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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表妹的愛護?還是自己什么時候變成了一個好打聽的人了? 岑菲本來躲閃的眼睛,一下子又盯住了容致信。不過這次卻不是心神不定了,有點氣惱。 這人管得也太寬了,就算是領導也沒這樣的吧?一點都不像他的外表看上去那么冷峻。 “親戚?!贬朴X得不能再和他呆在一個屋子里了,這種奇怪的人,她平生第一次碰上,她怕自己忍不住打死他。 “親戚?”低音炮輕聲重復了一遍岑菲的回答,本來都背過身準備把收尾工作做完的岑菲聽了心尖兒一顫。 這人嗓音是好聽,可他低聲說話的時候也太好聽了點吧?人家這聲線是怎么長的呀?咋就能發(fā)出這么磁性的聲音呢? “你和周景然沒有其他的關系?”反常已經到了一定地步了,容致信都覺得自己這么問人家很討厭。 岑菲轉過身怒視容致信,她算聽明白了,敢情這人是以為她和景然哥有什么?平時不咋愛動怒的岑菲這回倍覺惱怒,眉頭皺起兩個小疙瘩,眼睛瞪得像銅鈴。 “你什么意思?這和你有什么關系?這些東西需要向你交代么?”簡直是莫名其妙!岑菲說話沖得很,一點對領導的尊重都沒有了,實在是容致信說話太冒失了。 看到姑娘發(fā)怒了,容致信拿著茶杯的手輕輕在杯沿上摩挲了一下,試圖給岑菲說明一下他這樣求證的原因。 “如果你和周景然沒有感情關系,那么還是保持點距離好?!毕窠裉爝@樣幫他收拾這收拾那的,就可以免了。 后面那句容致信在心里默默地補充了一下。 岑菲氣了個仰倒,敢情這人不光管得寬,還十分的自以為是!他以為他是誰呀?這人不會是有妄想癥吧? “這位同志,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覺得無論事實是什么,都和您沒有半點關系。請你尊重別人,也尊重你自己。”深呼吸,不生氣不生氣,岑菲這樣告誡自己。 容致信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一個微微驚訝的表情,沒想到還是個屬炮仗的,一點就著呢。這倒是挺有意思,還以為她會一直按捺著,客客氣氣的呢。 “哪兒不尊重你?”除了剛才看了不該看的部位,容致信眨了眨眼睛,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惡劣。 “你!”岑菲氣結,真想指著他的鼻子數落一頓??伤桓覅?,要是得罪了周景然的領導,人家回頭給周景然穿小鞋兒咋辦? “好啦,聽我話,吃飽飯。”難得容致信還幽默了一把,雖然他這話怎么聽怎么怪怪的。況且,您那哄孩子似的語氣是咋回事?!你確定你不是在哄二端? 岑菲覺得只有正常的人彼此之間才能正常的溝通,對于腦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樣的人來說,最好的態(tài)度就是,別理他。 堅決貫徹這個原則的岑菲,默不作聲地收拾。容致信也不著急,一杯白開水愣是讓他喝出了頂級大紅袍的即視感。曾幾何時,容大少還有過這么無賴的時候?喝著白開水,看姑娘。。。 如芒在背的岑菲也是一個死硬分子,說不搭理他,就不搭理他。不管容致信的視線存在感有多么強烈,她打定主意就是不看他不和他交流,省得自己被他幾句話噎死。 “我叫容致信,你呢?你是醫(yī)生對吧?”容致信骨子里潛藏的劣根性冒頭兒了,雖然現(xiàn)在的他是個冷面煞神,可少年時代的他可是個一肚子壞水兒的家伙,絕對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兒。 名字還挺好聽的,岑菲默默地想。呸呸!再好聽,也是個討厭的家伙!不過他咋看出我是醫(yī)生的?今天又沒穿白大褂。 人家不搭理自己,容致信一點都不尷尬,抿了口水,自己給自己接話:“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是醫(yī)生的么?” 岑菲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還是忍住沒接話。好奇也不問你,憋死你! 不是一般人的容致信,自然地接著說:“因為剛才你靠近我的時候,你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br> “誰靠近你了???” 好了,破功了。到底是沒忍住。面對容致信這種老狐貍,岑菲簡直就是白給!一言不合想不搭理人家都不行。 “我是說你給我遞水的時候?!比葜滦派踔磷旖怯辛艘唤z笑容,一點都不在意岑菲氣鼓鼓地瞪著她。這姑娘臉上的表情可真鮮活,喜怒都掛相,像潭子清泉,一眼能看清全貌。 咬了下嘴唇,岑菲覺得她應該先溜,再和這男的說幾句話,她準得氣得跳腳?,F(xiàn)在都覺得自己頸部動脈痙攣了,俗稱,頭疼! “您稍等一會兒吧,我去找找周景然?!贬仆T口走,想去吧周景然找回來,趕緊把這個瘟神打發(fā)走。 “我不著急?!逼鋵嵧钡?,下午還得去匯報工作呢。不過容致信就是想看這姑娘一副看不慣自己又干不掉自己的憋屈樣子,還挺可愛的。 “我急!”岑菲扔下這句話就沖出去了,關門的時候手勁挺大,“咣”地一聲。 容致信先是一愣,隨即一根手指頭搓了搓眉尾,低低笑了兩聲。 幸好此刻病房沒人,否則容大少的盛世容顏,清然一笑,將會是怎樣的令人心馳神往吶。 幸好岑菲出去了,否則她要是看見了一發(fā)愣,還不得又被容致信抓住一番逗弄。 幸好,此刻兩個人心里都沒有別人,也不知道這一場邂逅又將給今后的人生帶來怎樣嶄新的局面。 幸好,時間,剛剛好。 第一百七十七章 順水推舟 岑菲在樓下的病房找到了周景然,把容致信來訪的消息告訴他,周景然倒是不意外,雖然和容致信搭檔的時間不長,但是作為他的副手,周景然還是挺佩服容致信的。 起碼在軍營里,訓練場上,容致信身上沒有一絲絲世家子弟的倨傲和歪風邪氣。尤其是這次一起作為先遣部隊進入敵軍腹地偵查,容致信的指揮得當,帶領大家獲取了珍貴的情報資料。 可以說,如果沒有容致信的領導,就獲得不了那么大的戰(zhàn)果。沒有那份重要的情報,即使周景然立功了,功勞的份量也不會那么重。 容致信對周景然十分對看重和信任,才會把送情報的重任交到他的手上,這也是周景然為什么寧可犧牲掉自己,也要掩護戰(zhàn)友把情報送回我軍指揮部的原因。他不能辜負容致信和其他偵查大隊成員對他的托付。 “容哥!”周景然一推門就看見容致信翹個二郎腿,單手捏著個茶杯坐在那里不知道想啥呢。 “嗯,都好利索了?”容致信站起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周景然,見他臉色很好,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