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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家所為,可如今,人卻是從宮中出來的。 “他們不單要害夫人,也要扳倒賢妃娘娘?!蔽溟χf的賢妃,便是尹子鳶。 沉以北輕笑了聲,道:“是我把事想得太簡單了,這世界上,永遠都有新人加入游戲,不可能永遠只剩下老玩家?!奔热皇且杷氖謥斫鉀Q尹子鳶,那怕也只能是沉桓后宮里的那幾個人了。“想讓當(dāng)執(zhí)刀人,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br> “笙歌,替夫人更衣?!蔽溟χD(zhuǎn)頭吩咐,又道:“我去吩咐人備車,早去早回?!闭Z罷,他伸手拍了拍沉以北的肩頭,隨之離去。 “郡主,姑爺這是?”笙歌未能反應(yīng)過來,滿面疑惑。 “在一起時間長了,到底是懂我。”她嘴角上揚,劃過一抹抑制不住的笑容。 由送昭容回瓊川,到去酒家遇上那兩人,再到如今梳妝畢,已是申時。沉以北獨自站在太后宮中,已然過去一柱香的時辰,卻仍未有人來奉茶。笙歌心中氣憤,卻也不敢言表于形。這里到底是皇宮內(nèi)苑,門外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又不知有多少對耳朵聽著。 “郡主?!斌细枰娝南聼o人,上前輕聲道:“不如去邊上坐一會兒?”見沉以北站在殿中這么久,笙歌心中頗為擔(dān)憂。 “這是在宮中?!背烈员鄙袂閲?yán)肅。今日她在此等了這么久,不外乎又是給她一個下馬威罷了,畢竟,今時不同往日。 “北兒這半年里頭,規(guī)矩學(xué)的到是不錯?!背烈员痹捯舴铰?,便聽得殿外太后聲音傳來,汀蘭扶著她,隨行侍女十幾人,一同浩浩蕩蕩入內(nèi)。 “北兒拜見太后,太后萬福金安?!币娞笮衼?,沉以北跪拜行禮。 太后坐到上座,道:“起來吧。” “謝太后。”她起身,見著殿內(nèi)眾人,上前幾步,道:“太后娘娘容稟,北兒有件要事,只能私下與太后相說?!?/br> 太后坐于堂上,見她神態(tài)嚴(yán)肅,朝著汀蘭使了眼色,汀蘭便招了招手,與殿內(nèi)眾人一道退了出去。 下人盡數(shù)離去,沉以北抬起頭,道:“北兒今日送母親回瓊川,歸家之時,聽到兩個百姓打扮的人在說賢妃娘娘之事。”沉以北頓了頓,見得太后眉頭微蹙,又道:“我便讓手下人暗中跟隨,最后,那二人由東側(cè)門入宮。” 太后面色忽而凝重,戴著金護甲的手,亦握成了拳。 “舅母,北兒還是當(dāng)初的北兒?!彼舜稳雽m,必得先向太后交上一份投名狀。“北兒已是武家婦,此生便是要老死在武家,絕不會入宮。況且,北兒的性子,并不適宜在宮中生存。入得兄長后宮,便得與他的妻妾和睦相處,北兒野慣了,做不了賢惠之人。況且,兄長也未必中意北兒?!?/br> 太后其實也知道,沉以北的心并不在宮里,只是自己兒子對她有意,若是下番功夫,也未嘗不可能。 見太后沉默不語,沉以北又道:“再者,北兒已為人婦,即便兄長有意,他此時貴為一國之主,他也會在意史官手中那只筆?!睋屓⒋蟪贾?,必定會遭后世口誅筆伐,沉桓懂得輕重。 太后緩了神色,憑心而論,只要沉以北不影響到沉桓,她也不希望日后都這般劍拔弩張。 “那你知道是何人所為了?” 聽得太后的語氣有所緩解,沉以北這才上前,行至太后耳畔輕語幾分。 “此計可行?”太后語氣依舊帶了幾分疑惑。 沉以北點了點頭,道:“若要成事,我還得先同賢妃娘娘相談一番。無論事實結(jié)果如何,此事都不能與外人道,不然有損國體。賢妃娘娘一向知書達禮,待北兒與賢妃娘娘商談過后,再回復(fù)太后。”沉以北起身后退幾步,道:“太后,此事我不會告訴旁人,也希望太后不要告知旁,此事唯有我與你還有賢妃娘娘知曉,方可成事?!?/br> 太后點頭,確實,若要引蛇出洞,此乃必須。 “她此時應(yīng)當(dāng)在自己宮中,讓汀蘭帶你過去吧?!?/br> “是,北兒告退。” 得了太后的應(yīng)允,沉以北走向尹子鳶宮苑,此時已是夕陽西下,滿院皆被夕陽籠上了一層金色薄紗。她邁步入內(nèi),尹子鳶坐在院中,她的身上蓋了一塊毛絨毯子,夕陽下,照得她的神情幾分寂寥。 “北兒拜見賢妃娘娘?!背烈员鄙锨靶卸Y,尹子鳶見得是她,面色微沉,隨即一抹笑意掛上,道:“meimei來了,快些起來吧?!彼@般說著,身旁的丫頭見她想要起身,連忙起身相扶。 “北兒今日來,是有一件東西要交給賢妃娘娘?!背烈员鄙锨埃焐弦峪S的手,笑道:“賢妃娘娘如今身子重,咱們要不進屋吧?!?/br> 尹子鳶點頭,一行人入內(nèi)。沉以北與她相伴而坐,她略微掃了一下,道:“笙歌最近新學(xué)了幾道點心,對賢妃娘娘的身子有益,我瞧著娘娘這肚子越來越大,人卻削瘦了,想必定是胃口不佳。” 尹子鳶抬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頰,笑得有些尷尬:“有勞meimei掛心了,只是天氣轉(zhuǎn)冷,身子不太舒服,故而胃口差了些?!?/br> “娘娘如今身懷皇嗣,這可是陛下的嫡長子,怎能大意呢。”她這般說著,轉(zhuǎn)頭看下笙歌,道:“你同娘娘宮中之人一道去小廚房弄些吃的吧?!?/br> “是?!斌细桀I(lǐng)命。 尹子鳶的宮人有些為難,卻又不敢直言。 “你們都下去幫襯吧,我與郡主講些私房話?!甭牭贸烈员狈讲拍且幌挘峪S自也是知曉個中深意的。 一室下人盡數(shù)退去,屋內(nèi)就只剩下了她們二人。 “郡主有何事,不妨直言。”沒有下人在旁,尹子鳶也不必再作戲了。 沉以北細細打量了下面前這個人,許是懷有身孕,她的面容不似最初相見那般光鮮,反而帶了幾分枯黃。 “我見過空法?!彼徽Z直入重心,此話一出,驚得尹子鳶手中的茶盞都濺出些許茶水出來。“那是一個夏日,他站在寺中一顆菩提樹下,陽光透過樹枝照射下來,我以為,我見到了菩薩?!彼α诵?,眼神微微流轉(zhuǎn)?!拔蚁?,若我與你易地而處,我也會跟你一樣。” “你今日到底想說些什么。”尹子鳶的語氣幾近咬牙切齒,若說在從前,她對沉以北懷有敵意,那如今便是害怕了。 “嫂嫂不必如此?!背烈员闭f著,自懷中掏出一串佛珠,放到了桌面上。“我知道,外界皆傳,你與空法之事,是我所為。但我要告訴嫂嫂的是,我無心后宮??辗ㄈ缃窈馨踩?,我的一位叔叔尚有些本事,護他周全當(dāng)是無礙?!?/br> 尹子鳶伸手佛上那串佛珠,那是一串十分普通的沉香佛珠,紋理清晰。她執(zhí)起拂珠,上頭還留有淡淡的檀香味道。 見尹子鳶漸緩神色,沉以北復(fù)道:“嫂子,我是武家的媳婦,我不可能入主后宮。且不說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