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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消息傳來。”說起正事,余九信很快便回過了神,他抬頭對陸逸云稟告道,“近日谷主在養(yǎng)傷,這事兒我竟一時忘記回報了?!?/br>余九信嚴(yán)肅冷酷的面容難得露出了一個笑臉。“嚴(yán)墨已在白云山莊盡得真?zhèn)?,不日便會回到風(fēng)華谷來探望您了?!?/br>“噢,竟是如此嗎,我還以為他心中還惱恨著我,不肯回來呢?;貋砭秃谩瓕脮r,我定要好好看看這孩子到底長成如何了!”談到嚴(yán)墨的回歸,陸逸云的心情也隨之好了許多。不過等他回到逍遙宮,想起那扇門之后所禁錮的越星河之時,神情卻難免有些黯淡。畢竟嚴(yán)墨當(dāng)初憤而離開風(fēng)華谷正是因為自己袒護包庇越星河,而如今若讓那孩子知曉越星河仍在谷中,甚至在自己房中安然靜養(yǎng),只怕情緒上還是會有所起伏波動吧。推開門,陸逸云便看到坐在椅子上抱了花貓逗玩的越星河,對方抱著貓兒的樣子委實慈愛非常,想來那些年給關(guān)在牢底,那只叫做阿傻的貓兒也必然給對方帶去了不少快慰,只可惜……“我回來了?!标懸菰七M(jìn)了屋,這便脫下了外袍,繼而又俯身解開了拴在越星河腳腕上的一道玄鐵鏈。畢竟越星河也是個大活人,將他天天都綁在床上也并非長久之計,陸逸云干脆叫工坊的人打造了這么一條玄鐵鏈用來鎖住越星河的腳腕,只要讓他無法離開這間房間便好了,而且對方現(xiàn)在身中奇毒,想必也是難起什么波瀾了。越星河抬頭看了眼陸逸云,嗅到了對方身上的酒味,在他的印象里,陸逸云是個很少喝酒的人,對方今日不惜沾染一身酒氣,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宴席。不過如今又非什么節(jié)慶之日,陸逸云又是風(fēng)華谷的一谷之主,按理說,他沒有理會莫名舉辦宴席款待誰。莫非……是那淮南王的什么人來了?但這些猜想越星河亦是不會輕易表露出來的,雖然心中也曾感激陸逸云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可他的心底到底還是想逃離此處的,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就這樣窩囊地死在敵人的勢力范圍內(nèi),就算死,他也想回到自己出生的關(guān)外。很快就有小廝送來了熱水,陸逸云親自端了進(jìn)來,然后擰了帕子自己擦了擦臉。越星河自知現(xiàn)在的自己沒有絲毫勝算,倒也不像以往那般找到機會便要與陸逸云動手,只是摸了貓兒靜靜地坐在一旁。他看著陸逸云那張微紅的臉在濕潤的帕子擦拭過后竟顯得更加的光彩熠熠,不由也看得有些癡了。這么多年過去,對方依舊能保持這般俊美的外表,如何叫自己不想起往昔與這人在一起的那些溫柔繾綣時光。洗完臉,陸逸云擰了擰了帕子,然后走到越星河身邊,遞向了他。被對方那雙碧眼看得心魂一動,陸逸云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忍不住問道,“你看什么?”越星河眉上輕輕一挑,神色也微微一變,輾轉(zhuǎn)出一副頗為戲謔的風(fēng)流模樣來,他雖然因為在地牢中被關(guān)押多年,面容較之當(dāng)初更顯滄桑風(fēng)霜,不過那如刀刻斧鑿的英挺五官卻仍是那么帥氣飛揚。“看你咯,莫非還看不得嗎?”說著話,越星河松手放了那貓兒,順勢站了起來,他站得離陸逸云極近,手一探便攬住了對方的腰。越星河這一舉動讓陸逸云難免一驚,畢竟他可是吃過越星河不少苦頭的,雖然對方現(xiàn)在身體虛弱,但若真要出手的話也未必不能傷到自己。看出了陸逸云神色間糾結(jié)的緊張之色,越星河嘴角一抹不屑的笑容勾起,隨即便道,“別擔(dān)心,我不會亂來的?!?/br>說著話,越星河的手竟是變得更不規(guī)矩,開始慢慢地沿著對方的腰身慢慢往上撫摸起了對方緊實的背部。“唔……”背上的傷口被越星河觸摸到,陸逸云頓時按捺不住地發(fā)出了一聲痛楚的呻吟,他急忙推開了察覺出自己異樣的越星河。“該休息了,我明日還有許多事要處理。”越星河卻兀自站著不動,他冷冷地盯著陸逸云,出聲問道,“你的背受傷了?!?/br>“沒有!”斷然的否決卻掩蓋不了陸逸云臉上焦躁的神色。他不愿讓越星河知道自己為了救他而受那百棍重刑,他既然下令關(guān)押了越星河,就不會使出懷柔之策來打動對方,那并非君子所為。“給我看看!”陸逸云越是這樣,越星河越是著急,他顧不得自己階下囚的身份,居然伸手便向陸逸云抓去。看見越星河竟然使出功夫向自己襲來,陸逸云下意識地便出手擋住了對方的攻勢。論體力和原本的武功,現(xiàn)在的陸逸云無論如何都比越星河要更厲害一層,可越星河卻是絲毫不顧自己的劣勢,執(zhí)意想要撕開陸逸云的衣服看看對方背上的傷。狄蘭生之前那番話早已是讓他心中負(fù)上了重壓。他怎能坐視陸逸云為自己受傷,雖然他也想過要殺掉陸逸云報仇,可他絕不愿意旁人傷害對方!越星河到底是重傷奇毒都在一身,在陸逸云逐漸犀利的招式一下,他終于無法抵擋,被對方輕輕一掌迫倒在了床上,還不待他起身再戰(zhàn),陸逸云已是飛身撲了過來,雙手按住了越星河的雙腕,提臀坐到了對方的腹上,將他死死壓在了身下。“上次挨的打還沒讓你清醒嗎?你是風(fēng)華谷的囚犯,你若對我出手是會受到刑堂責(zé)罰的!”陸逸云生氣地看著不知好歹的越星河,對方被關(guān)押在風(fēng)華谷的十多年里,時常因為暴力反抗而被余九信找到機會懲治,可即便如此,越星河依舊是屢教不改,直到這一次被傷得這么厲害送上來。越星河亦是滿腹怒氣,他拼命想要掙扎,可是陸逸云卻把他按得死緊,有時候他也真不明白,看似瘦削的陸逸云哪來兒那么大的力氣制服自己,“你放開老子!”“想我放開你?哼,我偏要綁住你!”陸逸云冷哼了一聲,隨即出手點住了越星河的xue位,然后抽出床底暗格所藏在雪狼皮帶將對方的四肢再次綁了起來。越星河在床上破口大罵不已,陸逸云聽得煩躁,又將以前用來防止越星河說話用的皮繩來了出來,他摸出還帶著自己體溫的絲帕揉作一團塞入了越星河的嘴里之后,這才將皮繩勒到他的雙腮在腦后緊緊綁住。“嗚嗚嗚嗚!”越星河氣惱不已,雖然已不能說話,卻仍掙扎著沖陸逸云一陣呻吟嗚咽。陸逸云坐在床邊,看著四肢大開被捆綁在床上滿臉怒氣的越星河,情緒這才稍微平復(fù)了下來。他今夜喝了酒,脾性也比平常要急躁許多。“你總要和我作對才開心?!标懸菰泼叫呛拥哪樞α诵?,淡墨色的眼里流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