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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回來?!?/br> 曹若清看了看窗外,照著時辰,已然過去一 時辰,再怎么著,也該回來了。她眉頭微微蹙起,總覺得有事將要發(fā)生。 “主子,陛下傳來口諭,想請主子一道過去太后宮中用膳。”曹若清心下煩亂,卻聽得外間有人如此來報,沉聲幾許,又道:“誰來傳的旨意?” “是小七公公?!?/br> 能讓小七過來傳旨的,怕這旨意非是做假,曹若清起身,命人替自己梳妝更衣。她雖是覺得暖杏之事有些奇怪,但也顧不得旁的,只得先行準備隨之起身前往太后宮中。 行至太后宮中,時辰尚早,太后坐在殿中,見曹若清來了,一直沉著的面容到是露出了幾分笑意。 “拜見太后?!?/br> “快起來吧,過來我身邊坐?!碧笮χ苋羟逍兄撂笊砼宰?,笑道:“太后今日氣色真不錯?!?/br> 太后伸手握 住曹若清的手,笑道:“禍害除了,心里當然高興?!碧筮@般說著,沖著汀蘭使了個眼色,汀蘭會意,將屋中一干下人都打發(fā)出去。 曹若清見如此,面上閃過一絲疑惑,又道:“發(fā)生何事了?” 太后抬頭看了看屋外的天際,天空灰蒙蒙的,似是將要下雪。“這個時辰,哀家命人送去的酒,她也該喝了?!?/br> “酒?”曹若清沉聲,道:“太后所講的,可是以北郡主?” 太后點了點頭,嘴角不住上揚。 “可以北郡主是昭容長公主與大將軍之女,若然將她賜死,只怕會有非議呀?!辈苋羟逵行┰尞悾玖隙ㄊ翘笈c沉以北兩相設(shè)計,可如今卻說將她賜死?莫不是,引她上勾之計? “若她病故,那就另說了?!碧笳f得輕松,期間,汀蘭端上茶盞,奉于曹若清?!安惶崴?,你嘗嘗這茶,陛下前些日子剛送過來的?!?/br> 曹若清點頭,執(zhí)起茶盞輕輕嗅了嗅,一陣幽香撲面而來。“此茶好香呀?!彼p啜一口,又道:“入口雖有點微澀,但這等香味,著實難得?!?/br> “喜歡,就多飲點?!碧笳Z畢,亦端起了自己手旁的茶盞飲了起來。 曹若清手執(zhí)茶蓋輕輕移動,又飲了口,這才將茶盞擺到一旁。 “北兒這人,旁的都不錯,只可惜,她把主意打到了宮里?!碧蠖酥璞K又飲了口,忽然,殿門被推開,一陣寒風(fēng)灌入。 “這些奴才當真沒眼力,太后娘娘,奴才這就去關(guān)上?!蓖√m嘀咕了下,這便緩緩行去關(guān)門。 曹若清順著她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白衣黑發(fā)的人影自殿外一下飄入宮中,轉(zhuǎn)眼即逝。她到吸一口涼氣,手臂撞到了桌旁的茶盞,幾滴茶水濺到桌面。 “德嬪怎么了?”太后見她神情有異,連忙出聲。“可是身子不爽?” “無妨?!辈苋羟宥硕ㄐ纳?,見汀蘭面色如常行回原處,想來是自己看岔了,便也不再多做思慮。 “哀家入宮幾十載,見多了踩著尸骨往上爬的人,但是這些人大多也都沒什么好下場?!碧蠛鋈欢⒅苋羟澹旖枪雌鹨荒ㄒ馕渡铋L的笑容?!暗聥?,你說呢?” “太后所言在理?!辈苋羟迦绱藨?yīng)著,偶一抬頭,忽然見到那個人影一直立在門口。那人衣衫襤褸,白色衣服上盡是血跡,衣袖破損之處露出的皮膚上隱隱可見青紫一片。 “我不會放過每一個傷害皇帝子嗣的人,北兒不行,你更加不行?!碧蠛鋈焕渲暎瑩P手將桌上茶盞抄到地上。青瓷茶盞碎各企業(yè)在墨色地磚上,盞中茶水仍舊冒著苒苒熱氣。 “不知臣妾何處做得不對,還請?zhí)笏∽?。”不妨太后忽然有此舉動,曹若清連忙跪地求饒。 她自坐位上站起身,套在手指上的金護甲細細長長,她伸手勾起曹若清的下巴:“你放心,看在你爺爺?shù)拿孀由希粫δ闵洗笮痰??!彼砷_手,汀蘭上前扶著太后前行?!胺讲拍潜K茶里加了跟北兒那盞酒中一樣的東西,你安心的去,哀家不會虧待你的家人?!?/br> 說罷,她們二人便轉(zhuǎn)身走入后殿。 曹若清聽得此言,只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暈,腹中隱隱作痛。她要離開此地,只要能逃離此處,興許還有一線生機。她起身,跌跌撞撞,眼角卻看到那個白色身影依舊立在原處。 那人守在殿門口,不讓她走。 “你是何人。”曹若清現(xiàn)下頭暈?zāi)X漲,四肢無力,才方說完這句話,身子便失力摔倒在地上。 她的視線漸漸模糊,朦朧中,似是看到她漸漸朝自己行來,只是眼皮越來越重,意識早已渙散。 ☆、第七十六章 “嘀嗒,滴答……”一陣陣水滴落地聲漸漸清晰,曹若清恢復(fù)了些許神智,她的身 下傳來陣陣寒意,指尖似乎還觸碰到些許濕意。 她睜開眼,口中發(fā)出些許shen yin,可面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她不知所措,不知此處是何地。 “有人嗎?”曹若清顫抖著聲音,她希望此時能有一個人來回答她,究竟這里是何地。 “德嬪娘娘,你醒了呀?!焙鋈粋鱽硪粋€聲音,伴著幾個琴音,悠揚傳來。 曹若清側(cè)而傾聽,想要找尋到這個聲音的源頭。 驀地,屋內(nèi)忽然閃過許多幽碧亮光,如同七月螢火般的亮光,將這漆黑一片的地方,照亮了些許。曹若清定睛察看,見那幽光密集處,有一白色身影坐于那處撫琴,碧色幽光將那人的衣裳都照得帶了幾許幽碧。點點幽光并不足以照亮一切,曹若清看得不是很真切,她聳著身子,試探著行了幾步。 “你,是何人?”這個地方處處透著寒意,偶爾還有陣陣冷風(fēng)傳來,四處死靜一片,并無生氣。 “不過幾日未見,德嬪娘娘就不認得我了?!蹦侨溯p嘆一口氣,指尖輕揚,一個尖細音調(diào)自她指間滑出。 曹若清蹙著眉頭,復(fù)前行幾步。她的腳此時并未著履,腳下寒冷一片,偶爾傳來些許寒意,似是踩到細雨過后的石磚上,只是腳下這片水漬,帶了些許粘稠。 “你,是你?”曹若清有些不可置信,她此言一出,便連連后退,腳下一滑,便跌坐于地?!澳?,你怎么……”面前的這個人,哪里還能讓她相像得到,哪里還有素日的風(fēng)采。 她嚇得連連后退,面前這個人,面上滿是傷痕,血污覆面,在滿室綠光下,顯得陰森恐怖。 沉以北停下拔弄琴弦的手,抬手伸上自己的面容,幽幽道:“這都是德嬪娘娘的杰作呀?!彼鋈惠p笑了起來,陣陣聲笑伴著隨之而來的寒風(fēng)聲,像是自陰曹地府所傳來的勾魂音?!安贿^幸好,舅母還是把你送下來陪我了?!彼龔?fù)垂下手,指尖輕輕掃過琴弦,一陣尖銳的聲音便隨之響起。 “是你?”曹若清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