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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住了,也仍不依不饒地向前攻擊。地下的百姓一陣sao動,涇楊冰冷的聲音近在咫尺:“夜小王君,我等你很久了?!?/br>歲夜:“.......”好吧沒有隱藏氣息是我的錯。涇楊手執(zhí)黑劍,招式凌厲不留半分余地,歲夜處于被動的狀態(tài),一邊抵擋一邊找他的破綻。“夜小王君,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如今的你,不是我的對手了?!?/br>歲夜一聽就來氣了,什么叫小爺不是你的對手?那是小爺讓著你!歲夜腳步一收連退十來步,一抬頭正對上涇楊眸中的狠光,血蝶在他的左眼下展翅,妖艷詭異的顏色如同火焰。他突然在什么地方看見過這樣的血蝶了,那是一萬年前的鎮(zhèn)壓之戰(zhàn),戰(zhàn)場上魔族二圣女清榕旁邊站著的天領(lǐng)主臉上,正有這樣的一只血蝶!而那個臉上有血蝶的男子,慘敗在歲夜的同塵劍下,還被他斷了子孫根。“是你!”歲夜驚呼,涇楊慢慢笑了,怨毒地瞪著他:“夜小王君貴人多忘事,一時記不起我這樣的小人物也是正常的。不過王君殿下,這么多年,小人可從未敢忘了您的半分英姿!”是你,讓我這么多年一直活在屈辱之中;是你,讓我這么多年連面對自己的勇氣都沒有。夜小王君,我要你償命!歲夜無語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還會遇見涇楊。這么多年了,他早就把這事忘得差不多了。那時他年少輕狂,做事不計后果,只隨心意,跟他七師兄的作風(fēng)頗為相似。完全忘了,兩軍交戰(zhàn),士可殺不可辱。“對不起?!睔q夜低聲道。涇楊一愣,完全沒想到歲夜回來這么一句話,但錯愕的神色轉(zhuǎn)瞬消失,陰狠的聲音幾乎帶了些歇斯底里:“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既然你當(dāng)時不殺了我,我就一定會殺了你!”歲夜?jié)u漸外放靈力,氣勢逼人,同塵的黯淡和他身上的光華行成強烈的對比。“當(dāng)年之事是我之錯,不過逢城六萬百姓皆因你而死,我罪尚可饒,你罪不可恕?!?/br>他終于不再保留,使出了九寒劍法!這是那人唯一教給他的東西。劍尖凝霜,寒氣逼人,八十一式變幻無窮,令人捉摸不透眼花繚亂。涇楊大驚,當(dāng)年歲夜便是用九寒劍法勝過他。時隔多年,那日的屈辱和恐懼再上心頭,竟未有絲毫減輕,反倒越來越重。涇楊目光愈冷。“下輩子見吧您嘞!”歲夜還不忘跟他道別,一把同塵勢不可擋一往無前,千百道冰凌從同塵上綻開,折射著日光,竟將黯淡的同塵映得光芒萬丈!涇楊一點都不慌,伸手一抓,將遠處的卞唐女帝隔空抓過來擋在身前,逼得歲夜收勢,生生受了三倍反噬。他猛地吐出一口血,摔落在白玉階上。“這算是被自己的招式打中嗎?”歲夜想,“滋味可真不好受?!?/br>“真是善良啊夜小王君,因為一個凡人的命可以承受三倍反噬,放棄唯一殺得了我的機會。這樣的你,當(dāng)年是如何狠得下心那般辱我!?”涇楊甩開女帝,走到歲夜面前,劍尖挑起他的下巴。“你長得丑我看不慣你不行嗎?”歲夜嘴上絕不饒人,語氣極其欠揍。“呵!”涇楊冷笑,“夜小王君,這么多年,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啊!”歲夜正要繼續(xù)冷嘲熱諷,突然感受到靈力的劇烈波動,難以置信地看著正走過來的卞唐女帝。卞唐女帝走向涇楊,眉眼平靜,仿佛早知道會發(fā)生什么,身上散發(fā)出一股雷霆般的氣勢,讓歲夜大驚失色。陣眼,陣眼竟在她身上!歲夜撐著同塵爬起來,半跪在地上。“女帝!你竟要幫著這魔族傷害自己的子民嗎?天都城十萬百姓,會死在你的無知之下的!”雖然知道無濟于事,他還是如此質(zhì)問女帝,不求回答,只求她浪子回頭。他太過震驚激動,忘了控制自己的靈力,聲音遠遠地隨著四散的靈力傳播出去,一時間全城都聽到了這聲音。包括太子太子妃在內(nèi)的王公貴族文武百官四散驚逃,幾乎是滾著走下千級白玉階。百姓嘩然,離城門近的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拼命地往城門跑,卻發(fā)現(xiàn)城門緊閉。天都九門,死死地關(guān)閉著。天都城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牢籠,里面所有人都是獵物,即將被天地間展開的血盆大口吞噬。惶惶不安的人群中謠言四起,最終九門全封的消息傳遍了天都。人們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天都城有一瞬的死寂,仿佛空城。不知是誰家孩童先哭出了聲,似乎感受到了危險。哭聲越來越大,悲傷的情緒在人群中迅速蔓延。他們?nèi)缤ЙF般拼命掙扎卻無濟于事,只能歇斯底里又不甘的嚎啕大哭。管你是王公貴族高門士子,還是販夫走卒乞丐過客,在生死面前,都是一樣的。全城被一種濃郁的悲傷籠罩,氣氛壓抑得讓人感到窒息。歲夜聽著城中百姓的哭聲,不由向下看去,天都城的建筑精美華麗,盛世的余音還未散去,明明血色火光皆不見。卻仿佛人間煉獄。宅院中的祁濯聽到了外門的哭嚎聲,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連忙帶著盛扶妝和謝楚出門往佑國臺而去。街道上空無一人,熱鬧的集市空寂如死,人們在自己家里或客棧里嚎啕大哭。再想起聽到的歲夜的聲音,祁濯的心無端慌了起來,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師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是這盛世將傾,你無力挽回了嗎?天都百姓,要落得跟逢城一樣的下場嗎?他心里一陣一陣發(fā)緊,拼命地跑了起來。歲夜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力,他想:“當(dāng)年是我做錯了對吧。”“涇楊,倘若你恨我,你就殺了我,何必牽扯到無辜之人!?”涇楊低低地笑出了聲,用一種憐憫的目光嘲笑他的愚蠢:“你還不明白嗎夜小王君,吾主清刀要這六界!天都城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是卞唐,月夏以及整個凡間,乃至云浮界!”“修仙界已經(jīng)開戰(zhàn)了,吾主清刀將會不費吹灰之力拿下凡間,修仙界也別想逃!”“逢城六萬余人和天都城十萬百姓只不過是打開魔族與云浮之間的通道的部分祭品,云浮界的人,一個都逃不過!”他低下頭,沖歲夜笑道:“你也逃不過?!?/br>“你早知道我在云浮界,逢城六萬百姓就是為了引我來看著你們的陰謀得逞?”“不啊,王君殿下,我可不知道您在云浮界,我還沒有這樣通天的本事呢?!睕軛顭o辜地搖搖頭,“我那便宜徒弟助我一臂之力,我多年來費力布下這么大一個陣法,還要掩藏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