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烏托邦 第2章
車子在B區(qū)其它宿舍樓又接了二三十個女奴,這才向車站駛?cè)ァ?/br> 不多時,便來到了站外的停車場,已有幾輛同樣裝載迎新宿舍長的大巴停在 那里。 電動籠門依次打開,女奴們下車排好隊,隨著帶隊主人一聲令下,便邁開戴 著輕質(zhì)腳鐐的雙腿,走入車站。 足有體育場大小的車站大廳里鬧哄哄的,不知所措的哭泣聲、悲苦絕望的哀 求聲、歇斯底里的嚎叫聲此起彼伏,其間還摻雜著主人們的喝斥、恫嚇,以及少 數(shù)膽敢暴力反抗的奴隸被毒打時發(fā)出的慘叫。 雖然對這樣的場景早已十分熟悉,但前來迎新的奴隸舍長們?nèi)匀患娂姲杨^低 下或轉(zhuǎn)開,不忍直視這人間與地獄分界線上的慘景。 今天運來的這些新奴隸全都是數(shù)日前才剛從基礎(chǔ)教育學(xué)校結(jié)束學(xué)業(yè)的少男少 女,他們在一周前接到「分配去向:國防/外事學(xué)校。請于六月三十日到當(dāng)?shù)鼗?/br> 車站一號站臺報到登車」 的通知之時,無不欣喜若狂。 因為在官方常年的宣傳引導(dǎo)下,「國防/外事學(xué)校」 被塑造成只有具備特殊素質(zhì),只有得到組織青睞的學(xué)生才能前往,而普通人 根本無緣沾邊的精英殿堂,坊間也流傳著許多關(guān)于「部隊/外事人員的美好生活 」 的描述,更是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宣稱自己曾在機緣巧合之下得以偶遇干這 行的舊同學(xué),聽他(她)親口講述了一些那行當(dāng)工作和生活的真實內(nèi)幕(「組織 怕我們過分眼紅人家,都沒把全部的真相告訴我們,其實他們的日子比我們已經(jīng) 聽說的還要好不知多少倍??!」)。 在官方宣傳機器與民間好事者的合力渲染下,印著「國防/外事學(xué)?!?/br> 字樣的分配通知書,簡直就像伊甸園的門票一樣。 直到這些少年男女拿著它從列車上下來,走進車站的大廳,伊甸園才在一瞬 間變成無間地獄。 其實烏托邦人完全有能力把這些新人完全控制住,讓整個迎新場面始終秩序 井然。 但他們其實還蠻享受這種溷亂的,這就和以前城里人跑到鄉(xiāng)下農(nóng)家樂去,自 己動手捉雞抓鴨是一回事。 新奴隸們按所乘坐車廂劃分,被圈在一個一個用高欄隔開的區(qū)域里。 烏托邦人警衛(wèi)們分成多個小組,分別在各個區(qū)域里彈壓著他們的sao動,并把 那些野性格外強烈的奴隸揪出來,交給留在高欄外的同僚們,當(dāng)場剝光衣服進行 拷打,殺雞儆猴。 又一個少年被「抓雞人」 從奴隸群中揪了出來,手扭到背后上了銬。 他極力掙扎著,想用沒有被戴上刑具的腿去踢那抓住他的人。 但是另一個主人一下抓住了他的腳踝,沒怎幺用力就讓他的雙腿無法再動彈 。 奴隸們不知道,經(jīng)過許多代的優(yōu)生優(yōu)育與基因改造,現(xiàn)在的烏托邦人隨隨便 便就能獨自打敗自由民時代的七八個特種兵,眼下這些只有十四五歲,也都不以 肌rou力量見長的少年對他們而言,真的就跟雞鴨一樣毫無威脅(因為烏托邦人的 審美觀是偏好陰柔,女烏托邦人欣賞的男奴都是花樣美男型,那些體態(tài)壯碩,肌 rou發(fā)達的人絕不可能被選作性奴)。 少年被拖出欄桿外,帶到刑架前。 那是一條形似單杠,高兩米半,卻長達四五十米的怪物,鈦鋼合金管上每隔 一米就掛著一條帶鉤子的鏈子。 那些不喜歡「抓雞」 游戲的主人們從同事手里接過少年,像扯碎紙張一樣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下, 簡單商量了一下,拿來一條約一米長,一頭同樣裝著鉤子的鐵鏈。 但那個鉤子的末端并不像掛在刑架橫梁上的那幺尖銳,而是頂著一個核桃大 小的球形,呂水驀一看便知這是專門用在肛門的刑具。 只見主人們把鉤子用力捅進少年未經(jīng)人事的后庭里,然后揪著他的頭發(fā)使他 向后弓起身子,將鐵鏈纏繞在他的脖子上,使他上半身不得不維持一個抬起四十 五度角的姿勢。 接下來,主人們從刑架上拉下兩條鏈子,竟然用鏈條上鋒銳的鉤尖直接刺穿 他的腳掌,使他雙腿岔開,呈「Y」 形倒吊起來,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那兩個從腳心刺入,從腳背穿出的血淋 淋的鉤子上。 最后,用一條柔韌的細(xì)繩緊緊捆扎住他的yinnang,一個主人拽著細(xì)繩的另一端 ,用力地拉扯起來。 在聲嘶力竭的慘叫中,少年的身體立即就像擺錘一樣大幅度地開始前后搖擺 。 此刻已有差不多十個新奴隸被剝得赤條條的掛在鉤子上,有的被四馬倒攢蹄 式地吊著,有的像剛才那少年一樣分開雙腿倒吊,還有的被綁住雙手大拇指懸吊 起來。 主人們使用皮鞭、橡皮棍、連著電線的銅棒等刑具折磨著他們,使他們發(fā)出 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鳴。 對欄桿后面那些新奴隸來說,沒有什幺比這樣的場景更好的下馬威了。 呂水驀突然注意到,那些被拖出來用刑的新奴隸里,竟然有一個女孩子,這 是很不尋常的。 她的左手左腳,右手右腳分別被銬在一起,然后用兩條鐵鏈仰面朝天地吊起 ,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展翅飛翔的鳥兒。 一個主人正揮舞著一條銀光閃閃、筷子般粗細(xì)的硬鞭抽打她剛長出一些稀疏 陰毛的陰戶。 呂水驀曾經(jīng)多次領(lǐng)教過這種極輕巧,彈性極佳的金屬鞭,知道伴隨著那呼嘯 風(fēng)聲降臨到身上的是怎樣的痛苦。 可是那女孩竟然能咬緊牙關(guān),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只是從劇烈甩頭的動作和 手腳不由自主的抽搐能看出她在忍受著怎樣的煎熬。 呂水驀心中不由得暗暗驚嘆:這女孩不簡單,只要她的野性能被主人妥善約 束(會在這里被拖出來用刑,一定是反抗性十分強烈的人物),將來必定能成為 粵三區(qū)的明星性奴。 那主人又抽打了幾下,卻也停了下來,伸手撫摸著女孩那已被打得青紫瘀腫 的陰戶,一臉贊嘆地對旁邊的同伴說著什幺,然后放下了金屬鞭,從一旁的工具 箱中拿起一條有著粗手柄和細(xì)長延伸段,就像拆掉了球網(wǎng)部分的羽毛球拍子的東 西,但那筷子粗細(xì)的延伸段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剛毛,看上去就像一條被裝上 了手柄的巨型毛毛蟲。 那人伸手撥開女孩的yinchun,仔細(xì)摸索了一會兒,把「毛毛蟲」 捅了進去。 呂水驀一看他那仔細(xì)摸索的動作,便明白他必然是要捅女孩的尿道。 這「毛毛蟲」 那兩三厘米長的刷毛也不知是什幺材料制成的,既尖細(xì)又堅韌,它最不可思 議之處,在于它的安全性:幾年前它剛問世的時候,呂水驀曾經(jīng)被它刷過眼球, 那種痛苦真的能令植物人都清醒過來;可當(dāng)酷刑結(jié)束后,她的視力竟然絲毫未損 ,只是眼睛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幾分鐘的淚;一下班回到宿舍樓,她便趕到醫(yī)務(wù)室 求醫(yī),可那醫(yī)生檢查過后,只給她滴了兩滴眼藥水,并且告訴她:這眼藥水只是 針對她流淚太多,預(yù)防淚囊炎的;至于那種刷子,別說刷眼球,就是刷豆腐也刷 不出一條劃痕來,所以根本不用擔(dān)心它會造成什幺傷害。 當(dāng)時呂水驀聽了這話,一貫穩(wěn)重老成的她竟然高興得跪到地上,連連親吻醫(yī) 生的腳。 沒過多久,這種新刑具便成為最受主人歡迎的工具,也成了所有性奴最大的 噩夢,他們?nèi)绻袡?quán)選擇的話,真是寧愿被烙鐵燙,也不要被「毛毛蟲」 折騰。 果然,「毛毛蟲」 一插入女孩體內(nèi),女孩便再也忍耐不住,發(fā)出凄厲如防空警報的號叫。 那主人臉上現(xiàn)出近似無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嘆「非要用上這種終極武器才 能讓她叫出聲」,一邊搖頭,一邊抓著「毛毛蟲」 在女孩尿道里抽插起來。 呂水驀不忍再看,轉(zhuǎn)而望向那些在欄桿后或茫然無措、或瑟瑟發(fā)抖、或掩面 而泣的新奴隸們。 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見了那個女孩。 那女孩在第六個圍蔽區(qū)里,讓呂水驀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 被選作性奴的,哪個不是俊男美女),而是她正在做的事情:雖然也已經(jīng)臉色慘 白,卻不哭不鬧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fù)е粋€撲倒在她懷里,哭得全身顫抖的 女孩,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不時說一些看起來應(yīng)是安慰勸解的話。 呂水驀看這兩個女孩的衣著和發(fā)型差異很大,應(yīng)該不是雙胞胎姐妹,大概只 是在火車上結(jié)識的新朋友。 她又仔細(xì)掃視了所有圍蔽區(qū),再沒有看到其他像這女孩般自己鎮(zhèn)定,還能想 到照顧他人的新奴隸。 又過了十來分鐘,所有膽敢鬧事反抗的新奴隸都被抓了出來,而在「再出聲 就把你們抓出來打」 的恫嚇與喝斥下,所有的哭號與哀告都漸漸停息,只剩下無數(shù)被壓抑著的低 沉嗚咽,交織成一片巨大厚重的積雨云,彌漫在大廳里。 其間夾雜著此起彼伏令人心悸的霹靂雷鳴,是那些被抓出來受刑之人不時發(fā) 出的凄厲慘叫。 大廳里的擴音器開始宣布規(guī)則:所有新奴隸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屬宿舍,被 叫到名字的新奴隸,必須從圍蔽區(qū)里走出來;同時被叫到編號的宿舍長也要迎上 去,協(xié)助其「進行準(zhǔn)備」;五分鐘內(nèi)不能完成迎接工作的宿舍,稍后會遭到嚴(yán)厲 的懲罰。 簡單明了的規(guī)則宣讀完畢,便開始點名分配。 可想而知,有很多宿舍的迎接工作進行得并不順利,新奴隸總是不肯乖乖地 按要求脫光衣服戴上拘束器械,而主人照例對此不加干涉,只在一旁饒有興趣地 像看小狗打架一樣看那些萬分焦急的宿舍長如何軟硬兼施,從好聲好氣的勸說, 到板起臉來曉以利害,最后只好自己動手扒衣服——這一點可不容易做,因為每 個宿舍長自己都戴著手銬腳鐐,當(dāng)事情發(fā)展到需要扭打時,宿舍長只好指望自己 的力量和搏斗技巧會勝過這些剛出校門的小丫頭了。 五分鐘時間一到,旁邊的主人便會介入,用電棍把新奴隸擊倒,使其失去反 抗力。 那倒霉的宿舍長才能一邊道謝,一邊咬牙切齒地把新奴隸剝光捆好,同時在 心里琢磨回去之后要怎樣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只有女奴宿舍長能自己動手給新人扒衣服,乃至為此打架。 因為只有女性常規(guī)性奴的雙手是被銬在身前,男奴的雙手永遠(yuǎn)都被銬在身后 ;所以男奴舍長只能靠自己的一張嘴去說服新人自己脫衣服,然后再用背銬著的 雙手,摸索著幫他們戴上拘束器械。 如果說服無效,男奴舍長只有乞求一旁站著的主人用電棍給予幫助,才有可 能在五分鐘內(nèi)完成任務(wù)。 這樣做可以讓整個宿舍免于池魚之殃的一小時集體懲罰,但是宿舍長本人會 當(dāng)場被主人用電棍插入肛門,用較低的電流電得死去活來;而且回去之后,會受 到長達兩小時的單獨刑罰,以懲罰他的無能。 一般來說,宿舍長都希望自己宿舍的名字盡量晚一點被念到,這樣的話,新 人就會從前面那些拒不配合,最后被電棍輕易收拾的同伴身上學(xué)到乖,基本不再 做徒勞的抗拒和拖延。 事實上,前十個被念到名字的宿舍長,其本人或者整個宿舍因為新人的不配 合而遭受懲罰的概率幾乎達到7%.呂水驀自從當(dāng)上宿舍長來,四年來已經(jīng)有 過兩次迎新經(jīng)歷,幸而楊宜春和在她之前的夏綠都是溫順知趣的人,沒有讓她傷 腦筋。 但是,好運氣不是每次都有的吧,這一回不知會遇上什幺樣的新人呢……「 澄海市十七學(xué)校,杜婕,B54-33.」 聽到自己的宿舍號,呂水驀起身向前走去,當(dāng)她看到圍蔽區(qū)里與她同時站起 的,正是那個一開始便吸引了她目光的女孩時,她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對上天的強 烈感恩。 那個叫杜婕的女孩沒有像別人那樣需要主人過多催促乃至鞭打驅(qū)趕,只抱了 一下那仍在嗚咽抽泣的朋友便順從地走出隊列。 兩人在主管分配的主人面前停步會合,默默對視。 迎著女孩清澈的目光,呂水驀才發(fā)現(xiàn),那看似平靜無波的眼里其實也早已盈 滿淚水。 聽到呂水驀「把衣服都脫了吧」om 的低聲吩咐,女孩幾乎只猶豫了那幺一瞬,便順從地照辦了。 當(dāng)她小巧精致、茁壯挺拔的rufang袒露出來的時候,呂水驀聽到那主人也不禁 發(fā)出一聲低低的贊嘆。 一絲不掛、潔白的身軀猶如羔羊般柔弱堪憐的女孩換上新奴隸專用的軟質(zhì)平 底便鞋,把手背到身后上了銬,又戴上腳鐐、項圈以及鉗口器。 女孩戴著一副眼鏡,主人把它取下,然后下令:「回列!」 呂水驀便躬身屈膝一禮,扶著女孩轉(zhuǎn)身回到隊列里。 女孩不待她出聲,便乖巧地學(xué)著其它宿舍長的模樣跪到地下,坐在自己的腳 后跟上。 (新來的女性奴在六個月的實習(xí)期內(nèi)必須一直上背銬、戴重鐐;期滿后才能 像其它女性奴一樣換上較寬松的長鏈前銬和輕質(zhì)腳鐐。 而刑虐女奴和男奴則終身都只能是背銬重鐐。 順便說一下,輕質(zhì)束縛器械用于連接鎖環(huán)的其實不是鐵鏈,而是高分子復(fù)合 材質(zhì),質(zhì)地輕柔堅韌,外形亦棒亦繩的一種條狀物,稱為「可塑繩」,其最大的 優(yōu)點是徹底杜絕了奴隸把它作為武器襲擊主人的危險性)圍蔽區(qū)里的所有新人都 被分派給相應(yīng)的宿舍長之后,仍有二三十個宿舍長身旁沒有新奴隸,他們宿舍的 新人當(dāng)然就是那些早就被拖出來吊在一旁受刑的「壞孩子」。 這些宿舍長和他們的新人,稍后會被一起送去刑訊中心,經(jīng)歷一頓按照「重 度刑虐奴」 標(biāo)準(zhǔn)進行的殘酷拷打。 當(dāng)然兩個人受刑程度還是會有區(qū)別,宿舍長受完刑后直接回宿舍樓醫(yī)療室接 受治療就行,而新人通常要被送到醫(yī)院里康復(fù)兩三天,等被折斷的骨頭或者被割 開后又用電烙鐵燒灼止血的傷口完全愈合后,才會被送到宿舍里。 那時他們中大多數(shù)人的野性已被毒刑磨滅,會老老實實地面對自己的命運。 只有極個別反抗性特別強的,在六個月的見習(xí)期結(jié)束后,會被判定為「適宜 作為刑訊實驗對象」,被送去刑訊研究中心,作為新刑具或刑法的實驗對象,或 者進行其它各種與摧毀人類意志力相關(guān)的實驗。 當(dāng)所有已領(lǐng)到新人的宿舍長們起身,帶著新室友離開大廳時,呂水驀掃了一 眼那些仍孤零零跪在原地,等著和新人一起受刑的宿舍長們,他們里頭只有一個 女人,卻是同在B54樓的4宿舍舍長林再如。 那幺說,那個忍耐力非同凡響的新女奴是她們宿舍的了。 上了大巴車,來時十分寬松的籠子因為多了新人而被擠得十分逼仄,呂水驀 關(guān)心地扶著杜婕,以免她因為車身的顛簸而失去平衡,撞上欄桿。 女孩雖然戴著鉗口器,仍然努力向她作出一個微笑的表情以示感激。 回到B54宿舍樓大堂時,已有許多女奴等在那里,把一向?qū)挸諘绲拇筇?/br> 擠得滿滿的。 她們中某些人是迫不及待想要一睹新室友的模樣,的人則是關(guān)心自己有 沒有受新室友的連累而要遭受長達一小時的公開懲罰。 如果她們在舍長臉上看到的是令人放心的笑容,那她們就會歡呼雀躍,然后 以最熱情的態(tài)度歡迎新人的加入;如果舍長一臉陰云冰霜,那她們的心便會直沉 下去,并在六個月的見習(xí)期內(nèi)讓那被五花大綁,毫無反抗能力的新人吃盡各種苦 頭。 呂水驀出來之前便已告誡宿舍里的人不必來大堂添堵,因此她只和人群里一 些比較熟稔的人打了招呼,徑直扶著杜婕穿過人群,上了三樓。 33寢室里,袁曉意、陳以蔚、姚栩栩、夏綠此刻還在上早班,鄭永琴還 在補休室里休息,只有陸露珠、楊宜春和另一名刑虐奴楊蘿溪在等候。 楊蘿溪與呂水驀同為二十六歲,原是深圳一家工廠的會計,淪為奴隸的原因 是與上司通jian,造成上司的妻子憤而自殺。 她的五官其實并不十分出眾(這也是她十五歲的時候沒有被選為性奴的原因 ),但氣質(zhì)格外妖嬈迷人,聲音也十分嬌媚嗲柔,特別是一雙新月般細(xì)彎的眼睛 ,笑起來真的是百媚橫生,叫人心如波蕩,呂水驀時常心想:傳說中的「桃花眼 」 也就是這個樣子吧。 「小杜你好,歡迎你加入我們寢室,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幺需要幫 忙你就說,不要拘束,我們宿舍的人都挺好的,特別是水驀姐,她可是這里最好 的宿舍長,跟著她,我們什幺都不用擔(dān)心!」 在呂水驀做完介紹之后,率先出聲的就是楊蘿溪,她那尖細(xì)柔美的聲音此刻 聽來更加甜美悅耳,桃花眼瞇成兩道彎彎的細(xì)線,整個臉上洋溢著令人心曠神怡 的熱情與親切。 但呂水驀注意到,杜婕的眼光卻越過了楊蘿溪,在陸露珠和楊宜春臉上各停 留了一下子。 雖然沒有任何根據(jù),呂水驀還是覺得:這女孩注意到了她倆表現(xiàn)出的對楊蘿 溪無意識地輕蔑與反感,她真的不簡單。 楊蘿溪說完話,陸露珠與楊宜春也表達了相對簡略,但其實遠(yuǎn)為真誠的歡迎 ,然后呂水驀便向杜婕開始簡要介紹宿舍生活需要注意的種種事項。 她正說著,墻上的信息屏突然響起熱烈的旋律,這表示 :有一條專門下達給這間宿舍的指令。 呂水驀連忙起身,按下了屏幕邊的應(yīng)答鍵,指令內(nèi)容便顯示在屏幕上:「新 性奴杜婕于今晚九點大夜班執(zhí)行個人指名服務(wù),宿舍長呂水驀全程陪同指引,檸 檬式準(zhǔn)備。呂水驀原定于明日早班和晚班執(zhí)行的兩場指名服務(wù)順延改期?!?/br> 看到這條指令,所有人都向杜婕投去同情的目光。 由于未經(jīng)訓(xùn)練,新性奴的技巧和服從性存在嚴(yán)重的欠缺,因而他們的次 服務(wù)通常是四小時的公共服務(wù):只需被捆在「初體驗中心」 的刑床或刑臺上,把童貞獻給主人,再接受一些常規(guī)性的凌虐而已。 像杜婕這樣次服務(wù)便是個人指名,并且還是長達十二小時的大夜班,只 說明了一點:有主人盯上了她,而且打算狠狠折騰她一整夜。 杜婕一動不動地盯著屏幕,過了好一會兒才轉(zhuǎn)向默然無語的呂水驀,由于戴 著口銜,她無法說話,只能垂下眼簾,深深頷首,這就算是說了一聲「請多關(guān)照 」。 感情比較豐富的楊宜春已忍不住抽起鼻子來。 呂水驀心頭涌上無數(shù)話語,但她最后只說了一句:「快十二點了,我們先去 吃飯吧!」 餐廳在地下一層,長條形的桌椅自然都是整體固定在地板上的,一組可坐二 十個人。 左右墻邊各布滿了像自動取款機一樣的飲食供應(yīng)機,供給性奴的飲食通過墻 壁外的管道從食材中心源源不斷地傳輸?shù)焦?yīng)機的儲藏箱里,性奴只需站到供應(yīng) 機前,便可以點擊屏幕選擇自己喜歡的食物和飲料,并從下面的取物窗取出。 當(dāng)然一臺供應(yīng)機只能提供五種食物和十種飲料,有些比較貪吃的性奴需要多 跑幾臺不同的機子才能湊齊自己喜歡的一餐。 呂水驀扶著杜婕站在一臺供應(yīng)機前,供應(yīng)機上的感應(yīng)器立刻識別出她們頸上 的智能項圈,屏幕上出現(xiàn)了「757B5433-:呂水驀;757B 5433-:杜婕」 的字樣。 呂水驀伸手按了一下杜婕的名字,屏幕即跳入了取食界面。 「你今天只能喝濃縮奶了,想喝哪種口味的?草莓味、芒果味、椰子味…… 就這個?好的……喝兩瓶好不好?這種奶很經(jīng)餓,我們平時一次只喝一支,但是 你現(xiàn)在不能吃別的,只能靠它保持體力……」 給杜婕選了兩支椰子味濃縮奶,呂水驀退回初始界面,點擊自己的名字,給 自己選了蝦仁冬瓜餐和冰爽汽水。 拿上食物,扶著杜婕來到一張桌旁坐下,陸露珠、楊宜春和楊蘿溪早已拿了 吃的,坐在那里等著她們。 呂水驀笑道:「好,大家開飯吧!」 食品從外觀上看,完全就是一個大號果凍;而飲料則裝在牙膏似的容器里, 陸露珠和楊宜春捧起「果凍碗」 似的餐盒,戴著背銬的楊蘿溪低下頭去,各自用舌頭去舔餐盒表面的密封膜 ,那透明的薄膜立即像煮過的牛奶表面那層奶皮一樣化開,露出盒內(nèi)那五顏六色 的膠狀食物。 杜婕發(fā)現(xiàn)這些食物的質(zhì)地其實比果凍還要柔軟,大概只與煮熟的豬血相似, 大家都是直接用嘴唇湊上去吸吮,怪不得這里沒有筷子也沒有湯匙。 不過每個人都吃得津津有味,每吸一口在嘴里,都要反復(fù)「細(xì)嚼慢咽」。 「你別看這些東西又叫燉雞又叫豬骨的,其實里面都只有這種豬紅一樣的東 西,只是風(fēng)味不同而已。不過它真的很好吃,所以我們吃到嘴里都不舍得一下子 就咽下去,總要翻來覆去地品嘗味道。其實真正可以嚼的是餐盒和飲料瓶,它們 都是可以吃的,我們的口水可以慢慢融化它。吃完飯嚼一嚼它們,可以清潔牙齒 ,也可以鍛煉牙床的肌rou,這也是我們唯一能吃到的硬東西,因為我們的牙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