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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塌泥濘的花瓣被碾壓出鮮艷的花汁,滲透進了被花刺劃開的傷口。無論如何輾轉(zhuǎn)也難以逃離那疼痛的調(diào)教,喬唐轉(zhuǎn)而像是考拉一樣抱著與他而言是溺水者的浮木的騎士,雪白的小腿牢牢圈住矯健的腰腹,rouxue里泌出貪婪的饞津。見他已經(jīng)要被那密密集集地折磨著連麻布都嫌厭的嬌弱脊背上傳來的疼痛折磨得昏厥過去,大發(fā)慈悲的男人抱著他翻了個身?,F(xiàn)在是騎士躺在身下、而喬唐胯骨舒展、春光無限地騎在他的腰間的姿勢了。與嬌氣的神子不同,深淵的惡魔對花刺扎傷這點疼痛沒什么感覺,他靈巧的手指擠弄著喬唐奶白的胸口隨著激烈的馳騁而一晃一晃的小乳兔。它們是那么嬌小細(xì)弱,半只手就能包住,軟軟的嘴瓣一下下地啄咬著強暴者的掌紋,還沒撼動對方,自己卻被粗糙質(zhì)地的摩挲弄得硬如石子,顫抖著充血挺翹。然后,那對幼兔又撒嬌般地直往手心里鉆,軟白的兔rou從五指的縫隙里溜出,留下緋紅的指痕。惡魔挺動著肌rou堅實的腰胯,用比牲畜還要猙獰怒發(fā)的性器捅著那漿汁飽滿的后xue,用溫度幾近燒灼的手掌從根部圍抱住那少女般含苞待放的rufang,然后粗魯?shù)卮耆嗔似饋?,時不時還猛地用圓鈍的指甲力氣大得仿佛要把原本蚌珠般柔潤的乳珠擰下來,在喬唐哀哀的叫聲中把它們掐成了硬挺肥赤的熟棗,沉甸甸地掛在枝頭,亟待著來人的擷取。喬唐扭著腰躲避著騎士把肥嫩的rou棗吃得嘖嘖作響的唇齒,卻無意中把碩大的陽具往身體里送得更深,每一下抽弄都準(zhǔn)確無誤地頂?shù)搅钏旎畹膔ou心。陽莖也情不自禁地隨著刺激變得堅硬,滴滴答答的粘液順著翹起的莖身滑落,濺入身下男性的肚臍和以下三寸的濃密叢林里。指甲沿著yinjing頂端張開的馬眼摳挖著,甚至將甲尖刺入了嫩孔中。原本干澀緊致的roudong在初次開發(fā)下流出情動的yin液,讓那凌虐著內(nèi)壁的陽具進出得更為暢快爽利。尼法感受著隨著刮搔陣陣痙攣夾緊的腸rou乖巧的吸吮,把那兩只嫩乳當(dāng)成駕車的把手,用力地一下下拉扯著乳根,催動著身上偷懶的小母狗撒蹄奔跑。喬唐渾身都是濕汗,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狼狽,搖晃著頭顱抗拒那疼痛與暢快交織的性交快感,他哭哭啼啼地看著自己大開的玉門,和不斷從濕軟腿心里殺伐出沒的利刃。才剛發(fā)育成微隆的小饅頭,乳核脹痛,頂?shù)谜麄€小山包疼痛地在男人的手掌里蜷縮著,像是受了傷又被冷雨淋透的幼鳥。無法撼動虐待著胸乳的雙臂,細(xì)嫩的手掌心選擇轉(zhuǎn)而按在男人的胸口,柔柔地推了推那鐵石心腸的騎士,他開始怯怯地求情,“不要再掐了,里面真的好疼。”說著說著,雪糯的背上還扎著花刺的他委屈了起來,無限的傷心讓他岔開腿坐在男人的腰間、吞吐著色澤沉黑的陽具就開始指責(zé)起了壞心眼的騎士,“背上也好痛,我、我要告訴女官……”被獵人逮住的小鹿,正陷入著腿腳緊縛、被扛在肩上送往家中享用的危機,還能這么初生牛犢不怕虎地向主宰者開炮,真是一番奇景。“你要怎么告訴她們?”聞言,更加殘暴地揪起一顆脂紅的蓓蕾就往外拉扯,懶洋洋的騎士拖長了音調(diào),rou食動物性的赤紅眼珠注視著那哭泣的面龐,“白天不穿內(nèi)褲地跑到花園里,脫掉衣服岔開腿向身份低賤的平民求歡后,晚上又只穿著睡裙過來與其幽會——”沾著濕汗的手掌順著春潮翻涌的淡粉色胸膛往下游弋,肌膚滑嫩得像是要把手掌包裹著往里吸,觸感比帝國最珍貴的綾羅綢緞還要美好。“你覺得他們會怎么做?”騎士抓起他汗?jié)竦念^發(fā),迫使他用哀憐的鹿眸直視著毒蛇的邪瞳,“他們會把你趕出去,用新的人代替你。”終于,帶著糙繭的指尖抵達(dá)了那處神秘的幽谷,然而對方卻放蕩地大開著入扉,并攏的三根手指噗嗤一聲插入了因為后xue的jianyin而濕潤起來了的雌花,大肆地攪動著。“你難道就不好奇之前的所謂神子們都去了哪里嗎?他們被丟進了其他魔域打開的入口,用rou體堵住入侵者?!?/br>瞳孔拉直成一道惡欲迸射的窄門,與嘶嘶吐著分叉毒信的蟒蛇無異,可怕的畫面在喬唐的腦海里浮現(xiàn)。它們是那樣真實,致使他覺得這些畫面都是注定要發(fā)生在他身上的。流落街頭,身無分文的昔日神子在典當(dāng)完身上所有玉佩明珠后徹底沒了存活的依仗,食髓知味的身體在一次黑夜里被共同容身于臟污之處的乞丐發(fā)現(xiàn)并強jian輪暴后,只能過上以出賣身體茍活的日子。長期頻繁的皮rou交易將屄xue被cao得腫爛,甚至公豬公狗一類的畜生也可以在主人的幾枚銅板施舍下往里面射精。在痛苦的一次次分娩后,臟逼松弛失去彈性,有一堆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要撫養(yǎng),漸漸變得碩大豐腴的rufang比他以往見過的所有女官還要豐滿肥大,長期處于漲奶的狀態(tài),紫黑的rutou不斷地泌出奶汁喂養(yǎng)一個個身體泥濘的泥猴般的子嗣。誰都可以抽打這對下賤的rufang,然后把卷起的鈔票塞進骯臟不堪的rou逼和乳溝里。由于下身與強暴無異的猛烈jianyin,使得那可悲的娼妓生活格外逼真,喬唐用滿是愛痕的酥軟手臂抱住與他密會的惡魔,委屈的淚珠積滿了抿著的嘴角旁深深的梨渦。兩汪小小淚泊低回婉轉(zhuǎn)地蕩漾著,非常誠懇地表達(dá)著主人的恐懼和難過,“我、我錯了,我會聽話的,所以,不要……不要告訴其他人好不好……”騎士半闔著的雙眼下,rou欲的利芒刀刃般叉住身上顛動著的羔羊,低沉的音色里透出淡淡的饜足,并沒有接受他掏心掏肺的道歉,“我剛剛數(shù)過了,你嘴里的東西掉出來了三次,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含回去,看來你是很想讓我cao你到天亮是嗎?”少年仆人坐了起來,把主人的腿M字式地扳開,視jian著那汁液淋漓的rouxue和饑渴地浸潤著點點雨露的重重疊瓣,狂搗著的手指再次加深了力道,“如果不是你這里這么窄這么緊,早就破了你的貞潔,把你干到懷孕了?!?/br>兇狠的利牙從rou齦里鉆出,死死地咬住了那暴露著的脆弱頸項,縷縷鮮血順著優(yōu)美的頸線滑落。窒息和被穿刺的痛苦與快感在他的耳邊轟鳴成欲望的yin樂,身下的rouxue驀地縮緊,呼吸變得急促的騎士咬緊牙關(guān),在他的腸道深處痛痛快快地釋放了股股稠精。“嗚……”喬唐縮起身子,頭顱趴在男人上下起伏著的胸口,眼淚打濕了男人的胸膛。騎士將他抱起來轉(zhuǎn)過身去,用突然溫存無限的唇瓣為他吮去血珠和扎在脊背上的花刺。在清理得差不多的時候,昏昏欲睡的喬唐感覺自己懸浮在輕飄飄的云端,情事清空了他的大腦,他什么都沒有想。然而——精水淋漓的腿心再度被掰開,潺潺的溪澗正對著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