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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愛不釋手在手中捏著,直到感覺到手的主人猛地一哆嗦,才抬眼看去。又是一陣熱浪涌來了。寇秋抱著他的脖子,幾乎要呼吸不過來,喉嚨中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燕卓,快點——”這樣的情況整整持續(xù)了一周,一周之后,寇秋才從這種近乎癡迷的狀況中清醒過來。他拖著自己愈發(fā)光鮮亮麗的魚尾癱在床上,半晌后,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系統(tǒng)本來還開心地哼著歌,瞧見他這近乎半死不活的模樣兒,也不敢再哼了。只弱弱道:【阿爸......】寇老干部盯著天花板,雙眼無神。【阿崽。你之前沒有告訴我,人魚這種生物,是有發(fā)情期的啊?!?/br>而且根本不是貓那種相對而言溫和了許多的發(fā)情,而是滔滔大浪式的發(fā)情——在這七天里,哪怕只是被觸碰一下都刺激的不行,就算是塊滿水的海綿,寇秋覺得這會兒自己也要干了。實在是刺激的有點兒過。好在之后查找了資料,寇秋初步確認,這種來勢洶洶的發(fā)情期得三年才這么一回。他暫且安了心,燕卓臉上的神色卻是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失望,“三年才一回?”寇秋:“......把你臉上的表情給我收起來?!?/br>別逼著我教育你,純潔性懂嗎!在那之后,寇秋每天都要摸自己的肚子,稍微吃多了點便膽戰(zhàn)心驚,把燕卓給叫過來,很嚴肅地將他的手放上去,“你摸摸,摸出什么了嗎?”燕卓很配合地將手伸進去,觸碰到的皮膚細軟且嫩,像是片光滑的奶衣。他捏了兩下,給了結(jié)論,“囡囡皮膚真好?!?/br>“不是這個?!?/br>寇秋把他的手按在上頭,眼睛瞪得圓圓的,“你再摸摸,里頭有動靜嗎?”他的神情太認真了,不像是在開玩笑。燕卓也不笑了,把耳朵也貼在上頭聽了聽,然后又抬起頭來,望望寇秋。寇老干部緊張道:“怎么樣?”燕卓說:“囡囡最近是不是消化不太好?”蠕動的聲音有點大。他當(dāng)即盤算,要多做點含纖維素的東西,還得多讓囡囡吃點香蕉。寇秋:“......”“沒事,”燕卓懂得他的擔(dān)心,讓他坐在了自己膝上,有一搭沒一搭順著他的頭發(fā),“就算囡囡真的生了小人魚,那也挺好的。最好能為我生下一窩孩子,這樣,之后我要是有什么事,也有人替我照顧?quán)镟锪??!?/br>寇秋嘴角抽搐了下,說:“一窩?”燕卓像個傻爸爸一樣掰著手指盤算,“一條像囡囡的,一條像我的。一條像囡囡的,一條像我的......”他頓了頓,又將自己的說法推翻了,“算了,還是全都像囡囡吧?!?/br>否則,燕卓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接受別的人來分散寇秋的注意力,長得像囡囡,起碼能讓他心里好受些。寇秋沉默片刻,覺得燕卓的心真是太大了。他掰著燕卓的大腦袋,發(fā)自內(nèi)心道:“這位同志,你的思想很有問題。”正常人知道他是人魚,甚至還能產(chǎn)卵,難道不應(yīng)該害怕嗎?哪怕不害怕,難道不應(yīng)該對他進行研究,把他上交給國家嗎?怎么燕卓的心里只有花式吃魚一百零八式?燕卓順著他的思路想了想,不確定道:“那,囡囡是想喝乳鴿湯和孕婦奶粉?”“......”“孕婦奶粉也好,”燕卓親親他,“這樣,囡囡身上又有小時候那股奶味兒了?!?/br>清清淡淡的,燕卓一直挺喜歡聞。“......”算了。他不該指望,和戀愛中智商為零的男人說話的。畢竟是初戀呢。一天過去,兩天過去,一個月過去了。寇秋的肚子沒有半點動靜,絲毫沒有要產(chǎn)卵的跡象。兩人在網(wǎng)上再次查閱了相關(guān)資料,尋找了好久,最終才在一部記載了鮫人的古籍之中看到,只有在深海中,鮫人才能進行繁衍。寇老干部的心瞬間就穩(wěn)穩(wěn)落回了肚子里。逃脫了生子的命運,感覺連天空都明媚起來了。他是放下了一顆心,燕卓失去了當(dāng)傻爸爸的機會,也挺樂呵:“也好。”寇秋說:“這樣也開心?”燕卓說:“開心。”他給寇秋剝了個橙子,圓滾滾地放置到盤子里,又用小刀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方便他食用。寇秋說:“可是這樣,就真的沒辦法傳宗接代了。”“我要傳宗接代干什么?”燕卓反而奇怪地反駁他,黑沉沉的眼抬起來,與他的目光對上了,“我都已經(jīng)有囡囡了,怎么還會想要這些?”他頓了頓,說出的話更像是一句誓言。“我的生命......只是用來看你,都已經(jīng)覺得不夠了?!?/br>又哪里還會有心思,想讓更多的人插足他和囡囡的生活?寇秋被這一句猝不及防的情話說的心肝一顫,恍惚間竟有些失神,像是驟然想起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沒有想起。他最終彎了彎眼,說:“嗯,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燕卓抵著他的額頭,又沒頭沒腦道:“我會把全世界都獻給你?!?/br>他摸了摸青年溫?zé)岬暮箢i,親了親他的鼻尖。“——我的囡囡?!?/br>“你值得擁有全世界的眷顧?!?/br>&燕卓在學(xué)生會中擔(dān)任了職務(wù),一到迎新季、畢業(yè)季便忙的不得了??芮锩ν曜约旱膶W(xué)業(yè),偶爾也會過來幫忙,倒是很快在各部門之中混了個臉熟。他長得好,本來便是校草榜上排名前幾的,再加上本身脾氣也好,性情溫和,要幫忙時二話不說就過來,在學(xué)生之間的名聲也眼看著水漲船高起來。只是名聲響歸響,真的敢來麻煩他的也沒幾個,只有燕卓會在有事要處理時,將他喊來,讓他自己待在辦公室,等著一同放學(xué)回家。有來辦事的部員敲了門,進了辦公室才發(fā)現(xiàn)還有個人在屋里。青年縮在沙發(fā)上,身上還蓋著條毛毯,頭則放在他們部長大人的腿上。部長一手拍著他的背,一手翻著文檔,姿態(tài)是顯而易見的親密。這種親密,不由得讓部員愣了愣。瞧見燕卓抬起頭,用目光詢問他有什么事,他才反應(yīng)過來,訕訕地笑了,把手里頭的文件交了過去。“部長和郁見的關(guān)系是真好啊……”走時,部員忍不住說。好的甚至有點過了。他們正常的社會主義兄弟情,幾乎很少會有這樣幾乎要膩在一起的舉動。燕卓笑笑。“我?guī)еL大的,”他平靜說,“肯定要照顧一點。”這倒也是,畢竟是竹馬。部員點點頭,沒有再往心里去。周末時,王王冬興致勃勃跑了過來,和他們一同吃了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