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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定,畢竟外一那是個豺狼虎xue怎么辦? “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咱們不能坐以待斃。” 魯中南又何嘗不知道這個辦法很冒險,只是不試試這樣干等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等來救援。 “可是你說過不會留下我一個人了,馬上你就食言?。 ?/br> 二端想了想,還是覺得心里沒底?,F(xiàn)在她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他了,她不想讓他冒一點點風(fēng)險,也不想和他分開。 二端的質(zhì)問讓魯中南哽住了,是啊,自己剛才說再也不丟下她了呢。可是帶二端去,也不安全啊。 “這不是情況特殊嘛。” 魯中南干巴巴地試著開解二端,不過他真的覺得很心虛。 “承諾了,就不能違背,不管什么情況!” 二端很堅決,寸土不讓。 “端端,你去太危險了?!?/br> 魯中南對于自己的女朋友長得多好看這件事是有清醒認(rèn)識的,所以更不能帶二端去那種人渣聚集的地方。 “你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啊。” 倆人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就爭論起來,一時間陷入僵局。 第九百零三章 下決心 兩個人最后僵持的結(jié)果,還是魯中南順了二端的意。 實在是二端說的話也戳中了他的軟肋,這個小人兒他不時時刻刻看著,離了眼前他還真的挺不放心的。 二端也大概知道魯中南擔(dān)心什么,故技重施地抓了一把泥,把自己的臉啊,頭發(fā)啊,抹得亂七八糟的,活像從泥地里爬出來的。 末了,還往魯中南臉上抹了兩把。 “我現(xiàn)在這樣應(yīng)該看起來很安全了吧?” 二端現(xiàn)在整張臉只有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還能看,剩下的……嗯…… “傻不傻?等下雨水一沖就沒了。” 魯中南刮了新晉花臉貓的鼻子一下,提醒她自己干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 二端一聽,對哦,她這可真是犯蠢了呢! “那我等快到地方了,再抹一遍吧。我也少說話,就跟著你,行不?” 為了能讓魯中南帶上自己,二端真是豁出去了。 “好,知道了?!?/br> 不忍心看她如此,魯中南摸摸她的腦袋,然后不著痕跡地在褲子上蹭了蹭沾了一手的泥巴。 兩個人終于達(dá)成了共識,李玉和雖然心中忐忑,但是也知道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得硬著頭皮,領(lǐng)著倆人尋著記憶,往黑煤窯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雨漸漸小了,這對三個人來說是個好消息。 等到了一處山坳,李玉和就不走了。 “過了這里,就是煤窯了,我……” 李玉和指著黑煤窯的方向,之前恐怖的記憶在腦海里翻涌。 “我們知道,你原路返回,在窩棚里等我們,說不定唐尋他們會回去。我們一定去接你,放心。” 魯中南在李玉和肩膀上按了按,用力量給他信心。 雖然李玉和比他們大了不少,但是在這個小哥兒面前,他覺得自己反而是那個聽命行事的人。 告別了李玉和,二端趕緊在接近黑煤窯之前,又仔仔細(xì)細(xì)把臉抹得烏漆嘛黑的,連還算干凈的外套都不放過。 魯中南也不阻止,由著她折騰。等她折騰好了,這才拉著她的手,一起往黑煤窯的方向去了。 途中有條小河,因為下過雨所以水位漲了不老少。 反正淋雨已經(jīng)里里外外全都濕透了,二端想都沒想就打算直接趟過去。 魯中南一把拉住她,然后大馬金刀地蹲在她身前。 “上來?!?/br> 簡單利索的兩個字。 二端瞧著小鹿哥哥的后背,心里一暖,也不矯情,往前一撲就爬上他的背脊。 魯中南雙手兜著二端的腿,把她往上顛了顛。 “哎呦,我們家的小豬崽兒喲,再養(yǎng)養(yǎng)可以吃rou了。” 被稱作小豬崽兒的二端也不惱,笑嘻嘻地趴在小鹿哥哥背上,反駁道:“還沒行,還得再養(yǎng)幾年?!?/br> “養(yǎng)到啥時候算行?” 魯中南注意著腳下,小心翼翼地趟過小河,嘴上還不忘跟二端搭腔。 “養(yǎng)到你背不動我,就差不多啦。” 二端圈著小鹿哥哥的脖子,歪著腦袋看他好看的側(cè)顏。 “那你這輩子都出不了欄了,豬崽兒。” 到了對岸,魯中南也沒放下二端,而是背著她繼續(xù)往前走。 “哎,行了,你放我下來吧?!?/br> 二端晃了晃自己的小腿兒,不想讓魯中南繼續(xù)背著她走。這要是平時就算了,她肯定多賴一會兒是一會兒。這兩天他體力消耗最大,吃的最少,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應(yīng)該會有些疲憊了。 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耍浪漫的時候,魯中南聽話地把二端放了下來。 “等回去了,再補回來。” 魯中南能體會到二端的用意,她這是心疼自己呢。 “必須的必!” 一臉泥的花臉貓呲著小白牙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像是這雨后的天氣,清新活潑。 倆人又走了一段路,遠(yuǎn)遠(yuǎn)的真是看見了人煙! 倆人對視一眼,顯得很激動。不過想到這里也未必就是安全的,又壓下激動,小心行事。 這處黑煤窯,除了有些簡陋的礦洞外,集中一處蓋了十來間平房,在這山坳里還挺隱蔽。 魯中南緊緊抓著二端的手,倆人一邊四處打量,一邊接近房子。 還沒想好怎么打開局面呢,離他倆最近的一間平房的門就開了,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女人端著個盆兒出來了。 看見倆陌生人,女人一愣。 “你們是干啥的?” 女人說話很潑辣的樣子,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魯中南和二端。 “大姐您好,我們是搞野外生存的學(xué)生,可我們迷路了,沒想到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這里,大姐,我們都兩天沒吃東西了。” 魯中南代表發(fā)言,他沒說想借電話之類的,留了個心眼兒。畢竟如果打電話,把部隊的人招來了,這黑煤窯的人怕是不能同意。 “哎呀,你們是學(xué)生???大學(xué)生?在哪兒念書???” 女人不知道是喜歡學(xué)生,還是喜歡知識分子,一聽這倆小年輕是學(xué)生,態(tài)度倒是熱情了不少。 “我們是省城大學(xué)的,假期參加夏令營這不還丟在山里了?!?/br> 魯中南暗暗捏了捏二端的手,自己卻編了一通瞎話。知人知面不知心,還是萬事小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