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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主要歸功于姑父家傳的一本菜譜。 這菜譜據(jù)說是王家祖上傳下來的,祖上曾經(jīng)出過御廚,做魯菜是一絕。 菜譜穿到王父這一代,家里頭已經(jīng)沒人做廚子了,菜譜也只是為了紀(jì)念先輩才保存下來。差點就讓老太太給糊墻了。 好在姑姑是個心里頭有成算的人,一說姑父做生意,首先就是想到了家傳的這本菜譜。上面不僅記錄了許多失傳的菜肴,還有一些御膳藥膳的方子。 整理了一些材料比較尋常的,先在石橋鎮(zhèn)的小館子里推出。沒想到反響非常好,有些上歲數(shù)的老人都說有好些菜,都沒有人知道做法了。誰成想在這么個小館子里頭居然吃上了。 石橋鎮(zhèn)的飯館取得了成功,姑姑和姑父的干勁更足了,但是擴(kuò)大經(jīng)營以為這巨大的資金投入,姑姑倒是不怕還不上,想再跟自己大哥借錢。 不過姑父阻止了姑姑,一再跟大舅哥借錢,姑父的心里頗為過意不去。誰家的錢也不是的大風(fēng)刮來的。 兩口子正拉鋸戰(zhàn)的當(dāng)口,周家的礦山就出事了,這下姑姑也消停了,和姑父商量著怎么能早點把之前爸爸給的投資款還上。雖然是杯水車薪,少得可憐,好歹也解一解燃眉之急。 好人就是有好報,沒等姑姑把湊上的錢給爸爸送來,這邊的事兒已經(jīng)解決了。而且老叔和爸爸商量著怎么教訓(xùn)教訓(xùn)二嬸娘家人,想來想去就是要讓他們意識到得罪自家他們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對付貪婪的人,沒有什么讓他眼看著別人吃rou,他連湯都喝不上來得痛苦。 于是姑父的王家私房菜,轟轟烈烈地在山城市籌備起來。姑父不辭辛勞,去山東尋訪到了一位退隱多年的魯菜大師,開出優(yōu)厚的條件聘請他來私房菜掌勺。 本來那老師傅是不打算背井離鄉(xiāng)來東北的,但是機(jī)靈的姑父用一道王家菜譜上獨創(chuàng)的菜作為條件,承諾只要老師傅能出山,就把這道菜的菜譜贈與老師傅。 一聲醉心于廚藝的老師傅沒有被高薪吸引,卻抵抗不住菜譜的誘惑,終于答應(yīng)來山城市的私房菜館做大廚。 并且為了投桃報李,主動提出給王家?guī)讉€徒弟,這樣等他將來退休,干不動了,菜館的廚師也能接上,不至于沒有掌勺的大廚。 這樣好的事情,姑父哪有不答應(yīng)的,對老師傅的提議舉雙手贊成。 要說姑父真是做生意的料,立馬找了幾個年輕好學(xué)的后生,簽了協(xié)議,留在私房菜給老師傅做徒弟。 第三百二十三章 后續(xù) 姑父的私房菜,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籌備著。二嬸看在眼里,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自己為什么要受了meimei妹夫的蠱惑,只看貪圖眼前的蠅頭小利,坑了自己家爺們兒不說,也讓她從此在婆家抬不起頭來。 幸虧公爹命大,緩過來了,否則這氣死公公的罪名壓在她和她男人頭上,恐怕一輩子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現(xiàn)在孩子他姑姑家在大哥的支持下,買賣都做到市里去了,怎么能不讓人眼紅?這不明擺著告訴自己,作大死的后果么? 另一方面,事情算是有驚無險的解決了,容致信也要回京城去了。本就是大忙人,這次能來一趟山城市,足以說明他對周家的重視。 宮月娥本來想著在周家多呆幾天,可周景然也要跟容致信一起回京城,她在心上人和閨蜜二端之間權(quán)衡了一下,還是果斷選擇有異性沒人性。 二端倒也不生氣,本來女大不中留,像月姨這樣苦戀老叔多年,一顆心全拴在他的身上,怎么可能放過任何一個相處的機(jī)會。 況且這次兩人再次見面,感覺似乎有點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也許是月姨的改變,讓老叔重新認(rèn)識了她,對她的感覺也不同了。畢竟曾經(jīng)的月姨不成熟大小姐脾氣,但是這幾年的功夫,她嘗到了生活的疾苦,明白了艱辛為何物。性子變得比從前要堅韌了很多,再不是動不動就哭哭啼啼撒嬌的大小姐了。 對于老叔和月姨的結(jié)合,二端是順其自然樂見其成的。反正老叔上輩子的愛人也就是不溫不火的搭伙過日子那種,二端希望老叔不光是個優(yōu)秀的軍人,也能嘗一嘗愛情的酸甜苦辣,也算是不枉此生吧? 軍人為國家人民奉獻(xiàn)很多,更有資格享受常人應(yīng)該享受的一切。 宮月娥去醫(yī)館看望爺爺奶奶的時候,二端還瞧瞧打量了一番奶奶的神色。她覺得奶奶肯定是看出什么來了,瞧月姨的眼神都帶著一點審視。 奶奶果然眼光很銳利,估計她以為老叔這么多年不結(jié)婚也不找對象,為的就是月姨吧? 就是不知道奶奶對這個老兒媳婦的人選滿意不滿意。等回頭有空再跟奶奶嘮一嘮好了。 臨走的時候,二端特意把衛(wèi)十給配的藥膏塞進(jìn)月姨的包里,囑咐她一定要堅持每天涂,一定能把手養(yǎng)回原來那么柔嫩的。 雖然宮月娥對自己的手也不甚介意,但是看在二端一番美意的份兒上,也鄭重地應(yīng)了。 容致信把二端叫過去,給了她一張條,二端打開一看,是一組電話號碼。 抬眼望著容致信,二端猜這是什么緊急聯(lián)絡(luò)電話? “電話收好,最好背下來。有任何要緊的,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打這個電話找我。記住沒?”難得容致信婆媽了一回,為的都是二端這個不省心的。 乖乖點頭,二端默念了兩遍電話號碼,然后把紙條折一折揣進(jìn)兜里。 “容叔叔,等過年你結(jié)婚,我一定去參加。”二端想到容致信年底就要和岑菲結(jié)婚了。不由得想到她答應(yīng)了舅姥姥借這個機(jī)會要去京城湊湊熱鬧呢。 捏了捏二端的小臉兒,容致信勾起一絲笑意,說道:“那我到時候派車來接你?!?/br> 鼓了鼓自己的臉蛋兒,二端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容致信,搖著腦袋說:“不用了,我到時候坐火車去,不過你要記得去車站接我喲。” “你聽話一點,等到火車站可就輪不上叔叔去接你嘍。”容致信難得幽默一把,也是,二端到京城,應(yīng)該想去接站的人還蠻多的。容致信要是去接,還說不定真接不到。 聽容致信這么一說,二端想了想,還真是。京城有老叔,有月姨,有舅姥姥,要是自己去了,他們肯定都會去接自己的。 “那好吧,容叔叔,你要幫幫我老叔和月姨。我覺得他們會有一點阻力?!倍讼肓讼脒@次的事情,宮家曖昧中立的態(tài)度,覺得這里面未嘗沒有老叔和月姨之間的感情的因素,看來月姨的家人不一定看好他們的結(jié)合呢。 容致信哪能不知道二端說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