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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啊,還偷偷摸摸到軍部來找我,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了?”海伯利安步步逼近:“正好現(xiàn)在這里沒別人,我抓緊時(shí)間給你處理一下。”昆特?zé)o比震驚,見Alpha自覺的靠上來,按著他胸膛想要把他往外推,但海伯利安胸前別著十?dāng)?shù)枚勛章,他怕弄亂了也不敢使勁,看上去倒像是欲拒還迎:“我沒有!”“嘴硬,你們Omega就是這樣,有什么事兒扭捏著不好意思說?!焙2惨皇址鲈诶ヌ匮鼈?cè),一手按著他肩膀,低下頭,昆特立刻扭開臉,抗拒的意思非常明顯。海伯利安按著昆特,剛好用了能讓昆特掙扎但脫不出的力度,也不去刻意捕捉那緊抿的雙唇,只是一下下啄吻他面頰。Alpha的本性在這一刻暴露無遺——他享受獵物在爪中無助掙扎的時(shí)刻,惡劣地?cái)[弄他讓他被迫露出柔軟的肚皮。“我這么大公無私舍己為人地為你提供信息素,怎么你還不愿意了?”“你不要臉。”昆特很快意識到三個(gè)自己力氣也比不過海伯利安,選擇放棄掙扎節(jié)省些力氣。飛快吐出這句話,接著他立刻閉上了嘴。“對,我不要臉,只要你?!焙2彩终品睆?fù)摩挲著他腰側(cè),掌心的溫度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幾乎要將人灼傷。隨著每一個(gè)吻的輕巧落下Alpha的信息素被吸入鼻腔,昆特只覺一股酸軟從身體最深處傳來,帶著一汪燥熱蕩漾的水涌出——這感覺他太熟悉了。這種在身體里愈演愈烈的難以啟齒的感覺終于戰(zhàn)勝了一切,理智被灼燒,昆特?zé)o意識地改推為抓,把頭偏回去時(shí)恰好從海伯利安唇上擦過。海伯利安看到他嘴唇微微闔動,眼中蒙著層水光,隱約聽見了一句:“你到底要不要……”這和變相邀請沒什么區(qū)別,海伯利安就算再怎么蹬鼻子上臉也不可能放過這個(gè)機(jī)會,昆特話音還未落下,他便立刻吻上去,不費(fèi)吹飛之力地掃蕩進(jìn)去。樓梯間里安靜了下來,但仔細(xì)去聽卻隱約能聽到細(xì)微的水聲,微弱而黏人鼻音,還有兩人換氣時(shí)不穩(wěn)的喘.息。海伯利安手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鉆進(jìn)了昆特襯衣下擺里,他近乎肌膚饑.渴癥一樣撫摸昆特腰間的皮膚,摸得昆特胳膊上汗毛全都立起來了。昆特終于從突如其來的短暫發(fā).情中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躲開正要再次親上來的海伯利安,喘.息著道:“好了,不要了,嗯……海伯利安!”他滿嘴全是對方信息素的味道,渾身沾滿了海伯利安的氣息,喚起過去記憶的同時(shí),也終于明白為什么他認(rèn)識的那些Omega在和他們的Alpha親熱過后就再也無法拒絕對方了。真的太舒服了。海伯利安又在他臉上蹭了幾下才停下來,他拇指擦過昆特因?yàn)閯?情泛紅的眼角,彎下腰仔仔細(xì)細(xì)把他的襯衣重新扎進(jìn)腰帶里。期間昆特瞥見了他軍褲撐起的輪廓,被那兇猛的尺度震住了,他在心里反復(fù)告訴自己別亂看,卻根本控制不了偷瞄的眼睛。海伯利安完全沒注意到,他忍得簡直要青筋暴起。好不容易強(qiáng)迫自己后退兩步,他看了眼時(shí)間,還好,有時(shí)間留給他冷靜。別急,海伯利安,現(xiàn)在欠著的遲早都是要還的。該留給你吃的一頓也少不了。昆特正處于表情管理失控的狀態(tài),咬著下唇微微皺眉,眼里水光瀲滟,無辜得勾人,一副被人凌.辱了的模樣。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可能不大好看,試了幾下卻發(fā)現(xiàn)完全無法控制面部神經(jīng)。壞了,他被海伯利安親出毛病來了。海伯利安伸手掐著他的臉揉了揉,他一點(diǎn)也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昆特這副樣子,只盼時(shí)間能走的慢一些,好留出足夠的空當(dāng)讓他恢復(fù)成平日里禮貌而又疏離的模樣。“下次換一副表情吧,開心一點(diǎn)?!焙2舶阉浇浅冻鰪潖澋幕《龋骸拔蚁肟茨阈??!?/br>昆特去扒他的手,海伯利安沒有反抗,凝視著他琥珀色的眼睛認(rèn)真道:“說真的昆特,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兒你都別不理我行嗎?你每次不理我,我都難受死了。”昆特嘆了口氣:“我知道了。”“你之前也這么說,不還是不理我嗎?!焙2蚕肓讼耄骸俺悄惆l(fā)誓。”昆特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樣子,還是配合道:“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會不理你了?!?/br>“那樣說不行,你跟著我這樣說?!焙2睬迩迳ぷ樱骸拔依ヌ亍ょ晡鹘裉煸诖税l(fā)誓,我以后再也不會不理海伯利安。”“我昆特·珀西今天在此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會不理海伯利安?!?/br>“如果我違背了誓言,就給他當(dāng)一輩子媳婦。”“如果我違背了誓言,就……”昆特學(xué)到一半猛地停住了,他定定盯著滿臉笑意的海伯利安,半晌憋出來了后半句:“你不要臉?!?/br>“來啊,就發(fā)一句誓,很簡單的?!?/br>然而不管海伯利安接下來如何哄騙,昆特都不愿意繼續(xù)說了,最終海伯利安只能遺憾地嘆息一聲:“好吧,不想給我當(dāng)媳婦就算了,喜歡的人不喜歡我,我就是個(gè)可憐沒人愛的Alpha。”昆特小聲又重復(fù)道:“因?yàn)槟悴灰??!?/br>這話罵到海伯利安身上不痛不癢,反倒讓他覺得像是撒嬌:“你是不是就只會這一句罵人的話?”昆特回以沉默,他從竹明砂到帝國之后直接進(jìn)入了Omega學(xué)院學(xué)習(xí),用于人身攻擊的帝國語只會這么一句,后來他逐漸會得多了,卻又一直沒有說的機(jī)會,久而久之就不好意思讓那些污言穢語從自己嘴里蹦出來了。“真不會?那我教你幾句。”海伯利安湊到昆特耳邊,說了句帶有生.殖器的罵人的話:“會了沒?”“你別說了我不聽!”昆特把他推開,想了想,飛快地說了句海伯利安聽不懂的話。“什么?”海伯利安一愣,隨即意識到那是竹明砂那邊的語言。“沒什么?!崩ヌ赜职涯蔷湓捴貜?fù)了一遍。“你是不是在罵我?”“不是。”“真的?”“真的?!崩ヌ叵蛳缕沉搜?,見海伯利安反應(yīng)消得差不多了,推推他肩膀:“你快走吧,到時(shí)候找不到你人可就麻煩了?!?/br>“那我走了。”海伯利安不再計(jì)較那到底是什么,他最后低下頭碰了碰他鼻尖,海藍(lán)色的眼里清楚映著昆特的樣子:“記得看著我?!?/br>海伯利安離開的這三十分鐘內(nèi)漢森爾頓剛好趕來,兩人在后臺休息室里甫一碰面,漢森爾頓看他的眼神就變了。“我天,你這一身Omega的味兒?!睗h森爾頓夸張地吸了吸鼻子,“快拿阻隔劑噴噴?!?/br>“是嗎?香不香?”海伯利安抬手嗅了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