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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載著二端回家。 二端坐在后座,九月的風(fēng)揚起騎車的少年的格子襯衫,二端捉住那衣衫的一角,就像捉住它的主人。 “你分在幾班?”二端捏了捏魯中南的腰,問起他的分班情況。 魯中南的中考成績還不錯,但是距離重點班有一丟丟差距,所以只能抱憾跟二端不能同班了。 提起這個魯中南真是有點不爽啊,早知道他就稍微用功一點了,畢竟他把課余時間都用在了自己的興趣愛好上,學(xué)習(xí)按照他爸的要求,保持中上就可以的。 這次沒有跟二端分到同一個班,真令他耿耿于懷,已經(jīng)想好下次分班考試,一定要考進重點班。 “二班?!北欢藛柶疬@個,魯中南的聲音不由得有點悶悶的。 二端哪能聽不出來魯中南的郁悶,好笑洗偷笑了一下,然后看左右沒人,就輕輕把臉貼在魯中南的后背上,安慰道:“你平時學(xué)習(xí)也不怎么用功,其實只要你稍微努努力你就考進一班了啊?!?/br> 感覺到二端說話的呼吸就在自己后背上,魯中南就知道她是靠著自己的,心里一美,腳下就打了晃,嚇得二端趕緊抱緊了他的腰。 “你騎穩(wěn)一點嘛!小心摔了我。”二端抱怨道,這小年輕就是毛躁。 “膽兒那么小!”魯中南看二端嚇得把他摟得緊緊的,心情大好地調(diào)侃她。 “哎呦喂?長能耐啦!”二端啪的一下給了他一巴掌,正打在屁股上。 魯中南羞恥地臉紅了,她怎么能打他屁股呢? 看他不吱聲了,二端就知道小鹿哥哥肯定是臊得慌了。不由得一呲牙,笑得狡猾。小樣兒的,你一生瓜蛋子還想跟我這老江湖比流氓? 自顧自悶頭兒往前騎,魯中南覺得他的端端真是個女流氓,在這方面他可真是自愧不如。就連兩人的初吻,都是她主動的呢。魯中南一邊兒騎,一邊兒暗暗下定決心,以后不能什么都讓她主動,身為一個男人,主動權(quán)應(yīng)該掌握在他手里才對! “哎哎哎,停停停。”正琢磨著今后要怎么在二端面前扳回一城,就被二端急急叫停。 雙腿一叉,兩腳踩地,大長腿直接完成了剎車動作,扭過頭去問二端:“怎么了?” “噓~別出聲?!倍颂治媪宋骠斨心系淖欤疽馑灰f話,另只手指了指路邊的巷子。 魯中南瞇著眼睛望過去,隱約能看到兩個人影,其中一個是女的,正被一個男的抓住不知道在爭吵些什么。 “那個女生,是我們班同學(xué)?!倍伺吭隰斨心隙溥呅÷暩嬖V他。其實二端也是無意間瞟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的,巷子里的人是韋麗莎。 此時韋麗莎好像要走,但是那個男的抓住她不放,甚至企圖要抱住她。 二端和魯中南對視一眼,魯中南直接單手把二端從后座抱了下來,他則把車停好。 管閑事兒的臭毛病又犯了,二端這回還帶上了魯中南。 “韋麗莎?你沒事吧?”二端不確定韋麗莎和那人認識不認識,因為韋麗莎并沒有呼救,所以她和魯中南過去之后,二端只是試探性地詢問了一下,也算是打草驚蛇。 正被糾纏不休的韋麗莎,聽見一個清甜的聲音喊自己的名字,一抬頭看見巷子口站了一高一矮兩個人。說話的女孩兒不正是她的新同學(xué),周端端么?那個被很多人私底下議論的女孩子,因為她的成績和驚人的美貌。 她自己也總是被人私底下議論,但是別人會忽略她的成績,只是議論她豐滿的胸部。評價也無外乎都是些負面的,說什么她小小年紀就發(fā)育成這樣,一定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之類的。還有人說她不正經(jīng),初中的時候不知道被多少男生欺負過,只是因為她那里特別突出。 看到有人來了,糾纏韋麗莎的男子倒是立刻停手了,訕訕地站在原地,但卻沒有第一時間跑掉。 “韋麗莎?”見韋麗莎愣愣的不說話,二端只得喚起她的注意力。 “???哦,我沒事,沒事?!表f麗莎像是自言自語一樣,也不看身邊的男人,慢慢朝二端他們走過去。 “需要我們送你回家么?你家住哪兒?”二端看韋麗莎連掉在地上的書包都不要了,示意魯中南去給撿過來,自己則陪著她一起走。 韋麗莎看了看二端,緩緩搖了搖頭?!安?,不用了。我家很近,我自己回去?!?/br> “嗯,那你路上小心。給,你的書包。”二端尊重韋麗莎的**,她一定是有些話方便告訴自己。半分沒有啰嗦,拿過魯中南遞上的書包交給韋麗莎,就跟她告別了。 只是魯中南在離開的時候給了剛才那個男人一個警告的眼神,黝黑的眸子閃著危險的光芒,嚇得那個成年男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待二端他們離開,才匆匆追著韋麗莎的方向去了。 第四百六十九章 嘟嘟禿???/br> 韋麗莎的那個插曲,并沒有影響二端的好心情,回到家特別跟長輩們把今天上午在學(xué)校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說一遍。老人們就愛聽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事兒。 “你們老師真沒眼光,居然不讓你當班長。”聽完二端的白話,奶奶撇撇嘴,對班主任閔老師表示了一絲不滿意。 “依我看吶,不當班長挺好的,高中學(xué)習(xí)任務(wù)重,正好專心學(xué)習(xí)。”姥姥發(fā)表了不同的見解,從務(wù)實的角度出發(fā)。 “團支書也很好的,權(quán)利也很大啊,還能早點申請入黨?!崩宵h員姥爺?shù)故且娊猹毜?,提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要我說,啥都別干,就踏踏實實學(xué)習(xí),將來給我考個青大京大什么的,比啥不強?我出門臉上都有光,走路都帶風(fēng)?!彪y得今天中午在家的爸爸,一拍大腿,講了他自己的私心。 這也不怪爸爸虛榮什么的,現(xiàn)在的家長都是這樣的,很難不受影響。 以前一見面問人家吃了么,現(xiàn)在一見面嘮不了三句,準得拐到孩子學(xué)習(xí)上去。 這個問你家孩子在哪兒念書啊,然后那個問學(xué)習(xí)怎么樣?。?/br> 一般像這樣的對話,爸爸是最樂意參與的。畢竟他有個中考狀元的兒子,和一個中考榜眼的閨女。雖然小兒子成績不咋地,不過爸爸依然認為嘟嘟屬于有后勁兒的那種。 好吧,爸爸就是這么地盲目樂觀呢。 別人要是一聽說周老板的兒子閨女這么出息,都紛紛給予熱烈的贊美,好話跟不要錢似得往出說。爸爸感覺比自己掙了幾百萬還高興,孩子出息比啥都強。 “你可拉倒吧,咱家端端從小就是個官兒迷。不當干部不可能?!眒ama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