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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容家的大少爺容致信能和鄭家的政敵岑家姑娘好上。這下不僅容家和岑家關(guān)系日益親密,連帶著宮家和言家都可能要倒向那一邊。 之前一個周景然升遷的事情鄭家就鬧出那么大的動作,有失一個老牌世家的風(fēng)度,也全是因?yàn)榧钡摹?/br> 想著敲山震虎,結(jié)果弄巧成拙,反而讓把自己聯(lián)盟的徐家差點(diǎn)整垮。 一系列的受挫,鄭家給鄭綠潤的壓力可想而知。連她大哥都指責(zé)她嫁進(jìn)宮家這么多年,根本沒有發(fā)揮作用,沒有攏住宮長生的心,沒有讓宮家跟鄭家堅(jiān)定的站在一起。 鄭綠潤被家族厭棄,她心里極度慌張,失去娘家的支持就等于被折斷翅膀的鳥兒,只能等死了。 索性她大嫂還念她的舊情,她就跟落水的人遇到浮木一般,緊緊抓住不放。 想各種方法討好她大嫂,這不,今兒就巴巴陪著大嫂到洋裁縫加里亞諾這里做衣服。想以此來博得大嫂的歡心,讓大嫂回去多幫她說點(diǎn)好話,讓娘家人不要真的棄了她。 想來鄭綠潤也可憐的,嫁人雖然是嫁的心里頭念了一輩子的男人,可卻得不著宮長生的心。 娘家把她嫁進(jìn)宮家也未嘗不是存了通過聯(lián)姻來鞏固家族地位的心思,連她的侄子鄭自力都埋怨她搶了聯(lián)姻的機(jī)會。 鄭自力喜歡宮月娥也算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只是沒搶過自己的親姑姑。再跟宮家提聯(lián)姻,人家就不愿意了。 其實(shí)宮長生當(dāng)時礙于情勢所迫,為了不讓女兒成為政治聯(lián)姻的犧牲品,才硬著頭皮把鄭綠潤娶進(jìn)門。 要惡心就惡心他吧,他和如錦唯一的女兒不能葬送一生幸福。 鄭家姑嫂二人的到來,讓二端感覺不太妙。 雖然不至于幾個女人一言不合就扯頭發(fā)打架,但是大好的心情可能見到討厭的人就喪失殆盡了。 岑放眼瞅著鄭家姑嫂一抬眼也看見了宮月娥,進(jìn)而瞧見了一同在選布料的他mama和jiejie,拽拽二端,倆人就溜邊兒蹭了過去,準(zhǔn)備隨時支援。 “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這就迫不及待開始討好我們家月娥了。”鄭綠潤見到岑菲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她,容致信以及他身后的容家哪能倒向岑家那邊?! 所以一照面兒,她就出言不遜。她嫂子想攔都沒來得及。 第三百八十五章 針鋒相對 鄭綠潤的挑釁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岑菲看都沒看她,繼續(xù)挑選著料子。 鄭綠潤的大嫂拉了拉她的胳膊,想阻止小姑這樣的行徑。雖然鄭家和岑家不對付,但是大面上也都還要保持一種虛假的和諧。 鄭夫人知道小姑近來受了不少委屈,來自家族的壓力,以及在宮家過的并不如意,讓她整個人處于一種暴躁的狀態(tài)。 今天看見岑菲,估計就跟點(diǎn)著了火藥桶似得,非得上前去叨人家兩口,她才痛快。 可小姑沒考慮過目前鄭家的情況啊,近來的幾次交鋒里頭,鄭家可都沒占到便宜,正處于低迷狀態(tài)。 鄭綠潤如果惹惱了岑菲,岑家就算不出頭,容致信那個活閻王也不帶善罷甘休的。 鄭夫人的阻攔并沒有起到效果,鄭綠潤見岑菲不搭理她,更是氣不打一出來。還沒坐上容家長孫媳婦的位置呢,就這么囂張。 “沒家教!”鄭綠潤頗有一種不撩得你抓狂,不罷休的勁頭。 可惜岑菲沒惱,宮月娥先惱了。 “你住口!信不信我把你今天這潑婦的樣子告訴我爸爸?” 宮月娥這些年跟鄭綠潤交手無數(shù),她去山區(qū)之前多數(shù)是沒討到便宜,不過自打她從山區(qū)回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定力可比以前大有長進(jìn)。不論鄭綠潤干嘛,宮月娥都跟看小丑一樣,再也不上她的狗當(dāng)! 今兒瞧見鄭綠潤那臉色,就知道她一定沒好話,果不其然就沖她未來表嫂開炮了。 岑菲不理她,她還來勁了。這下宮月娥不干了,沖著表哥,她也不能允許鄭綠潤欺負(fù)岑菲。 見宮月娥兇巴巴的警告鄭綠潤,二端在一邊暗自給月姨鼓勁兒。月姨再不上,她都快忍不住了。 “你少拿你爸爸壓我!”鄭綠潤跟宮月娥是宿敵,整個宮家最容不下她的就是宮月娥。 要不是后來宮月娥因?yàn)閭€窮當(dāng)兵的遠(yuǎn)赴山區(qū)教書,她都準(zhǔn)備使點(diǎn)手段除去這個心頭大患了。沒了宮月娥,她在宮家的日子可就舒心多了。 “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撒潑撒到外面來了,也不嫌丟人!”宮月娥不耐煩地瞪了一眼鄭綠潤,她爸居然能忍受這女人頂著宮夫人的名頭這么多年。真不知道爸爸是怎么想的,明明就是不待見鄭綠潤吶,還容忍她在宮家和稀泥。 說到這個鄭綠潤就來氣,她的身份?!她有什么身份,嫁進(jìn)宮家這么多年,宮長生除了必要場合,哪有真的尊重過她? 之前還有耐心哄著她點(diǎn)兒,到后來,干脆就是敷衍都不耐煩了。 整個京城的權(quán)貴圈子,誰不知道宮家的夫人實(shí)際上就是個擺設(shè)! “現(xiàn)在跟我提身份,你們家有一個算一個,哪個當(dāng)我是宮家人了?”這女人一旦開始痛說愁苦,可就沒完沒了了,鄭綠潤原本也是個受過高等教育,頗有自己品味的名媛??蛇@些年不如意的生活,消磨了她原本的意氣風(fēng)發(fā),氣場早已凋零。 冷眼旁觀的二端覺著,照比她小時候見到的鄭綠潤,現(xiàn)在的鄭綠潤更像是個祥林嫂似得人。一臉的苦悶,一肚子的委屈,比之市井中的普通家庭婦女還不快樂。 “就這個,速度要快?!比珗鑫ㄒ灰曕嵕G潤姑嫂如無物的就是姚婉瑜了,一心撲在挑選布料上。絲毫沒有受到來自鄭綠潤挑釁的影響。 一旁被幾位女士劍拔弩張氣氛驚得尷尬不已的加里亞諾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接過姚婉瑜選中的布料。 他在京城開這家小店,也算是受了姚婉瑜不少的支持和照顧,可開業(yè)至今,還真頭一回遇到像鄭家姑嫂這樣的客人啊。 上來就出口傷人,跟他之前接觸的那些夫人真是太不一樣了。 鄭綠潤覺得姚婉瑜這樣就是故意無視她,給她難堪。 反正鬧都鬧了,她索性就無所顧忌了。 “哼,惺惺作態(tài)給誰看?!這里又沒有岑鋒那樣的傻公子?!编嵕G潤對于姚婉瑜和岑鋒的事情還是知道的,當(dāng)年岑鋒為了保護(hù)姚婉瑜,不惜自毀前途帶著姚婉瑜避禍遠(yuǎn)走。 在鄭綠潤看來,姚婉瑜就是會在男人面前裝腔作勢,博取同情,裝可憐。不然,岑家在建筑設(shè)計方面極其有才華的小公子岑鋒怎么會跟鬼迷心竅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