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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音一落,風華谷的弟子們立即紛紛地轉過了身,然后圍了上來。邵庭芝沒有問為什么,因為正邪之間的對立本也沒有為什么。他看了眼那些虎視眈眈逼近的敵人,輕輕一笑,抬手便拂去了人皮面具,一張堪比陸逸云般俊美的面容也隨之呈現(xiàn)了出來。早已看過通緝像的眾人也頓時爆發(fā)出了一陣驚呼,誰也沒想到,墨衣教的副教主居然會在最后關頭試圖易容逃跑。“我不跑了,你們來抓我吧?!鄙弁ブト匝弁捄L欤池撈痣p手,果真做出了副不抵抗的模樣。周圍的眾人顯然是被墨衣教副教主的身份所懾,猶豫不敢向前,最后還是幾個膽子大的用套索遠遠地綁住了邵庭芝,將他拖翻在地。蕭海天目光澀然地看著那么漂亮的大魔頭狼狽不堪地被人拖翻在地,又被人用刀抵住脖子,最后更是被人緊緊捆縛起來,毫無反抗地被帶出了人群。第100章直到風華谷與朝廷軍隊一同攻入墨衣教的核心問天宮之后,熟知地形的陸逸云這才站了出來。他原本是不想再回到這個地方的,這里讓他受盡折磨與侮辱,甚至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兒子。“谷主,越星河那廝一直不曾出面,或許正準備做最后的反抗呢。您還是小心些好?!?/br>隨行而來的狄蘭生仔細地檢查了附近,倒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用毒的痕跡,但是越星河武功高深莫測,據(jù)說其已練成了問天訣最后的招式,雖說如今對方只是一匹困獸,可是困獸的反戈一擊也是不容人小覷的。戴著青銅面具的陸逸云輕輕地擺了擺手,他似乎是認可了狄蘭生的話。“大家止步?!标懸菰破届o地說道。周遭已滿是墨衣教門徒的尸體,就連墨衣教最重要的殺手頭目敖鷹亦戰(zhàn)死門口,想必騰龍?zhí)弥幸咽窃贌o后援。而在邵庭芝被擒之后,墨衣教唯一值得忌憚的人物也只剩越星河一人了。“國師大人,我已令屬下準備好柴火,如果越星河不肯出來,那么便把他燒死在里面!”負責統(tǒng)領朝廷兵馬的李參將冷眼看了看空蕩蕩的問天宮大門口,忌憚著越星河厲害的他并不想讓屬下人送命,而對他們這些當兵的而言,勝利便是一切,何況對付越星河這種江湖敗類更是無需講究任何道義。豈料陸逸云轉頭看了他一眼,隨即便說道,“不必。他就交給我吧?!?/br>狄蘭生等人都深知陸逸云與越星河之間有著一段難解愛恨,眾人面面相覷,繼而輕嘆了一聲,卻無人敢出面阻止。懾于陸逸云身上所散發(fā)出的魄力,李參將心中雖有不滿,但是也只好勉強點了點頭。“呃,這……那么國師大人您可小心了?!?/br>跟隨在陸逸云身邊的四武堂精銳在看到他果真大步要邁進問天宮之時,仍是忍不住站了出來。“谷主,讓我們隨您進去吧?”“這是我和越星河私人之間的恩怨。我不希望任何人插手,如果……我沒能活著出來,那么要怎么對付他都由你們。”陸逸云一邊說話,一邊將臉上陰沉的青銅面具取了下來。面具之下,那張絕代風華的容顏已是明顯地滄桑了不少,而那張總是神色溫柔親和的面容也顯得郁郁寡歡,陰霾孤寂。外面的廝殺聲一早就靜了下來,當越星河看到渾身是血敖鷹義無反顧地提著刀走出去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男人再也不會回來了。此時,一串沉穩(wěn)的腳步聲響起,既然敖鷹已經(jīng)不可能再回來,那么如此平靜走來的人,只可能有是那個人了。輕輕撫摸著自己隆起的腹部,越星河的臉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抹自己都說不清楚的笑容。這個時候他應該笑嗎?他的肚子里終于還是懷上了那個人的孩子,雖然之前他已隱隱察覺對方索求無度地纏著自己必有陰謀,可是……那時候他是多么貪戀這種久違的溫情與激情,居然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不愿多做追究。甚至他還幻想這不過是對方單純地想再要屬于他們血脈的健康孩兒,而不是令自己身懷有孕,在關鍵時候反倒成為的累贅。“越星河,你還坐著干嘛?我既然來了,你就該知道我是來做什么的。拔你的武器吧?!?/br>陸逸云緩步上前,慢慢抬起了拎著寶劍的手,靜默地指向了背對自己而坐的越星河,一柄通體漆黑的長刀就放在越星河的手邊。聽到陸逸云冷漠得駭人的嘶啞嗓音,越星河又是一陣大笑,只不過他的嗓音早已是變得更為沙啞。“陸逸云,你孤身前來,是想與我一決死戰(zhàn)嗎?只可惜……”“只可惜什么?”“哈哈哈……只可惜,為了我們的孩子,我不能和你動手?!?/br>說完話,端坐著的越星河終于站了起來,他一手撫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撐在桌沿邊,緩緩地轉身面向了陸逸云。幾乎就在那一瞬間,他看到對方淡墨色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震驚的色彩。“呵,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如你所愿,我這個自甘下賤雌伏你身下的男人,到底還是又懷上了你的孽種啊……”越星河用自己的碧眼冷冷地鄙視著逐漸露出驚愕神色的陸逸云,嘴角已滿是譏諷。陸逸云手中的劍仍是沒有放下,他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我以為你會打掉它?!?/br>“打掉它?!我才死了一個孩子,你叫我怎么忍心再害死另一個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可你呢?你勸我放出十八那個小賤人,卻由他害死了我們的孩子,陸逸云,你如何對得起可憐的阿傻?!”越星河咬牙切齒地冷笑了一聲,碧眼中的目光扭曲得近乎怨毒。他恨啊,他恨陸逸云到了那種地步仍是一心要和自己作對,甚至不惜毀了他們之間唯一的牽絆,更是毀了他十多年來堅持的信念。若非想著那個與自己靈犀相通,一脈同源的孩子,他或許在地底石牢早已是棄世自盡了。陸逸云沒有說話,可是他的目光卻變得更為黯淡悲切,他轉開了眼,似乎不敢再與越星河的對視,而他手中的劍也終于放了下來。“霍風大勢已去,甚至連霍青殿下亦被霍朗處死,而他肯定也不會饒過你的。你死在我手上,也總比死在酷刑之下要好?!?/br>越星河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傲慢地看了陸逸云一眼,嘴角這又慢慢浮現(xiàn)出了一抹苦笑,冷硬沙啞的嗓音卻漸變軟弱,“陸逸云,我現(xiàn)在還懷著你的孩子,可你口口聲聲卻是要我死!哈哈,老實告訴你,墨衣教已滅,我也沒打算繼續(xù)茍活人世!不過……我不愿讓我肚子里的孩子無辜受難。我只希望能留下一絲血脈在這世上,不至讓我越家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