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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多有已經(jīng)寫出來了,你們?nèi)フ乙粋€人,叫袁牧之。這個家伙來的最晚,可最會收集故事?!眱蓚€和尚就要走,尹玉好奇地問:“你們在這里干什么呢?”董義回答:“我們這里在試炸彈呢,就要打仗了?!?/br>尹玉和周家兄弟一聽,大感興趣,兩個和尚離開后,他們留下來與董義等人一起,投擲有炮焾的石塊,記錄距離和時間?;蛘咄冻鲋虚g是火藥外面是沙子的布球,等到爆炸后,過去看沙子的覆蓋面積等等。出了正月,消息來說泉州蒲壽庚的船隊近了,臨安城中充滿緊張。相比上次元軍兵臨城下時的混亂,這次城中秩序井然。葉銘的十五萬宋兵,加上張世杰帶來的幾萬人,經(jīng)過整編挑選,分出了十萬精兵,隨船隊出海,與元軍水師對戰(zhàn),進(jìn)而攻打長江北岸。其他的人,從陸地北行,到長江南岸,等候渡江。步行的軍隊漸次成隊離開臨安,而城中的宋軍也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元軍方面自從得到了蒲壽庚的合作后,信心大增。他們?yōu)榇舜未髴?zhàn)做了充分的準(zhǔn)備。鑒于正是冬季,風(fēng)向西北,相對于從長江口進(jìn)入長江的宋軍,元軍又處在相對的上游地帶,元軍決定要充分利用火攻。過去元軍的火攻多是接近宋船,射出帶火的箭頭?,F(xiàn)在元軍占了上風(fēng)上水的便宜,就用眾多小船裝滿了干草硫黃等易燃之物,只等到時順?biāo)胖?,火船可以借風(fēng)而下,沖擊宋船。就是宋船用泥巴等涂抹了船幫,以防火攻,多次撞擊也必然能撞掉泥巴,火燒船只。北岸,騎兵在江岸上游等待逃過了水師堵截的宋軍登陸。一旦宋人上岸,騎兵就會沿江沖下,將未站穩(wěn)腳跟的宋人消滅干凈。如果還有人能沖破騎兵的圍剿,北岸的近三十萬元兵元軍已經(jīng)用木頭和泥土構(gòu)建了工事,自然能打退宋人的進(jìn)攻。此戰(zhàn)元兵穩(wěn)cao勝算,只等著宋人前來送死了。臨安皇宮,趙宇召集主要大臣或者領(lǐng)兵人士一起議事,李越被趙宇要求列席。李越早聽人說陸敏回來了,可實在鼓不起勁兒來去見他。與趙宇走到了議事的大殿,李越才在陸敏的婚禮后再次見到陸敏。兩個人雖然才分開了兩個月,李越卻覺得已經(jīng)過了半輩子。陸敏顯得成熟,神色中多了一份穩(wěn)重感,李越覺得他比以前瘦了,但李越不敢盯著他看,見他與陳桐陳樹等人見禮,就匆匆在趙宇身邊溜入室中。找了趙宇身后邊的座位,坐在趙宇的身影里,希望誰也看不到自己才好。大殿中,文天祥陸秀夫和張世杰,以及近期進(jìn)入核心組織的官員加上李越葉銘陳桐等等,坐滿了一張長長的桌子兩邊。趙宇說道:“既然泉州來的蒲氏船隊想與元軍水師夾擊我們,千里迢迢的,從海上折騰這么一趟很不容易,為了不讓他們失望,我們就在三日后登船,前往長江口吧?!?/br>人們一瞬間的反應(yīng),就分成了兩個陣營。跟著趙宇打過仗的人們都一臉淡然,沒什么表情,而從來沒有與趙宇合作過的人,大多皺眉:這是什么話?不想讓他們失望,這聽著怎么就跟去游玩似的?董平施禮道:“由福州和泉州以及閩粵兩地商家組成的船隊正在盡力追趕蒲氏的船隊,想在他們到達(dá)長江口前攔截他們,就是不成功,也會相助官家與之交戰(zhàn)?!崩钤街罋v史上,南方許多商戶曾傾家蕩產(chǎn),買船造船送給宋軍與元軍和蒲氏決戰(zhàn)。許多宋人海商的子弟和水手都上船參加戰(zhàn)斗,死在了海戰(zhàn)中。趙宇微笑著對董平說:“請代朕多謝各方援手,國家絕不會忘記諸位在危難之時的挺身而出?!彼謫柸~銘:“葉將軍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葉銘死板著面孔說:“照官家的指示,已準(zhǔn)備好充足箭矢及易燃火藥?!?/br>有人驚問道:“官家難道要火攻?”趙宇裝模作樣仰面嘆息:“我一向敬佩諸葛孔明,與東吳周公瑾合作攜手,火燒赤壁,三萬人打退了曹cao七十萬軍馬。吾等現(xiàn)在軍士已然近乎二十萬,船上十萬,長江南岸會有十萬。元軍北岸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十萬人,還有那么四五萬騎兵,我們就是贏了,也不過在一比二一比三之間,根本無法相比當(dāng)年的壯觀。所以,我只能用點兒火攻,東施效顰,以彌補我的遺憾?!?/br>葉銘皺眉扁了下嘴,陳桐低頭忍住笑,張世杰看看桌兩旁的人們的不同表情,想到趙宇那時在福州的胡言亂語,覺得不能隨便開口,以免掉到井里面。文天祥這段時間與趙宇朝夕相處,早明白了趙宇絕不是表面上的溫良和善,此時根本不想開口。況且,自己是丞相,趙宇一走就要掌管全面的政事,這時不可能對趙宇有任何指摘。別說他知道趙宇是在裝傻,就是趙宇真的是個傻子,這個時候也不能點評。陸秀夫就更別說了,他牢牢記住出閩時那次決戰(zhàn),趙宇把他折磨得心驚rou跳,早決定再不上這個官家的當(dāng)。劉師勇剛來了不久,雖然覺得趙宇說話古怪,但想當(dāng)初這個官家領(lǐng)著一群婦人兒童在城上退了元軍,絕不會是個傻頭傻腦的人。至于旁聽的司徒衡,目睹了上次大戰(zhàn)后,就再三告誡自己少與這個官家說話。戰(zhàn)后他在戰(zhàn)場上仔細(xì)檢查過那些蒙兵的尸體,看到那么強大的爆炸力,能把人的四肢生生炸飛,聯(lián)想到趙宇在戰(zhàn)前把大家忽悠得胡思亂想,趙宇的形象從謙謙如君子變成了深不可測的魔王之類的人物。有時想起當(dāng)初趙宇說自己比他還有謀略,司徒衡夜里就出冷汗。他想認(rèn)真地為兵士療傷,掙下個好名聲,趙宇勝利后,會容他安然離去,而不是來一個報復(fù)什么的……這些高層或年長之人都沉默不語,余下的人面面相覷:這個官家說話怎么這樣幼稚,可為何文丞相陸秀夫張世杰等人都不加過問?終于有一個人遲疑著開口道:“此時正是隆冬時分,風(fēng)向偏北,如果用火攻,不正是燒了自己?我們是不是還是要提防元軍使用火攻?”趙宇滿意地深呼出了一口氣,笑著看向那個說話的人,“我真想謝謝你,說出了當(dāng)初讓周公瑾吐血的憂慮。說實話,我敢肯定,元軍必用火攻。我們就更不能落后,兩方都用火攻,這樣正好比較一下誰的火大?!壁w宇看看大家,微笑著說:“諸位不覺得我說得很有趣?火大?多形象……”葉銘在嘴成了一條線,陳桐看自己的手指。另有一個看看文天祥的臉色,小心地說:“這個,元軍占天時地利,此時大多時間風(fēng)向西北,我軍處于下風(fēng)之處,必受其害。除非,官家能學(xué)諸葛孔明借到東風(fēng)?”趙宇恍然道:“哦,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孔明當(dāng)初借東風(fēng)是不是手持了一把劍?還是羽毛扇子?”那個人一臉苦悶,環(huán)視了下大家,硬著頭皮說:“該是兩者都有吧……”趙宇雙手在空中比劃:“怎么可能?一手拿著羽毛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