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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晚上穿西裝,什么腦回路,溫簡暗暗搖頭,表示不懂精神病人的思維,太魔性了,沈思溫靠在桌邊,疊著腿,右手摸下巴,據某位前輩說這是個風sao又內斂的姿勢,極其吸引女性,再加上他奪人的帥氣,溫簡一定抵御無能。 結果,溫簡笑噴了,不是羞澀的笑,是彎腰大笑,像他穿了身恐龍服,站在馬戲臺上表演,而她是捧場的觀眾…… 沈思溫心臟一抽一抽,感覺到它又遭受了今天第二次萬點爆擊,血槽已經直逼底線,他立刻收了深情的笑,訕訕看她。 溫簡坐到床上,笑瞇瞇勾手指,沈思溫乖乖過去,兩人并肩靠在床上,沈思溫甚至能聽到她的呼吸聲,輕輕淺淺,帶著他依戀的暖融香氣,他雙手交握搭在腰間,手指無意識亂敲,小眼神不時偷瞄過去。 溫簡白襯衫牛仔短褲,一雙腿筆直纖細,雪一樣白,蔥一樣嫩,溫簡在發(fā)呆,根本沒注意他,沈思溫偷偷打量,糾結比較,沒有一顆邪惡的小草莓,他心安了些。 糾結啊,沈思溫抿了下嘴,很想問,又怕問到自己不想聽的,憋屈的要死,正在掙扎要要不要往深入了驗驗,溫簡突然靠在他肩上,輕輕嘆了聲氣。 “……” 沈思溫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瞬間沉寂,他斂下眼摟住她,“……和陸孟軒吵架了么?” “……” 溫簡眼簾一掀,眼神瞬間犀利,“你什么意思?” 沈思溫沒心情再撒嬌玩笑,吁了口氣,挨著她挪近,聲音都透著苦,“那天我給你買果奶,我看到你和陸孟軒在飯店,你這兩晚肯定是在他那?!?/br> “……那你還在等我,心胸這么寬廣?” 溫簡冷笑,眉眼都透著凌厲的寒,他肯定覺得她這兩晚都跟陸孟軒在酒店翻云覆雨,這樣還能天天守著她,真是不挑食。 “那不然怎么辦?” 沈思溫聲音一下?lián)芨撸铧c沒壓住,罵又不能罵,打就更別提了,心里偏偏憋著氣,他不是二百五,當然聽出她在嘲諷,真沒良心! 沈思溫找了半天沒找到合適的武器,最后捏著枕頭砸在溫簡膝上,還沒敢使勁,溫簡看他,眼神像在看忘吃藥的白癡…… 沈思溫怒,這夫綱真該好好正正了,“溫簡,你別沒良心,我要不是喜歡你我至于么?我是缺錢還是缺心眼,天天讓你當個孫子樣打罵?我圖什么呀?” 溫簡眼角抽搐一下,雙手環(huán)腰,“錢和心眼你不一直都缺么?” “你——” 自尊心摔成兩瓣,沈思溫狠狠地盯溫簡看,用眼神鄙夷她,以人品抽打她,溫簡眉眼含笑,沈思溫抱枕頭一扯被子蒙住頭,算了,還是在幻想中折磨她吧,睡覺! 溫簡忍不住笑,怎么會有這么二的人,她心情驀然就好了,然后就后悔了,要另抱被子睡,沈思溫突然起身,拽她按到懷里。 “你手腳涼,醫(yī)生說是氣虛,我正好體熱,抱著我暖?!?/br> 沈思溫幫她把被子掖好,屋里雖然有空調,但半夜還是冷,溫簡斂下眼,他的胸膛貼著她的背,很暖,她好像聽到他的心跳聲,沉穩(wěn)安寧,男人的胸膛,原來真的很暖很有安全感。 這襯衫修身養(yǎng)眼,不過睡覺穿著太憋屈,沈思溫解扣子,脫了扔了,然后脫褲子,剛解皮帶,溫簡手伸過來—— “再脫就滾!” 溫簡眼神冰寒,最近真是給他臉了,還敢給她脫! 這這手放的太是地,像要給他解衣,沈思溫血氣上涌,心臟像支了個小火爐,拼命往周身送熱氣,溫簡隔著衣服都感覺到燙,翻個白眼,這饑渴就不能攢攢么,算了,她還是自個睡吧。 沈思溫抱緊她不松手,委屈地嘀咕,“不脫了還不行么,這不穿著難受么,我要是想對你怎么樣早就怎么樣了,我這么大個你非當我是小人?!?/br> 沈思溫按搖控關燈,留兩盞小夜燈,風雪呼嘯,襯的屋里格外靜寂,溫簡盯著房頂看,悲傷在靜夜中流淌,她斂下眼,往沈思溫身邊靠了靠,沈思溫挪了挪,兩人頭靠頭。 “沈思溫,你猜對了。” 溫簡枕著手臂,低聲說:“今天是他生日,我給他送生日禮物,然后他說他想要的禮物是我?!?/br> 沈思溫心一抽,意識瞬間空白,連呼吸都感覺不到,好一會才恢復正常,他翻身將她按到懷里,聲音有點抖,“簡簡,別說了好么,求你了?!?/br> “我拒絕了?!?/br> 溫簡回想到那一幕幕,依然慶幸自己做了正確的選擇,“我溫簡不是禮物,我說不同意,我不做第三者,如果以后他單身我也單身,我會考慮的,唔——” 溫簡睜大上,唇上溫軟的,是—— 沈思溫扣著溫簡雙手按在枕側,含著她嘴唇狠狠吮吸!她拒絕了!她拒絕了??!沈思溫控制不住心跳,狂喜混著心臟的節(jié)奏起舞,一顫一顫,那里像有煙花綻放,一下一下,一聲一聲,璀璨奪目! 溫簡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掙扎著捶他,獸性似乎是男人的本能,沈思溫不是第一次親吻,卻是第一次深吻,方知滋味遠比傳言中美妙,美的大腦都短路了! 溫簡下死手捏,沈思溫半天才知道疼,才放嘴,灼灼盯著溫簡,扣著她的手,眼神濃烈如火,下腹小思溫都嗷嗷叫喚。 溫簡抽手去捏,書上說男人那里很脆弱,挺帥一小伙子,她不能讓人做東方不敗,溫簡力道沒敢太重,哪知道捏輕了,像撫摸和那啥,沈思溫嗷叫一聲,可憐兮兮看她。 “簡簡,多摸幾下吧,求你了,難受……” “……死去吧你!!” 溫簡臉色鐵青,一掀被子,踹他屁股直接將他踹到地上,枕頭被子一塊砸過去,怒叫:“滾滾滾!自己擼去?!?/br> “……好吧?!?/br> 沈思溫乖乖靠著墻,解皮帶,刷脫了褲子—— 溫簡吸氣,手都在抖,不行了,忍不了,這二逼太欠抽了,她今天非抽死他不可!溫簡捏著報枕砸過去,追過去薅頭發(fā),沈思溫腳脖被褲子捆著,撲騰摔地上,一看她那架勢就知道自己非得掉幾根毛,直接棄了褲子穿著大褲衩滿屋跑! 門板砰砰響,沈思溫被薅頭發(fā)撞了四次,右屁股被皮鞋抽了五下,右邊屁股挨了四腳,褲衩都被扯掉半個,發(fā)型都抽象了,溫簡還不罷休。 沈思溫被打急了,心想我不信你還能對著我的玉體打,被踹翻在沙發(fā)上后,他唰脫了大褲衩,連背心都脫了,穿了條天藍色平角小內,還要再脫! 溫簡突然站在原地不動了,沈思溫頭發(fā)凌亂,一身傷痕,站沙發(fā)上,小內脫了一半,兄弟半露不露,溫簡吸氣,默默扔了抱枕,沈思溫竊笑,看,有效果了! 溫簡轉身拿起他褲子,抽了皮帶—— 沈思溫直接從沙發(fā)上倒栽下來,跌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