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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你?!?/br> 對(duì)應(yīng)秦書淮的直白,柳詩韻回以直白。 秦書淮連詫異都沒有給她,盯著花的問題道:“是秦芃給你的?” 柳詩韻被他氣笑了:“秦書淮,我喜歡你這么多年,你便是連半分惋惜都不給嗎?” “喜歡我,為何以前不說?” “你以前身邊沒有別人?!?/br> 柳詩韻十分冷靜:“你喜歡秦芃?!?/br> “我身邊從來沒有別人。” 從來只有那一個(gè)人,從他第一次和那個(gè)人相遇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過別人。 “可你如今喜歡秦芃,我二十三歲了,秦書淮?!?/br> 秦書淮沒有理會(huì),直接轉(zhuǎn)身。 這樣干脆利落的動(dòng)作,比說什么“我不關(guān)心”“我不在意”“我不喜歡你”更讓人扎心得多。 因?yàn)樗馕吨?,你甚至連多說一句話的價(jià)值都不配被給予。 柳詩韻沒有想過秦書淮居然能絕情到這樣的程度,她急急追上去,大吼出聲:“她不喜歡你!” 秦書淮頓住腳步,回過頭來,柳詩韻咬著牙:“她不喜歡你,她打算嫁給我哥哥。我喜歡你,我可以做你的妻子,娶了我,南城軍,柳家,我保證全都能為你所用。” “秦書淮,”柳詩韻走上來,冷靜道:“你娶姜漪是娶,娶董婉怡是娶,你娶我,又怎樣?” “柳詩韻,”秦書淮聲音冷淡:“看在她的份上,我送你一句?!?/br> 柳詩韻露出疑惑,秦書淮平淡開口:“對(duì)于一個(gè)女人而言,聰不聰明不是最重要的,瞎不瞎才是?!?/br> 柳詩韻還沒反應(yīng)過來,秦書淮便轉(zhuǎn)身離開。 他匆匆下了琉璃閣,直接沖上了衛(wèi)府。 秦芃還在睡夢(mèng)之中,就被白芷叫醒。 “秦書淮來了。” “???” 秦芃迷迷糊糊起身,走到門口,還帶著些尚未睡醒的松懈:“王爺……” 話沒說完,她就被秦書淮一把拖進(jìn)房里。 “全都滾出去!” 秦書淮拖著秦芃就往屋內(nèi)走,白芷沒來得及進(jìn)門,江春就干脆利落將門轟然關(guān)上。 秦芃這時(shí)候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她猛地甩開了秦書淮的手,高喝出聲:“秦書淮你瘋了?!” “我瘋不瘋,”秦書淮嘲諷開口:“你心里不知道嗎?” ☆、第五十九章(一更) “我……我知道什么?” 秦芃退了一步, 忍不住有些害怕。 秦書淮眼里帶了嘲弄:“你不知道嗎?你不清楚嗎?秦芃你捫心自問——” 他捏起她下巴,盯著她,眼里全是冷意:“我送你那朵牡丹花時(shí),我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知道嗎?!” 她從來聰明。 當(dāng)年他對(duì)感情還懵懵懂懂時(shí),她就已是七竅玲瓏心。 他摘下被人送她的梔子花, 他將自己的花插在她頭上, 這難道還不清楚嗎? 她可以扔了那花,她可以不要他的感情,但不該將這花就如此轉(zhuǎn)贈(zèng)別人。 你可以拒絕一份感情,卻不該肆意踐踏。 秦芃呆呆看著秦書淮, 他抓著她的手腕的手微微顫抖,眼眶帶了些紅。 她腦中一片嗡響,好半天才明白, 他是在說那多牡丹花。 她猜想應(yīng)該是她將牡丹花被她扔掉的事讓秦書淮知道,看著面前的人,她有些猶疑道:“我以為……你只是……想要做筆交易而已……” “交易?”秦書淮嘲諷開口:“你有什么值得我去交易?” “是。” 聽到這話, 秦芃忍不住笑了:“我不值得攝政王屈尊降貴以身相換?!?/br> 說著,她挑眉瞧他:“畢竟我不像玉陽公主能給王爺庇佑,不像姜漪能給王爺北方軍權(quán),也不像董婉怡能幫王爺經(jīng)營宣京文臣中的勢(shì)力,我只是個(gè)無權(quán)無勢(shì)的長公主, 如今攝政王身份尊貴, 哪里還需以姻親交換權(quán)勢(shì)?!” 聽到這話,秦書淮面上露出震驚:“你……” 他張了張口, 然而那句“你”之后,卻是什么都無法再說出來。 秦芃勾著嘴角:“怎么,說不出話來了?” 說著,她欺身上來,美艷的面容貼近秦書淮,眼中全是嘲弄:“秦書淮,你這樣三嫁之身,也配和我談感情嗎?” “我沒有碰過她們!” “你娶了!” 秦芃抬頭提高了聲音:“你娶了她們,你將她們明媒正娶進(jìn)了你秦家大門,無論是什么理由什么借口,秦書淮,”她聲音慢慢冷下來:“我不要?jiǎng)e人的男人。” 秦書淮沒說話,他呆呆看著秦芃,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他們之間不僅隔了衛(wèi)煬,還隔了太多。 是他傻。 他怎么會(huì)覺得趙芃會(huì)明白他呢? 怎么會(huì)覺得趙芃會(huì)不介意呢? 眼前秦芃嫌棄的目光仿如刀刃,一刀一刀剜過他的皮rou,疼得他微微顫抖。 秦芃打量著面前的人,不知道怎么,竟就有了那么幾分心軟。 她轉(zhuǎn)過頭去,打量一旁晃動(dòng)著的珠簾,好久后,終于聽秦書淮道:“是,是我的錯(cuò)。” “可是秦芃,”他捏緊了拳頭,咬著牙:“我娶玉陽公主,卻是真心的?!?/br> 秦芃愣了愣,回頭看他。 那人盯著她,目光里全是執(zhí)著:“無論她那時(shí)候是不是公主,無論那時(shí)候她能不能給我庇佑,我都會(huì)娶她?!?/br> “我喜歡她?!?/br> 秦書淮說著,眼淚落了下來。 趙芃活著那些年,他其實(shí)很少和她說這句話。 幾乎每一次,都是她纏他纏得不行,才憋出這么一句話。 他幾乎沒有主動(dòng)和她說過這句話,哪怕在當(dāng)年她垂死之際,他都沒有。 期初是因?yàn)樾邼?,后來是只顧著她的病情,都忘了這些風(fēng)花雪月。等她走后,他才驚覺,原來這最該說的話,卻鮮少告訴她。 如今她不再和他要這句話了,她不在意,不需要,他卻特別特別想和她說這句話:“我這輩子,一直喜歡她?!?/br> 秦芃愣愣看著秦書淮,好久后,她抿了抿唇,終于道:“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呢?” 說著,她看向窗外,眺望遠(yuǎn)方:“她已經(jīng)死了,死了很多年了。你不同她說,同我說做什么呢?” “是啊,”秦書淮沙啞道:“她走了很多年了?!?/br> 她走了很多年,她愛上了其他人,他們之間的感情在她那里早已是前塵往事,只是他一個(gè)人苦苦掙扎,死命支撐。 可他求彼岸而不得,只能沉溺其中。 兩人安靜下來,燈花炸開的聲音成了房間里唯一的聲響。兩人慢慢冷靜下來,秦芃最先回神,拉了拉衣服,終于道:“王爺,如今已是深夜,在我閨房談話始終不妥,還是去客廳談吧。” 秦書淮沒說話,低著頭不言語。 秦芃有些無奈,正還要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