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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時,發(fā)出刺耳的尖嘯,周輝別開了眼睛。周圍所有人都消失了,所有的東西都恢復(fù)到陳舊斑駁的模樣,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四周寂靜得只有周輝自己的抽泣聲,他盯著那輛變形的車子,脫力地蹲了下去。他最終還是只能做個失敗的人,軟弱得連自己都厭棄自己。車子發(fā)出窸窣聲,周輝抬頭盯著那頭聲音的來源,一個人從車?yán)镢@了出來,身上的白襯衣染滿了血,蹣跚著步子向他走了過來。“你……不舍得我死嗎?”那人破了一邊的臉頰正淅淅瀝瀝往下淌著血,正用慢慢朝他走來。他想跑,但是渾身已經(jīng)無法動彈,只能盯著對面那人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變形的手腳有些扭曲,一步步,緩慢的、扭曲的,朝他走近。☆、第30章宋寒白色襯衣上的血跡漸漸消退,皮膚上的血液漸漸干涸消失,他破裂的臉慢慢愈合,直到恢復(fù)回白皙光潔的模樣。他臉上的笑容純真而熱烈,眼睛里正閃爍著熾熱的光,不帶一絲掩飾。周輝認(rèn)命地站在原地,直到被一個高大的身軀包裹。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對方的身體也可以是溫暖的,甚至可以說是guntang熾熱的。如果人死了也有心跳,他一定能感覺到對方狂熱的心跳。宋寒緊緊抱著他,兩只手臂箍著他的上身,臉頰蹭著他的左臉和頸窩,溫?zé)岬臍庀⒑粼谒钠つw上,反倒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周輝后腦勺被一只手大力按著,皮膚貼著皮膚感受到的溫度如此真實,如此讓人難受。他的身體微微發(fā)抖,兩只手垂在身側(cè),拼命掙扎著想推開環(huán)抱著自己的人,可是全身每一處都動彈不得。對方溫?zé)岬臍庀⒑宛つ伒挠|摸漸漸從脖子延伸到下巴,最后到嘴唇。當(dāng)自己的嘴唇被貼上另一只柔軟潮濕的嘴唇時,周輝徹底崩潰了,他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瞪著那張貼著自己的臉。兩張臉貼得很近,以致他能清晰地看見對方輕輕顫動的睫毛,和熾熱的眼底下涌動的欲望。他恐懼地發(fā)出嗚嗚的低叫,下意識想張嘴呼救,結(jié)果被對方趁機(jī)侵入了口腔。下頜被人捏著,強迫著打開嘴巴,對方柔軟的舌頭在口腔里攪動,舔掃著口腔里每一處粘膜,黏膩的攪動聲讓人惡心。周輝感到喉嚨像是要被人捅穿了似的,不斷發(fā)緊收縮。入侵口腔的那條柔軟靈活的物體,像是會無限延長一般,不斷往里探索著,緊緊追逐著他的舌頭,和他的舌頭觸碰著,纏絞著。宋寒就像頭饑渴的野獸,終于找到了水源,一旦嘗到了甜頭,就不肯再離開。糾纏了許久后,周輝的意識開始渙散,他的口腔已經(jīng)麻木,身體和腦袋被緊緊按著,貼著對方的身體和嘴唇。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桎梏終于消失,他再也忍不住,俯下身一陣翻天覆地的干嘔。可惜他一整天沒吃東西了,什么也吐不出來,腸胃抽動著,喉嚨一陣一陣地往外涌動。后背被人輕輕拍著,一只手臂橫過身前,伸到他腹部輕輕揉按,周輝抬眼瞥到身旁那人的臉,像是受到了刺激似的,又是一陣難忍的干嘔。等到緩過氣兒,他一把推開身旁扶著自己的人:“滾開!你這個變態(tài)!”經(jīng)過一番嘔吐,他現(xiàn)在渾身無力,這么一推,對方紋絲不動,反倒自己受到反彈的推力往后退了兩步。他死死瞪著宋寒眼底還沒有褪去的熾熱,“呸”了一聲,狠狠擦著嘴唇,咒罵著:“你到底惡不惡心?還要不要臉?你這個怪物!”他和宋暖交往了幾年,都沒有做過這么親昵的行為,居然被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死了的人肆無忌憚的侵犯,想想就讓他惡心。宋寒盯著周輝蒼白的臉,將自己唇上殘留的濕潤舔干凈后,手指撫摸著下唇,像是在回味剛才的味道,竟愉悅地笑了:“怪物?”“你笑什么?”宋寒臉上的笑漸漸消失,眼里的欲望消散,一股決絕涌上眼底:“你為什么要出生在這個世上?那十幾年里我按照他們的意愿活著,就算再辛苦我也無所謂。我本可以忍受這一切,是你把我變成了一個怪物!”“你胡說!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都是你自作自受!”周輝聲嘶力竭地怒吼著,他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憑什么他要承受別人犯下的惡果。宋寒笑得扭曲:“既然如此,那我遵從自己的意愿,殺死你身邊最后一個人,然后……就拉著你一起下地獄!”周輝腦子里閃過一個人的名字,頓時臉都白了:“你……你別亂來。別以為你可以為所欲為,小心遭報應(yīng)!”宋寒意味不明地笑著,他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在消失前探過身啄了周輝的嘴唇。對方眼里的狡黠,周輝看得一清二楚,剛想警告他,四周突然天旋地轉(zhuǎn),又變了模樣。他迷茫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還在原來的房間里,四周的物什都蒙上了薄薄的一層灰,剛才的一切就像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到底要怎樣才能救高遠(yuǎn)夏?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擺脫那個人?周輝腦子里思索著法子,虛弱地走出房間,下了客廳,又看見那張宋家四口的相框。他忽然想起宋暖姨媽和高遠(yuǎn)夏說過的,關(guān)于宋寒上大學(xué)前的三年,他突然好奇那空白的三年里發(fā)生了什么,宋家二老的死也許和這有關(guān)系。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轉(zhuǎn)身朝著二樓的一個陌生房間走去。他已經(jīng)沒有時間顧慮宋寒是否還在這個房子里,反正他走去哪里也逃不掉,索性把事情通通弄清楚。他現(xiàn)在只能祈禱著,那間房子的東西還沒有被清理一空。上了樓,走廊盡頭最大的一個房間,就是宋家的主臥室。周輝走到門前,輕輕弄開了房門,里面荒廢的情形比宋暖的房間還要嚴(yán)重,不但灰塵更大,而且很多東西竟開始破敗了。“奇怪,宋老太沒有再打掃過這個房間嗎?怎么這么亂?”眼前的景象有些讓人意外,周輝嘀嘀咕咕地往里面走。房間很大,正中央放置了一張雙人床,床單被褥已經(jīng)撤走了。床頭的墻上掛著夫妻倆抱著一個男娃娃的相片,那娃娃看上去只有2歲不到,剛長了幾顆門牙,眼睛大大圓圓的,洋溢著天真可愛的笑,周輝腦子里卻閃過另一張他長大的臉,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幸好,里面的東西還沒有被全部清理掉,留了下些書籍、物品等,興許是宋暖的姨媽接手房子后特意保留了原樣。地面上鋪了層厚厚的灰塵,隱約有幾個嬌小些的腳印,按照大小,應(yīng)該是雙成年女性的腳,腳印旁還有一個個小小的圓點,像是棍子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