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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子倒了半杯開水,細心地拿另個杯子來回折,這樣涼得快的一些。 倆人合力給韋麗莎喂了藥,又多灌了一些溫水給她喝,這才給韋麗莎蓋好被子讓她繼續(xù)睡下。 “要是燒退不下來,還得上醫(yī)院。” 二端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七點多了,但愿韋麗莎能退燒,不然指不定要折騰到幾點去了。 “端端,你去忙你的,我看著她?!?/br> 蘭子知道二端功課忙,事情又多,哪能都用在照顧病人上頭。喂了藥,就催促二端該干嘛干嘛。 想著自己還有篇稿子沒寫呢,二端也不跟蘭子姐客氣,囑咐蘭子有事兒叫她,就鉆進另一頭兒的書房去寫稿子去了。 二端一投入近工作里就會忘記一切,等她稿子寫的差不多了,一看表都九點多了。蘭子沒來叫她,那就說明韋麗莎還挺好的,應(yīng)該是退燒了。 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二端出了書房去臥室看韋麗莎。蘭子正在織毛衣,這毛衣都織了好久了,從春天織到夏天,從夏天織到秋天,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天冷的時候穿。 “她怎么樣?燒退了嗎?” 二端輕聲問蘭子,屋里就開了一盞小燈,估計是蘭子怕大燈晃得韋麗莎睡得不安穩(wěn)。 “我剛給她量了一次,不燒了。可是人還是迷糊,她晚飯也沒吃,會不會身體受不了?” 蘭子停下手里的活計,擔憂地和二端一起看向韋麗莎。 “沒事的,只要不發(fā)燒就行,蘭子姐你先去睡吧,就讓她這樣睡一夜,明天就能好。” 二端看時間不早了,蘭子姐每天要和吳嬸兒照顧一家子人,不能太晚睡。尤其是爺爺奶奶每天起的很早,他們起來,蘭子姐就跟著起來準備早飯什么的,所以也是很辛苦的。 蘭子走了,二端看韋麗莎睡得還算安穩(wěn),才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今天折騰夠嗆,二端洗澡的時候多沖了一會兒熱水,感覺四肢百骸都舒坦了許多。 可是她回到房間卻發(fā)現(xiàn)韋麗莎不見了,本來以為韋麗莎尿急去了廁所??墒钦伊艘蝗?,卻發(fā)現(xiàn)她不在自家的小院兒。 這下二端才有些急了,遭受了那樣大的打擊,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呢。她越想越害怕,也顧不得時間太晚,在不打擾爺爺奶奶的前提下,把其他人都叫起來,去找韋麗莎。 二端趕緊吹干了頭發(fā)換上衣服,坐在房間里琢磨韋麗莎到底能去哪兒? 左思右想,她覺著偉麗莎不會尋死。而且她剛才還燒的那么厲害,人事不清。這會兒應(yīng)該跑不遠。 二端本以為,家里的隨扈會很快把韋麗莎找回來。卻沒成想,撒出去的人全都鎩羽而歸,沒有找到人。 這倒是奇了怪了,拖著那么虛弱的身體,她能去哪兒呢? 可是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就算要報警也要失蹤超過24小時才可以報案。 無奈之下,二端只能忐忑不安的睡下,睡前祈禱,明天韋麗莎會主動聯(lián)系自己。 只可惜上帝似乎沒有聽到二端的祈禱,第二天早早醒來,還是沒有韋麗莎的消息。 給韋麗莎學校去了電話,她宿舍的同學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看來是沒有回宿舍。 二端第二天還有課,只能先去學校上課。不過也吩咐,安保人員積極的尋找韋麗莎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刻通知她。 心里面有事,二端上課都有些魂不守舍。 下了課,讓和禎幫她把書帶回宿舍,就急匆匆的坐車走了。 二端先奔了醫(yī)院,寄希望于韋麗莎是來找顧寂了,畢竟她繼父的死,顧寂脫不了干系。 等到了醫(yī)院,顧寂的病房。 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韋麗莎的影子,顧寂倒是醒了,躺在床上,臉色不太好。 看見二端進入病房,顧寂居然眼睛一亮。 “你來了,太好了!” 這話可真讓人誤會!顧寂看見自己怎么會如此的興奮? 大約是二端臉上的表情很糾結(jié),顧寂察覺到自己的反應(yīng)有些過度,趕忙斂了斂心神。 “麗莎被警察帶走了,你一定要救救她?!?/br> 讓二端沒想到的是,顧寂一開口,居然是求她去救韋麗莎。 難不成韋麗莎昨天真的是來醫(yī)院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她會被警察帶走?她把你腦袋開瓢了,你報警了?” 二端真沒想到,顧寂是這樣睚眥必報的人! “怎么可能?!她昨天到醫(yī)院來,看我的表情就像在看她的殺父仇人。明明受傷的是我,她居然還想拿東西砸我。結(jié)果好死不死的,被我家人瞧見。我根本來不及阻攔,她就被交給警察了。” 顧寂想到自己昨天醒來,竟然是孤零零一個人被丟在醫(yī)院,就很想掐死韋麗莎這個狠心的女人! 把他砸暈了就算了,居然丟到醫(yī)院就溜之大吉,也不怕他有個好歹的。 去而復(fù)返的韋麗莎本來讓顧寂還有些高興,可高興了沒有一秒鐘,她就抄起凳子想丟到他頭上。這要是再讓她砸一下,自己估計真的要傻了。 第九百五十七章 沾親帶故 顧寂的話讓二端非常吃驚,到底擔心的事兒還是發(fā)生了。 看來就算顧寂不計較,他家里人也不可能不計較。 “顧寂,這個事兒還得你出面,你才是問題的關(guān)鍵。你知道為什么韋麗莎昨天要來襲擊你嘛?” 二端看顧寂好像還蒙在鼓里呢,八成昨兒韋麗莎沒替她繼父自殺的事情。 “為什么?我看她是瘋了,她就那么恨我?恨不得我去死?!?/br> 顧寂目露兇光,大概是韋麗莎的決絕,讓他十分窩火。 “你不用生她的氣,如果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大概就沒脾氣了?!?/br> 二端抱著胳膊不客氣的看著他顧寂,能讓韋麗莎瘋狂的事情,難道他就沒猜到? 之前一直對他唯唯諾諾,曲意奉迎的韋麗莎突然之間就反抗了,他就不想想原因? 顧寂有些急了,覺得韋麗莎這個朋友雖然長得漂亮,可是說話怎么如此不干不脆? “你倒是說呀,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顧寂口氣不怎么好。 “你難道沒收到消息?沒了拿捏韋麗莎的把柄,她以后怎么會聽你的話呢?” 二端略有些嘲諷的看著顧寂,他機關(guān)算盡,最后卻被韋麗莎的繼父來了個釜底抽薪。 “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什么把柄?” 顧寂要不是頭暈,大概就從床上沖下來,搖晃二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