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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很滿足了。 就在一切按照理想的方向前進(jìn)的時候,二端家卻接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電話是直接打給二端姥姥的,舅姥姥電話一通就哭了。 姥姥抱著電話這個著急啊,不說話光哭是咋回事?這是出了啥大事兒了? 好容易把舅姥姥哄得止住哭聲,結(jié)果她說的話,惹得姥姥又掉了眼淚。 等二端放學(xué)回家,就看到姥姥和mama臉色都不好,似乎是有啥愁事兒。 “姥,媽,你倆今兒是不是忘了喂大黃了?我瞅它可都餓趴下了,我回來就抬眼瞄了一下?!倍朔畔聲?,深刻覺得今兒mama和姥姥不對勁,這是有事兒。 “???還真是,我都給忘了,我這就去。”mama愣了一下,拍拍姥姥的手,就起身出去喂大黃了。知道女兒最寶貝大黃,所以mama照顧的一向很精心,向今天這樣餓到它,還真是不多見的情況。 二端取代了mama的位置,歪著腦袋看姥姥,紅潤的嘴唇嘟成一個圈,故意驕里嬌氣地說話:“姥~我回來了,您怎么眼皮都不抬一下???您是不是不愛我了?” 誰知道姥姥倒是抬眼看了二端,可一看到外孫女兒嬌俏可愛的小臉兒,她就一陣心酸。 “端端吶,你說你菲姨咋命那么苦?”姥姥拉著二端的小rou手,放在自己手里揉搓,顯然是對孩子稀罕得不行。 自家的外孫女越是招人稀罕,姥姥就越可憐岑菲。 “姥,我菲姨咋了?”二端不解,菲姨的命還苦?雖然小時候有點落魄,但是那只是相對于豪門大戶來說。后來岑家復(fù)蘇之后,岑菲的日子過的不錯啊。后來還嫁給了京城第一俊美的容大少爺,容致信。兩口子琴瑟和鳴,十分恩愛。 這么也扯不到命苦這一說上頭??? “唉,你舅姥姥來電話說,說岑菲生不了孩子?!崩牙颜f著就直嘆氣,要說岑菲的婚事是真的好,門當(dāng)戶對,倆人又情深意濃的??衫咸鞝斊蝗菰S完美么?為啥岑菲那么好的姑娘,不能生孩子? “不能生孩子?!是上醫(yī)院檢查出來的?”二端倒是挺意外,按理說岑菲在醫(yī)院工作,對這些東西應(yīng)該更敏感一些才對啊,這都跟容叔叔結(jié)婚三四年了,沒懷上孩子早沒去檢查過? “這也是瞞不住了?!崩牙岩矝]拿二端當(dāng)小孩兒,尤其是知道二端跟姚婉瑜十分親近,她家的事兒二端肯定是上心的。 從姥姥嘴里,二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早在岑菲和容致信結(jié)婚最初,岑菲肚子一直沒動靜,倆人還沒當(dāng)回事,可是到了第二年,還沒懷上,岑菲身為醫(yī)生的直覺就告訴她,可能是倆人的身體出了問題。 于是倆人一起去做了檢查,結(jié)果證實是岑菲患有不孕癥。 面對這個打擊,岑菲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但是容致信的溫柔安慰卻擊潰了她。 不過容家是個什么樣的家庭,容致信和岑菲都有覺悟。身為嫡系嫡長孫的容致信不可以沒有后代的。 所以容致信和岑菲商量著,先偷偷治療,畢竟醫(yī)生沒說一定懷不上,只是懷上的幾率很小。 這是容致信出于對岑菲的保護(hù),不希望她承受來自家族的壓力。 于是倆人又努力了一年多,可是還是沒有懷上。不知道是不是越想成功就越不成,總之還是沒動靜。 可事情就是那么不湊巧,岑菲不孕的事兒還是讓容家的家長知道了。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容家人自然不會指摘容致信,只埋怨岑菲隱瞞這件事。為了這個,容致信頭一回在家里頭發(fā)了脾氣,帶著岑菲搬出了大宅,兩口子單過上了。 此舉更是刺激到了他的爺爺奶奶和父母,可容致信真不愿意看到岑菲在家里受氣。 不過同時,岑菲不能生的消息也瞞不住了,容致信他媽甚至在外頭碰見姚婉瑜的時候,明里暗里地拿話刺她。 姚婉瑜這才驚聞了女兒的事兒,找到岑菲一問,頓時就傷心得哭了。 她的女兒小時候跟著她沒享受到世家門閥的錦繡日子,為什么結(jié)婚了,還要有波折? 一時間,兩家子都是愁云慘淡萬里凝。姚婉瑜實在憋屈,就把這事兒跟姥姥說了。 第五百二十七章 拖家?guī)Э谧哂H戚 得知了岑菲不孕的事兒,二端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本以為她的菲姨和容叔叔會是人人艷羨的一對兒神仙眷侶,為什么偏偏要出現(xiàn)這樣的岔子? 老叔家的胖小子都會說話了,可容叔叔和菲姨卻在為孩子的事兒發(fā)愁。 光想,二端就知道他倆的日子不好過。普通人家對子嗣的問題都很在乎,更何況是容家。 本來今年過年,二端一家子就打算上京城去看看去。奶奶自從去了京城,老叔就不給送回來了。二端知道老叔這是想盡盡孝,留住奶奶,再把爺爺給勾去就更好了。 楚睿云和周景林一商量,那就領(lǐng)著一家子去瞅瞅吧,總不能老讓老太太和老爺子分隔兩地吧,越上歲數(shù)了,越需要老伴兒的陪伴。 本來姥爺姥姥也打算去看看舅姥姥一家,后來想了想,現(xiàn)在估計岑家都在為岑菲的事兒發(fā)愁,不是上門的好時機(jī),就干脆去了省城,去小姨家住陣子,親近親近櫻桃。 不過走之前,二端特別拜托爸爸帶自己回了一趟石橋鎮(zhèn)。 父女倆兩人去,仨人回。帶來了邢大夫。 雖然邢大夫蝸居石橋鎮(zhèn),但是他是婦幼方面的圣手,名聲雖不如衛(wèi)十顯,但衛(wèi)十自己都說他這師弟在婦科方面比他強。 二端此次求得邢老大夫同行,也是抱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態(tài)度。相信容致信肯定給菲姨找了不少厲害的大夫看病,但是一直沒有起色。 二端就想著帶邢大夫去試試看,畢竟他老人家在治療婦科方面很有建樹,又是衛(wèi)十的師弟。試試總沒什么損失,外一能給治好呢?那豈不是功德一件? 臨走之前,衛(wèi)十還塞給二端一瓶藥丸,告訴她這藥對女性特別好,如果邢大夫看過岑菲之后說有得治,就把這藥當(dāng)保養(yǎng)品一樣,給岑菲服了。 類似加成一樣的存在吧,二端捏著藥瓶兒暗暗想。衛(wèi)爺爺還真是有不少好東西沒拿出來呢,真穩(wěn)得住勁兒。 到了火車站,二端看著拎著個小包像棵小白楊一般站在那兒瞅她的魯中南,不由得笑了。她就說嘛,她上京,魯中南居然沒什么反應(yīng)。原來是早打算好要跟著一起去了。 也對,他爸在京城呢,他放假去瞅瞅,合情合理。 除了爸爸對魯中南還有些介意,周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