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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死心地邀請二端一同前往。 “周小姐,你比較了解情況,不如一起去吧?我看我奶奶好像也有些不安心?!?/br> 封清涼倒是會說話,直接拿他奶奶當借口。 不過他倒也沒胡說,老太太眼巴巴地一直瞧著二端,忍著痛楚朝二端伸手。 二端最是敬愛老年人,家里四個老寶貝兒,哪個二端都是當成寶一樣。小時候他們疼愛她,長大了換她疼愛他們了。 所以看到這婆婆可憐兮兮的樣子,二端心頭一軟,差點就跟著上了救護車。 還好霍狄在旁邊拽了二端一把,半點兒不拖泥帶水地關(guān)上了車門,示意救護車可以趕快走了。 “我說小jiejie,你能不能行了?別說你沒看出來那姓封的對你有意思,還傻乎乎的上他的套兒?” 霍狄真想戳二端的腦袋瓜一下,他這個jiejie什么都好,就是心軟是個最大的弱點。 他明里暗里不知道吐槽過她多少回了,依舊是這個德行。 “你可拉倒吧,第一次見,沒說幾句話,有意思?你逗我呢?” 二端翻了個白眼,并不覺得封清涼真的對自己有意思,至多就是看她長得還挺好看的,出于男性本能的想撩一下。撩上了自然好,撩不到也無所謂。 再說了,這一見鐘情什么的,那是里的橋段,現(xiàn)實生活哪兒來那么多浪漫的邂逅喲。 不理會還想說點兒什么的霍狄,二端快步返回宴會的大廳,門口冷死了! 霍狄看二端這么淡定,不知道是該替魯中南點蠟還是該替他慶幸。 好像他這小jiejie愛情的細胞只對魯中南一個人啟動,其他的男人在她眼里更像是同性一樣,完全沒有被愛慕的自覺啊。 一般的女孩兒被人喜歡愛慕,多少都會有些羞澀的情緒,尤其是較為出色的男人??伤iejie在這方面神經(jīng)挺粗,從來都是很淡定地沐浴在一些愛慕的眼神里,來去自如。 不過那也該是魯中南cao心的事兒,他今兒都已經(jīng)幫忙擋了一次桃花了,就是不知道封清涼到底是認真的還是一時興趣。 若是動真格兒的,怕是有好戲看了。 霍狄想到這里,忍不住勾著嘴角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 “你想什么呢?笑得那么邪惡?還不趕緊進去?!?/br> 江一朵跺跺腳,看二端進去了,她也準備進去,但是瞄見霍狄站在那里笑得一臉詭異,她又忍不住刺他一句。 “想你啊?!?/br> 霍狄看到江一朵抱著胳膊怕冷的樣子,趕緊湊過去攬著江一朵的肩膀,帶著她快步也進了室內(nèi)。 實在有點兒冷,江一朵沒拒絕霍狄溫暖的懷抱,雖然他身型有點瘦,但是個子高,胳膊長,摟著她還是挺暖和的。 “油嘴滑舌的?!?/br> 口嫌體直大概說的就是江一朵,冷得直往霍狄懷里縮,但是嘴巴還不服輸,不肯承認霍狄在她耳朵邊呢喃的那句想你啊,惹得她耳根子發(fā)燙。 霍狄火眼金睛,自然瞧見了江一朵白皙的耳朵泛紅,他不動聲色地把她摟緊了一點兒,狀似無意地用臉蹭了一下江一朵泛紅的耳朵。 江一朵感覺到了抬頭去看,卻發(fā)現(xiàn)霍狄看著前面,并沒有關(guān)注她。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吧?霍狄可能是不小心蹭到的。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春秋大夢 雖然出了封清涼他奶奶摔倒的那個小插曲,但是晚宴一直在進行中,二端他們出來進去的兩次并沒有驚動太多人。畢竟今天晚上是慈善晚宴星光熠熠,受人矚目的焦點實在很多。 忙活了一大氣,還有點冷,好在江一山這少年很貼心,專門讓人給三個女孩子準備了熱可可,喝一點暖暖。 二端抱著杯子捂手,一邊聽江一朵跟霍狄八卦剛才那個叫封清涼的男的。 “端端,剛才時機不對,這回咱們可以喝一杯了吧?” 沒等二端屁股坐熱呢,曹寄蕊又來了。 二端扭頭去看她,發(fā)現(xiàn)她的笑容愈發(fā)地真切了,不知道這么一段時間她是如何給自己加強了心理建設(shè)的。 “曹寄蕊,你一而再的找我,是有事兒嘛?” 二端端著杯子站起來,實在有點兒被她搞煩了。套磁什么的就別了吧?她演得辛苦,自己也不想配合啊。 曹寄蕊臉上的笑意不變,就像聽不出二端語氣里的不耐煩。沖二端舉了舉手里的酒杯,然后一飲而盡。 亮了一下空杯子,曹寄蕊頗有誠意地說:“端端,不管咱們以前有什么不愉快,就不能讓它過去嗎?看在同窗一場的份兒上,你也別拒人于千里之外呀。” “曹寄蕊,我本來對你并無好惡,甚至有些同情你。但是你再糾纏下去,我可能就要討厭你了?!?/br> 可惜曹寄蕊演技再好,二端也不吃那套。當年曹寄蕊干的事兒是因為蠢,現(xiàn)在看似聰明了一些,可本質(zhì)上還算蠢。 她不僅高估了自己在那個叫伊森的人眼里的作用,也高估了她在二端這里的面子。 對于自己這樣有誠意的示好,周端端還是不領(lǐng)情,曹寄蕊眼神閃了閃,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成功不行,就算是假象也要讓遠遠瞧著的伊森覺得周端端對她是有些念舊情的。 “我只是覺得自己過去太幼稚了,做了不少對不起你的事兒,我想向你道個歉?!?/br> 曹寄蕊往前湊了一步,臉上帶著些許的哀求和愧疚,把分寸拿捏的十分到位。 二端嘴角差點忍不住抽搐一下,在場這么多演藝圈的大腕,曹寄蕊真的不考慮一下往演藝圈發(fā)展嘛?這演技相當可以的啊。 “你真的沒什么對不起我的,你過去的事兒你大概也不想提了吧?畢竟不是什么好的回憶。所以你還是別往我跟前湊了,看見我,你難道不會想起自己的過去嗎?你不難受嗎?” 二端看曹寄蕊還是不死心,只好把話說的重一點兒了。她就不信曹寄蕊真的一點兒都不在乎自己過去經(jīng)歷的那些傷痛,被李貿(mào)強暴,后來又被他控制,乃至后面早孕,墮胎。這些經(jīng)歷對當時只有十三四歲的曹寄蕊來說真的不算什么嘛? 如果不是被曹寄蕊纏得不行,二端也不太想揭人家瘡疤,但是曹寄蕊這明顯有點兒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果然,二端提起過去的事兒,曹寄蕊的臉色終于露出了一些狼狽,但是那痛楚只在她眼中一閃而過,快得讓人看不清。 “說什么呢,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誰還沒個過去。你也知道我過去吃過苦受過罪,你就當可憐我,同情我,別拒絕我的示好了吧?” 曹寄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