖子,“你真厲害!” “還有更厲害的,你要不要嘗嘗?”他將我抱住,低頭咬我的耳朵,溫?zé)岬臍庀⒎髟谖壹缟系募∧w,讓我不禁微微發(fā)顫。 氣氛一時曖昧。 “芷若,他得手了沒有?”韋一笑埋在我肩膀上,啃噬我敏感的肌膚,把我裹在他大氅里,對我上下其手。 我微微喘著氣,軟在他懷里:“他?誰啊?” “你知道我說的誰!”他氣惱地捏我,聽到我吃痛叫出來,才松了手。 我撇撇嘴:“沒有?!?/br> “真的?”他有點不信,“教主那個人,我也是知道幾分的,看起來溫和寬厚,其實心機頗深。你這么笨,沒被他得手嗎?” 我不高興了,推開他:“我怎么笨了?” 張無忌說我笨就罷了,跟他比,我的確笨得豬一樣。 怎么韋一笑也這樣說我? 該不會古往今來的男人們都喜歡通過說女人笨,來找自信吧? 我看向韋一笑的眼神便不太美麗。 “我剛回來,你就跟我鬧?”他被我推開,有點不悅,“你脾氣見長啊?” 我抱手看他:“韋一笑,注意你的態(tài)度,你知道現(xiàn)在跟誰說話嗎?你在跟你的掌門說話!膽敢不聽話,逐你出門!” 他被逗得哈哈大笑。 將我重新攏到他懷里,揉我頭發(fā):“不錯,出息了。” 我窩在他懷里,不說話了。 我也覺得自己似乎脾氣見長。 我從前不敢在他跟前這樣放肆的。 是張無忌慣的? 不,他只逼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