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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有口難言,一時間眉頭都蹙了起來。他干咳了聲,道,“這個......這個是......”見鬼的狼崽子。季哥哥慌得一批,宛如一個被現(xiàn)場抓包的癡漢。可對上青年澄澈的目光,他的心頭卻又猛地一動。——已經(jīng),不想再等了。“安安?!?/br>寇秋的心弦忽然一顫,猛地感受到了種強烈的感應(yīng)。感應(yīng)的來源,正是季白。是季白?他的心頭又喜又憂,只瞪大了眼看著面前的男人。季白低聲喚了聲,將身體靠得更近,混沌的呼吸炙熱地噴灑在青年的頸側(cè),火燒火燎。那聲音又重復(fù)了一遍,“安安......”呼吸的香氣在空氣中蔓延開了,季白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他,忽然將身體靠得更近了些,身上肌rou的線條都略略繃緊。他將嘴唇慢慢探過來,印在了青年的額頭上,滿含珍重與憐愛的吻。水聲很響。寇秋閉上了眼,靜靜地任由這個親吻落下來。“喜歡這樣么,”唇離開一些后,季哥哥低聲問,拇指撫過他的下巴,“喜歡哥哥這樣親你么?”他的語氣像是在哄個不經(jīng)世事的孩子,寇秋的心弦跟著顫了顫,許久后,緩緩點了點頭。“喜歡的。”“那這樣呢?”更溫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睛上。寇秋說:“喜歡?!?/br>“這樣呢?”舌尖繞了繞,含住了小巧微翹的鼻尖。“嗯......”男人的動作猛地停下來了。他望著眼前不知何時已經(jīng)以一副全然信任的姿態(tài)倚靠過來的青年,忽的低低笑了聲,隨即順從他的意思,慢慢把雙唇也貼了上去。兩人的嘴唇上都沾了水,濕漉漉的,在分開時帶著一層晶亮的水光,彼此交換的都是香檳的氣息。“哥哥也喜歡。”季白低聲說。世界突然變得混亂了,波光映到了眼里心上,全是一層層蕩漾的水。春日的下午還有些熱意,于是季白給寇秋從冰箱里取出了一根冰棒,讓他吃了。這根冰棒已經(jīng)生產(chǎn)了有些時候了,許是在太陽下曬久了,又熱又燙,即使在清涼的水里也無法緩解它的溫度??芮飭问稚踔廖找参詹蛔?,只得兩只手用力地合成圓,費勁兒地將它一點點吞進口中去。太陽將它烤化了,他只得再三伸出舌頭,把滴下來的水漬都擦干凈。第98章我家弟弟天下第一可愛(十)等這一場風(fēng)波終于平靜時,海面上的風(fēng)雨驟歇,小船也重新晃晃悠悠駛?cè)肓烁蹫场?芮锟s在被褥中,又被身畔的男人攬過來,滿含憐愛地反復(fù)親吻他漆黑而長的眼睫。這長長的睫毛并非是翹起來的,而是直直垂下的,密的就像是把能扇風(fēng)的扇子,季白將嘴唇印在上頭好幾下,又把懷里的大寶貝抱得更緊,幫他順著毛。寇秋安心地躺在他懷里,小聲地舒了一口氣。嗨呀。好舒服。系統(tǒng)崽子頓時震驚,【阿爹,你變了?!?/br>你再不是之前那個純潔的老干部了,你潔白如雪的精神呢?都被這一天天高高升起的大太陽給照耀沒了嗎?而且,【為什么今天時間這么短?】系統(tǒng)崽子覺得很不能理解,這可不像是它認(rèn)識的爸夫。它所認(rèn)識的那個爸夫,向來能憑借著自己的腰力硬生生讓人哭出來,怎么可能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要知道,爸夫向來一弄就是一晚上,一直下雨到下半夜,有時候還會斷斷續(xù)續(xù)持續(xù)到第二天凌晨。可這回,它甚至還沒來得及和馬賽克談星星談月亮談統(tǒng)生理想和詩詞歌賦呢。它擔(dān)憂地說:【是不是腎透支了?】寇秋:【......】見鬼的腎透支。【這雖然不能說是病,但還是和你之后的幸福息息相關(guān)的,】系統(tǒng)正兒八經(jīng)地教導(dǎo)他,【千萬不要諱疾忌醫(yī),一定要早早地開始補身體啊。】寇老干部:【......】這崽腦子里想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到底還能不能好了?【沒下,】他坦誠地告訴系統(tǒng),【沒你想的那什么?!?/br>系統(tǒng)不可思議,聲音也一下子大了,【沒下?】寇老干部默默把被子往上扯了點,蓋住了大半張臉。他還是覺得,這樣和系統(tǒng)討論這個話題,實在是太奇怪了,而且也非常讓人羞恥。【那這么長時間你們是在干什么?】系統(tǒng)非常不能理解,【好不容易心意相通了,難道不應(yīng)該是干柴遇烈火?】寇老干部幽幽道:【我也這樣想?!?/br>只是季白心疼他,絲毫不肯讓他受一點點苦頭。雖然東西都已經(jīng)被他提前買齊了,可季哥哥深覺自己的這一門功夫還沒有學(xué)到位,生怕一不小心就傷到了寶貝疙瘩,因此硬生生是憋了回去,只讓寇秋痛快了,自己去洗了冷水澡。寇秋原本還想幫幫他,但卻被男人拒絕了,季白把他看得這么重,怎么可能忍心讓他來幫自己。最終還是用冷水澆熄了燃燒的火焰,算是平安度過了一夜。可即便只是這樣,季哥哥也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他抱著懷中的人,反復(fù)地親了又親,像是怎么也看不夠、親不夠,直到青年受不了他的sao擾,睜開眼控訴地望著他,才被他又咬了口鼻尖。“安安,”季白握著他的手,低聲道,“會不會覺得奇怪?”寇秋又往他身上靠了靠,說:“不會哦。”是真的不會。這都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哪兒還會有什么違和感。“那就好,”季白像是松了口氣,黑沉沉的眸里那一點亮光也愈發(fā)地明顯了。他將寶貝疙瘩抱得更緊,聲音柔的像是融進了一灘水,“哥哥也是?!?/br>——太高興了。高興到一大早上便開始在被窩里頭升起了旗。青年幽幽望著他,季白卻神色坦然,甚至將臉又埋進他的頸窩里,深深吸了一口青年身上的氣息。“安安......”什么開始對這個鄰家弟弟變了心思的?季白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毫無疑問的是,直到這一次杭安和因為殷寒的緣故流落街頭之時,季白都只拿他當(dāng)純粹的弟弟看待。的確不能說不親近,可親近到想與他融為一體的沖動卻并沒有,這其中更多的,不過是想照顧的心情。可在接回來朝夕相處之后,卻有什么悄悄地改變了。慢慢地,連心里都存了臆想,恨不能把全世界的美好全都捧給他。他原本還是恐懼的,怕安安不愿接受,怕青年不過拿自己當(dāng)個照顧他的哥哥看待。而若是安安真的這么看待,又會如何?季白捫心自問,隨即得到了一個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