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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就走了。待越星河走后,邪醫(yī)這才收斂起了之前的笑容,他蹲下身,拾起了從木盆中垂落出來的軟管,然后將其放入了茶盞之中,忽然一連串的氣泡從茶水中涌起,這讓邪醫(yī)滿意地點了點頭。第80章十八并不想回到墨衣教這個帶給了他無數(shù)痛苦回憶的地方,但是一想到陸逸云已然落入了越星河的手中,他也不得不鼓起勇氣回來。自從將越星河送回墨衣教完成陸逸云的囑托之后,心思縝密的十八便沒有再回去風(fēng)華谷,他小心翼翼地探聽著關(guān)于陸逸云的一切,知曉了對方被公審的消息,也看到了對方在千機門飽受酷刑的慘烈的場面。其間,十八也并非沒想過求走對他恩重如山的陸逸云,只可惜千機門嚴(yán)密的看管以及不熟悉的地形讓他一時難以下手。他本想趁余九信等人將陸逸云押回風(fēng)華谷的半途設(shè)法救人,可誰知道陸逸云竟自己瘋逃了出來。幸運的是,他在暗處看見了越星河和邵庭芝是如何將陸逸云劫走的,無奈之下,只好一路尾隨著他們再次回到了墨衣教。能夠入選藏影堂的死士都無比精明能干,在奉命潛伏入風(fēng)華谷之后,十八更深受陸逸云的親自教養(yǎng),不管是武藝心性方面都比當(dāng)年更為精進,他甚至還利用閑暇時間自學(xué)成才掌握了頗多藥理,而喬裝易容之必修之課對如今對他而言,亦是更為純熟。不過自從陸逸云被帶回之后,喬裝作墨衣教一名普通侍衛(wèi)的十八雖然多方打聽但是卻未曾聽人談到過這位風(fēng)華谷的谷主,他想過越星河必定會把陸逸云關(guān)押在很秘密的地方,可墨衣教中秘密的地方他也暗自去探查過幾處,絲毫不見陸逸云的影子。若不是那個叫阿福的藥童說漏了嘴,十八是勿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陸逸云竟會被越星河交給邪醫(yī)處置。他知道越星河被關(guān)了那么多年,心中必定深恨著陸逸云,可對方也曾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出過對陸逸云的無奈感情,莫非當(dāng)初,這些都是騙自己的?小心翼翼地對鏡子貼好了屬于阿福那張臉,十八這才甩手朝藥廬走去。邪醫(yī)這地方十八并不是第一次來,以前他在藏影堂受傷之后經(jīng)常會自己過這邊來拿藥,他也知道這藥廬中的男人天性陰冷惡毒,與醫(yī)者仁心毫不沾邊,看樣子谷主落在這邪醫(yī)手上,只怕也是兇多吉少了。剛踏進藥廬,一名藥童便不耐煩地對十八叫道,“阿福,你怎么才回來,快來幫我把那瘋子弄出來洗干凈!”十八之前觀察過這些藥童,知曉這個牙尖嘴利的名叫阿喜,相較而言還是沉默寡言的阿福更適合偽裝。他此時正戴著阿福的人皮面具,聽見阿喜叫他名字忙不迭地點了點頭,趕緊走了過去,但是他很快地瞥了瞥整間屋子,并沒有看到阿喜口中所指的“那個瘋子”在哪里?突然,十八被面前那個一人大的木盆嚇了一跳,里面裝滿了散發(fā)著惡臭的暗紫色污泥,卻似有生命時仍在緩緩涌動,不時冒出幾個氣泡。阿喜丟過一副皮手套給十八,然后蹲了下來,“干吧?!?/br>十八學(xué)著他也把皮手套戴了起來,他畢竟不知下一步該做什么,干脆什么也不做,就那么看著阿喜。只見阿喜把木盆側(cè)部的一塊門板猛然抽開,暗紫色的泥漿隨即順著藥廬里鑿開的渠道流了出去,而泥漿之下一個平躺著的人形也漸漸顯露了出來。雖然暗紫色的泥漿幾乎將木盆里的人包了個遍,但是十八已從阿喜之前所說的“那個瘋子”四字中知曉了這個人會是誰。陸逸云被緊緊地鎖在了木盆的底部,雙手,腰腹,雙膝,雙腳,脖子乃至額頭都被皮帶捆了起來,讓他一點掙扎也做不到,而之前的緊密塞堵更是讓他連一絲呻吟也發(fā)不出。若不是他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十八真的會以為這是一具被泥漿殘忍悶死的尸體。阿喜看到泥漿差不多都流出去之后,這才把木板重新合上。“阿福你今天怎么了?傻站著干嘛,快來幫忙倒水?。 ?/br>阿喜奇怪地看了眼阿福,沖他招了招手,然后將藥廬角落的一缸清水推了過來,十八壓抑著內(nèi)心的悲傷與憤怒,這也上前幫阿喜扶住了水缸,兩人一起將一大缸水倒進了木盆里。一大缸清水一旦沖刷下來,陸逸云身上的食腐漿頓時溶開了不少,這時阿喜遞了一把硬毛刷子給阿福,自己則蹲下來用手中那把狠狠地刷起來了陸逸云的身體。看著陸逸云痛得只有手指能微微地動彈,十八簡直不敢相信對方承受了怎樣的痛苦。雖然他沒有觸碰到食腐漿,但是憑他多年對醫(yī)理的了解,也知曉了這種漿液必定是帶有極強的毒性的,而且也必定會給人帶來強烈的痛楚。要不然的話,阿喜也不必給他一副皮手套了。“邪醫(yī)大人真是的,每天都要我們幫這家伙清理,實在太麻煩了?!?/br>阿喜皺了皺眉,似乎很是厭倦這份辛苦的活計,他用刷子狠狠地刷了刷陸逸云的胸膛,帶著惡意地看到對方的陽物因為疼痛而腫起來之后,這才滿意地笑了笑。看見渾身上下都有殘留泥漿的陸逸云,十八的心中已是無由憤怒,可他也知曉現(xiàn)在不是最適合的救人時候,只好違心地也用堅硬的毛刷刷上了陸逸云的身體。雖然自己的動作已經(jīng)盡可能的輕了,可十八還是看到了陸逸云的腳趾伴隨著他們的每一次擦刷而難受地繃緊。不希望阿喜再這么粗暴地對待陸逸云,十八想了想,忽然說道,“阿喜,你若覺得累就休息會兒吧,我來替他刷干凈就行了。”阿喜一聽十八竟傻乎乎地愿意承擔(dān)下兩個人的活兒,自然大喜過望,他把刷子和手套一丟,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哈哈笑道,“那好,我先回去休息下!一會兒就過來幫你!”待騙走了阿喜,十八這也丟開了刷子,只用戴了手套的手輕輕地一點點搓下陸逸云身上粘附的泥漿。當(dāng)他搓洗到了陸逸云的大腿時,他這才發(fā)現(xiàn)陸逸云的股間和陽物之中竟都被塞了東西。一時間,巨大的屈辱與憤怒感充斥了十八的腦海,雖然并非他自己受辱,可是看到那個曾是如斯風(fēng)華絕代的男人被辱弄到這般地步,他又如何能忍。他現(xiàn)在真是恨極自己當(dāng)初一時心軟沒能當(dāng)機立斷地弄死越星河,要不然他家谷主又何必為了那個畜生落得身敗名裂,更甚至落到如今這個令人慘不忍睹的下場。慢慢替陸逸云將全身都擦洗干凈之后,十八這才學(xué)著阿喜那般抽開了木板,放走了木盆中的所有水。好在捆綁陸逸云的帶子并沒有別的機關(guān),十八輕而易舉地就解了下來,而當(dāng)陸逸云被擦洗干凈之后,十八也看到了對方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