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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流鼻血嗎?你知道那個老男人sao擾我的時候我有多惡心嗎?我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為什么現(xiàn)在回家休息了還要再受你的委屈?你憑什么管著我——是男朋友就可以這樣對我嗎?你們?yōu)槭裁纯偸窍矚g用這種身份對我指手畫腳?”覃承躍被他這一段話驚得微微張口,說不出話來。葉浮光發(fā)泄一通,劇烈喘息著,只覺得憋在心口的巨石終于輕了一些。他揉了揉胸口,對覃承躍道:“……對不起,我今晚有些心情不好,你先回去吧。”這是在趕他走了——覃承躍皺起眉,從床上起身,繞到葉浮光那邊,半跪下來輕輕握住了他的小腿。葉浮光煩躁道:“我不是說了,讓你走……”“前輩,”覃承躍仰著頭望著他,燈光下,他好看的眼睛寶石一樣閃耀著,“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太自以為是了,是我錯了。”他低頭,虔誠地輕輕吻了吻葉浮光的小腿。“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不讓我睡你身邊也好,但不能讓我離開你?!瘪熊S濕漉漉的吻一路親到他膝蓋上,葉浮光一縮腿,聽到覃承躍繼續(xù)說道:“原來前輩受了這么多委屈,又不告訴我,我真是……后悔死了,還對前輩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是我錯了,我該罰。”他的氣息落在了葉浮光脖頸處,毛絨絨的頭發(fā)撩撥著那光滑的肌膚,有些癢。“但我更想好好抱一抱前輩。現(xiàn)在,我可以親前輩了嗎?”37葉浮光雖然心里還是有氣,可被人這樣溫聲細(xì)語這樣哄著,到底是心軟了,哼哼著讓覃承躍親了。“怎么流鼻血了?”“太干了?!?/br>“平常就讓你多喝點(diǎn)水,這么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記不住?!?/br>“哼?!?/br>“那個付南杰,以后不要和他再合作了,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早就和小高說過了?!?/br>“啊,真想出柜啊,讓全世界都知道前輩是我的,看誰還敢招你。”“做夢吧你。”覃承躍又親了他一口:“前輩,我是說真的,好想時時刻刻都陪在你身邊?!?/br>葉浮光推了他一把:“你怎么這么粘人啊。”“一直都這樣,”覃承躍說著,拉著他的手摸到自己胸口,“前輩不喜歡嗎?”葉浮光瞥了一眼:“最近看的太多了,暈?zāi)??!?/br>覃承躍一愣,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挑眉問:“真的?”“真的?!?/br>覃承躍問:“那我不健身了,吃成肥宅也不錯?!?/br>葉浮光立馬道:“不行!”覃承躍笑了:“為什么不行?”葉浮光說:“你好歹是個偶像啊,吃成個肥宅還能混嗎?”“那就不混了,前輩養(yǎng)我。”葉浮光轉(zhuǎn)著眼珠打量他,覃承躍舔了舔嘴唇:“我很好養(yǎng)的,前輩每天給我吃就好了。”葉浮光臉上一紅,羞赧道:“你滿腦子都是什么黃色廢料??!”覃承躍哈哈笑了,將葉浮光攔進(jìn)懷里:“這么說,就算我變成一個沒有胸肌腹肌的肥宅,前輩也會喜歡我咯?”葉浮光哼哼兩聲:“那你的丁丁也會變成肥宅的樣子嗎?”覃承躍委屈道:“前輩,你原來只喜歡我的丁丁。”葉浮光簡直被這人膩歪要死,抬腿用腳貼在他胯間軟軟的一團(tuán)上:“不然呢?!?/br>“前輩難道不喜歡我這個人嗎?”“你話好多!”“前輩……”葉浮光扭了個身子,不看他了。覃承躍又貼上來,下面那玩意又起來了,頂著他的軟屁股。葉浮光說:“不做了,今天好累?!?/br>覃承躍親了親他的耳朵:“嗯,抱著你睡。”他關(guān)了燈,兩個人摟在一起。半晌覃承躍問:“前輩,睡著了嗎?”葉浮光迷迷糊糊道:“快了?!?/br>覃承躍又在黑暗中親他下巴:“前輩,對不起,今晚對你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情。”葉浮光被他親得身上發(fā)熱,往外蹭了蹭:“原諒你了,快睡?!?/br>覃承躍輕輕嘆了口氣,閉嘴了。倒是葉浮光,被他說的這幾句話說得清醒起來,翻身摸覃承躍的胸肌。覃承躍隔著睡衣握住他的手:“前輩,你不是暈?zāi)虇幔F(xiàn)在亂摸什么呢?”葉浮光說:“想挨cao了?!?/br>覃承躍低低笑了一聲,摸黑拽下了葉浮光的內(nèi)褲,抬起他的一條腿,輕而易舉插進(jìn)了剛cao開不久的軟xue里。“啊……”葉浮光小聲呻吟著,氣息全噴在覃承躍耳邊,撩得他下面又大了幾分。葉浮光伸手去摸:“好大好長,外面還有,都插不進(jìn)來了。”覃承躍要被他撩死了,忍不住從床上坐起來,分開葉浮光的腿。“現(xiàn)在全cao進(jìn)來了——前輩,舒服嗎?”“啊、啊……”葉浮光拽著床單,爽得眼角流出生理淚水。覃承躍這次做的很溫柔,但一直頂著那敏感的腺體磨來磨去,葉浮光整個人都爽軟了,啊啊叫著說不出話。偏偏覃承躍又使壞,不停地問他“舒服嗎”、“shuangma”、“喜歡嗎”,葉浮光被cao得全身酥麻,喘息著蹭著覃承躍的腰:“快,快……要射了?!?/br>覃承躍說:“前輩喜歡我嗎?”“喜、喜歡……”“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我這玩意?”“嗚嗚嗚……”兩個人搞到兩點(diǎn),第二天葉浮光又沒起來。還好他今天上午沒什么工作,渾身疼痛地躺在床上刷微博。手機(jī)一震,彭利斌給他發(fā)了一條微信。【下周出國,光光,陪爸爸去吧?!?/br>哦出國——彭利斌得了癌癥,他要去做手術(shù)。這個被他可以忽略的事實再一次擺在他面前,葉浮光強(qiáng)壓在心里的煩躁又涌了上來。他不停地刷微博,退出去,又刷新,來來回回十幾次,出了一手的汗。他明白這煩躁的原因——他其實是想陪彭利斌出國的,但卻不想去承認(rèn)——這個他討厭了十幾年的男人,自己竟然會關(guān)心他。葉浮光放下手機(jī),開始在房間里焦躁地走來走去,愈發(fā)覺得心里憋得不行,于是換了衣服,開車去了東區(qū)的公寓。他用鑰匙開了門,里面安安靜靜,前不久他剛和彭利斌在這里吃過飯,為那個男人過生日。彭利斌親自下廚,像個慈祥的父親。他坐在自己對面,為自己夾菜。同樣的位置,十幾年前,男人將變質(zhì)的飯菜往他面前一推,自己卻頹廢地再一次點(diǎn)上一支煙。彭利斌坐在沙發(fā)上看財經(jīng)頻道,問他最近工作如何。男人身形枯槁窩在沙發(fā)上,把他遞過來的試卷毫不在乎地扔到地下。這些畫面都重合在一起,讓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