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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入京城。“都是都是,只要是傷害過阿若的人,我都不會放過?!彼恼Z氣,仿佛在說“有福同享”一樣的輕松,“忘了說,蘇故遙是玄北戰(zhàn)神你們知道吧?可他是血祭神也就是河伯你們知道嗎?蘇幕還失憶了,你說挖心這種事,交給他不是正好?哈哈哈……當(dāng)然了,我會特別關(guān)照你們夫妻倆?!?/br>“哪怕她是死在血祭神的盾下,也比被你將心掏出來碾壓至碎泥的好,王清平,你怎么不去下十八層地獄呢?為什么下地獄的不是你?你東西摸食,三心二意,為什么要我的阿若來承擔(dān)?”“你的好阿若,殺人如麻,視人命如草芥,就你還拿他當(dāng)個寶似的?!被ㄏ肴菀娡跚迤讲徽f話,鼓足勇氣道。這些王清平也知道,可他說不出口。“我的阿若,只能我來染指,我想讓她死的時候,她才可以死,誰都不準(zhǔn)碰。”“吱嘎——”門被推開。不知李如斯是因著作孽深重,還是因著福至的話,他出去了,夕陽把他落寞的背影拉的很長很長。可惜,福至連頭都沒回,只是盯著王清平二人,似乎在鉆研什么,“該怎么用你們來補償我的阿若呢?”“呵!福至道長是個向道之人,懂得占卜之術(shù),難道就沒算過自己將來如何嗎?”王清平反瞪著他,惡狠狠道,“將來在地獄里該如何償還那血淋淋的生命!”“那王施主還是個妙手呢,難道不清楚‘渡人不渡己,醫(yī)者難自醫(yī)’的道理嗎?”福至那句醫(yī)者難自醫(yī)一方面是回答了他的問題,一方面又是在提醒他,你的死期到了,你救不了你自己。王清平看著他可怕的目光,心里想著就算死,嘴上也不能虧,“我就算死了,還有幾十人為我哭嚎,而你呢,就算活著,也只是個明知道自己非但修不成神還得下地獄的妖道,如今李如斯已經(jīng)棄你而去了,你將會一個人孤獨的了卻此生。”王清平說的很輕,卻激怒了他,“你!去死吧!”***海邊的夜舒適極了,一抬頭便能看到滿天的星星,蘇幕枕在蘇故遙的胳膊上,惟愿時間永遠停留在這。“那你回天宮被封為玄北戰(zhàn)神以后呢?”“我一來對士兵愧疚,二來難以面對我為何會毫不猶豫的站在師父這邊,我知道這樣是錯的,是在助紂為虐,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控制不了我對師父的不尋常的仰慕。”“東海的兩萬冤魂就是禍根,他們匯聚在一起,直逼天宮,我主動請旨,前去鎮(zhèn)壓他們,我怕這個秘密,再被第三個人知道,萬一被其他人知道了該怎么辦?”喪心病狂,蘇幕聽到這,不禁想到這四個字,遙九你真是喪心病狂,眼睜睜看著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被殺不說,他們死后還主動要去鎮(zhèn)壓他們。“你一定覺得我喪心病狂對不對?”“……”“呵,其實我自己也這么覺得。我再次擊退了敵軍,把他們驅(qū)趕到冥海,可是怎么辦呢?這次帶的三萬大軍又知道了那個秘密?!?/br>“夕幕再次,親自來接我?!?/br>“為了防止再發(fā)生這樣的□□,這些天兵的魂魄,也依然被趕進了冥海。那些都是怨念,殺又殺不死,沒有辦法,我只好做了個封印,封住了整個冥海,冥海也從世間消失了,只悄悄的留了燕水做為出口?!?/br>那時候六界不像現(xiàn)在這樣界限分明有條不紊,基本連年爭戰(zhàn),尤其是野心勃勃的夕幕,可玄北戰(zhàn)神領(lǐng)命出戰(zhàn),所到之處,無不肅清,因此遙九本人,在天宮中的威望日進益增。原來一直流傳著的“創(chuàng)世神憫天下,血祭神殺四方”的謠言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他殺就殺唄,反正也不會傷害自己人,甚至還有些老頑固偷偷道,“不知父神是怎么想的?想當(dāng)初就該讓九子習(xí)創(chuàng)世之力,繼神君之位?!?/br>“夕幕似乎想要吞并六界,到處發(fā)動戰(zhàn)爭,可他人卻一天比一天虛弱。天宮因他積了不少恩怨,其他五界的首領(lǐng),包括人類,聯(lián)合起來要圍剿天宮,誓要拿下夕幕神君首級。”“偏偏禍不單行,冥海的封印也被沖破了,我只能匆匆趕去冥海,我叫師父等我回來,他說‘好’,可是我都沒有看出來,其實師父他當(dāng)時很虛弱?!?/br>“我離開才幾天的光景,那些草包們就讓五界首領(lǐng)打上了南天門,師父一個人出戰(zhàn),他勝了,可父神原來的部下也就是那些老頑固們都被師父的殺氣嚇傻了,一時間都忘了去扶他們的神君……等我回來的時候,我竟成了百神擁戴的二代神君,師父他爆心而亡?!?/br>“就這么死了?二代神君?不是,你不該是第三代嗎?還有我聽話本子上講過,血祭神是不能繼任神君的?!?/br>“哈哈哈……”蘇故遙忽然自嘲的笑著,“枉我一直自認(rèn)為,就算師父他騙我,我也依然護著他,這樣的深情誰都比不了,師父他肯定也會看到我這番心意的,的確是的,他的確看到了。”“侵曉之氣清明,是因為他吸收的是世間的善念,來壓制它本身的殺氣,而祀毒煞氣逼人,因為他吸收的是惡念,幫助世間變得更清明。師父的侵曉是血祭之力,祀毒才是創(chuàng)世之力。”蘇幕一時間驚的說不出話,“這就是共工告訴你的?這就是他反的原因?血祭之力不能做神君,所以他反你師父?還告訴了你這個秘密?所以你在一直都知道神君之位本該是你的情況下,還助他殺了幾萬天兵?”“更加喪心病狂了,對嗎?”蘇故遙沒有直接回答,反問蘇幕。“……”“以吾之血,祭汝之創(chuàng)世神,是為血祭。表面上創(chuàng)世血祭對立而生互相牽制,實際上,創(chuàng)世神是被血祭神的血氣養(yǎng)著的,一旦選定武器,就再也更改不了了。師父他一直都知道,他一個人,一把劍,瞞著我,瞞著共工,冒著事情敗露身敗名裂的風(fēng)險,一點點的幫我鏟除異己,發(fā)動戰(zhàn)爭平定六界,然后再扶我上位?!?/br>一個冒著被六界唾罵,卻仍要堅持幫一個騙自己君位的師父,殺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徒弟。一個不怕事情敗露,擔(dān)著可能被自己小心翼翼護著的徒弟反水的可能,獨自一人在黑暗中沾的滿手血腥的師父。兩人每天對坐,卻各懷心事,又隱隱期盼著對方能夠看自己一眼,熟不知,自己早就生長在對方心里,根深蒂固,要挖掉整顆心才能拔出。雖然遙九是創(chuàng)世神,可是他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去坐這個神君之位呢?蘇幕自然知道,他一定會選擇去冥海,陪那幾萬英靈一起去度過無數(shù)個暗無天光的日子,用余下的一生來贖罪。反正師父也不在了,眼前的世界對他來說,有沒有顏色都無所謂了。“我就是個自以為是自以為什么都知道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