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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功就是在廚下努力做吃食。 雖然,每次做完后廚下都得重新修葺一番。 “沒什么。”昭容將沉以北抱到腿上坐著,眼睛卻盯著屋外的一地月色?!氨眱合敫赣H嗎?” “嗯?!彼c點頭,懷里的貍花貓開始不老實,她伸著手學著武棣之的模樣,一遍遍的順豐它的毛。 “咱們搬去瓊川吧?!?/br> 什么? 沉以北抱著貓的手松開了,任由貍花貓?zhí)幼摺?/br> “娘親從前不是說瓊川地處北方,天氣干燥且物資匱乏,怕北兒過去不習慣,所以才一直同北兒留在京中。為何現(xiàn)在卻要去瓊川了?” 這不像是昭容會做的事,定是出什么讓她不得不走的事了。 沉以北搖了搖昭容的手,正色道:“娘親,北兒不是小孩子了,娘親要告訴北兒,北兒可以保護娘親的?!?/br> 昭容寵溺的笑了笑,抱著沉以北的手又緊了緊。 “京里要有動作了?!闭讶莼叵胫靶┤兆拥脕淼南?,總還是得早做打算的。“娘親不想卷進去,也不想北兒被卷進去,所以還是早早避開。” “那舅舅會放行嗎?” 沉以北雖然不曉得有哪些動作,但若事真的大到連自己的父母都需要遠離躲避的,那怕也就只能是自己那個當皇帝的舅舅了。 “你父親已經(jīng)遞了折子,之后他會調(diào)往瓊川當個門面將軍,咱們這一家子該‘無作為’了。” 瓊川地處北邊荒蕪之所,是蕎國的邊城,出了瓊川之后便是滿地荒土,再無住人。 “那以后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闭讶輰⑺畔?,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皺?quán)謀利益我跟著你外公爭了這么多年,又看著你爹殺了這么多年,是時候過過我們的小日子了。我已經(jīng)命丫頭們收拾了,明日我會入宮去稟報請辭,你這幾日也收拾收拾,咱們早些離開?!?/br> 昭容的個性一向是言出必行,這點,沉以北是知道的。只是忽然說要離開這個她所出生的地方,多少還是會讓她有些不安的。 沉以北回到屋子,夜已深,外頭的仆役們還在走來走去地收拾。她無奈的眨了眨眼,終是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沉以北就醒了。 不過她不是被熱醒的,也不是被餓醒的,更加不是被憋醒的,而是被外頭自家七舅舅殺豬一樣的叫聲給吵醒的。 沉以北揉了揉迷糊的眼睛,丫頭蘇青過來侍候著她洗漱完,推開門出去就見沉慕背靠著幾個箱子站著。 他也要搬家? 沉以北想到若是日后天天都要跟這個冤家舅舅一起過日子,那家里不是又得雞飛狗跳了。 “傻站著干什么,喏,全是給你的,回頭讓人裝車帶走。就你這樣被jiejie,姐夫用一缸腌白菜換回來的小丫頭,以后去了那種地方,肯定是更加沒新東西置辦了?!背聊脚牧伺纳砗蟮募t木金漆雕花箱籠,道:“里頭的東西你這幾年怕是用不上,等你真成了姑娘再用吧。” 沉以北左右看了看,確定只有沉慕一個人在。 她上前,伸手按了按沉慕的額頭,又按了按自己的,轉(zhuǎn)頭沖著蘇青喊了聲。“快去廟里頭請大師父,小王爺中邪了?!?/br> “呸!” 沉慕抬手就是一記栗子考兒。 “沒大沒小?!?/br> 沉以北摸著額頭翻了個白眼,道:“七舅舅到是有大有小,大清早的跑到北兒院子里大喊大叫?” “我要是不知禮數(shù)還會站外頭,早就進你屋子拉你起床了。”沉慕抗議。 其實他最初是這么打算的,直接沖進屋子一把將沉以北從床上抓起來,然后拖出房門,讓她在朝陽下看著滿院禮箱,在風中感激涕零。 無奈他才說出想法,后腳就被武棣之給駁回了。他說他這么做不顧姑娘家名節(jié),就算他與沉以北是舅舅與外甥女,但是一屋子下人前面讓一個郡主蓬頭垢面的出現(xiàn),是為無禮。 沉慕其實是十分討厭武棣之同他講道理的,因為那樣的他就跟自己的師長一般,索性就直接按他說的,不做爭論了,免得自己再多聽一會兒大道理。 沉以北聽聞沉慕那番話,覺得很是有道理。 “所以誰教你這么懂理的站在院門口大呼小叫?” 然則,她可不認為沉慕是一個懂禮數(shù)的人,就一如他不會停止同自己斗氣。 沉慕手里頭執(zhí)著的折扇一揮,悠悠地扇著風,擺出一副世家公子哥的模樣。 可惜他才十一歲,身量壓根沒長開,形似神不似。 “那七舅舅慢慢曬太陽,北兒餓了,要用膳了?!?/br> 身后立著的蘇青會意,站到了沉以北外頭,替她擋著些陽光。這主仆二人便這么走著,將沉慕一人獨留院中。 沉以北到了前廳,底下人已經(jīng)備好早膳,一碗綠豆粥,一碟涼拌木耳,再配上幾樣清淡的小菜,很是合她的胃口。 “你可真不會養(yǎng)貓,才到你這一天,就瘦了。”沉慕到底是不甘被人晾下的,他在院中捉到了那只貍花貓,借著貓都要過來數(shù)落一下沉以北。 “七舅舅不滿意可以帶回去養(yǎng),北兒不介意?!?/br> 一句話直戳沉慕,天曉得他們這倆人為何一個性子,都是養(yǎng)什么死什么。 “跟你說正事了。”沉慕難得如此正經(jīng),她聞言,到是很給面子的把手里的碗筷放下,挑了挑眉,算是讓他說的意思。 “你們何時起程?!?/br> “說到這個,我也想問,你怎么知道我們要走了?”沉以北有些奇怪,連她也是昨夜昭容同她講了,她才曉得的,自己這個七舅舅是如何得知? “棣之同我說的?!背聊綄牙锏呢偦ㄘ埛诺降厣?,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耙院笤蹅兯闶且姴恢?。” “我還活著呢?!?/br> 沉以北伸手搖了搖沉慕?!捌呔司?,你外甥女我身體好著呢,肯定不會死在你前頭的,你放心?!?/br> 說罷,她還用立按了按沉慕的肩頭。 沉慕覺得他今天來得多此一舉,這小丫頭壓根不知道問題所在,也根本不明白他說的見不著是什么意思。 沉慕覺得自己跟她說話就仿佛是一條狗在跟一只貓示好,想了想又覺得將自己比做一條狗委實委屈了自己,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行了你就繼續(xù)吃你的飯吧,我走了?!?/br> 顯然沉慕也覺得再跟這個愣頭青說話沒意思,轉(zhuǎn)頭就走了,連給沉以北再多說話的機會都不留。 長公主府這幾天都很忙,忙到沉以北沒去拜七姐,也沒同幾個要好的兄弟姐妹們先別。她原本想要各個府都走一趟的,卻被昭容一句,“我都處理好了?!睘橛山o壓在了府里。 從請辭到收拾,長公主也算是動作快的。前后三天就將東西都收拾了,府里只留下幾個做工時間長的仆役權(quán)當看門的,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