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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自己都答應他的要求了他為什么還生氣呀,可是又不敢光明正大的說話。他偷偷的把中性筆放在桌子邊上,用胳膊肘稍微蹭了蹭,筆掉了,孟理看到了想伸手幫他揀一下可被姜新拉住了。姜新慢吞吞的蹲到桌子下面去,左手撿起筆,右手抓了抓孟理的校服褲腿。孟理低下頭,他看著姜新蹲在地上,撲閃著兩只大眼睛看他,小嘴巴一張一合的在說話。“你別生我的氣啦,下課我請你喝氣泡水好不好,橙子味的!”第15章橙子味的孟理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把姜新拉起來。“孟理,你是不是剛才打球出汗,感冒啦,你的臉好紅啊”姜新被他拉起來,坐在椅子上轉過頭看他,顴骨那塊很紅,翻書的聲音很大,眼睛也在四處看,應該真是生病了。“沒、沒有的事,哎對了,你剛才問我為什么生氣?我沒有啊?”孟理看姜新一直盯著他,順手拿過習題冊擋住臉,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啊就是剛才下課的時候,我說你真好,你沒理我就跑出去了還跑的很快,不是生氣是什么!”“額…不是,不是生氣,是…我突然想起來馬上比賽了,要趕緊練球”還不是因為你說我對你好,我有點不好意思。“是嗎?”“當然了,我騙你干嘛”兩個人說著話老師從講臺上下來了,老師笑著站在孟理桌子邊上看著姜新。“小朋友,這道題你會嗎?”姜新站起來,他剛剛沒聽課,眼睛趕緊去看老師剛才的板書,是一道匯率計算題,他拿出紙筆算了算,不太敢在班上說話,就把演算紙遞給了老師。老師看了看點了點頭,擺擺手示意他坐下,然后走回了講臺。“這道題倒是做對了,就是太害羞了,都高二了還這么愛臉紅可不好,要不這樣,你來做老師的課代表好不好?”姜新聽了之后趕緊擺手,當了課代表之后需要經(jīng)常跑辦公室,還要站在講臺上布置老師留下的作業(yè),還要時不時的寫板書,他做不了啊。“老師!姜新說他愿意?!?/br>“好,那中午吃了飯,姜新來老師辦公室?!?/br>“啊…好、好的”姜新點了點頭,轉過來看著孟理,不太開心。小嘴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他用右手托著腮,眼角耷拉著,孟理看了就忍不住想調戲。“好啦,這是好事,正好鍛煉你的膽子,整天跟個小姑娘一樣,到時候找不到女朋友?!?/br>“可是我…”“別可是了,不是要學習嗎,好好聽課”孟理說完,左手伸出食指把姜新的臉戳著轉了過去,小同桌臉真軟,好可愛。雖然心里癢癢的,好想大把的揉,但他面上也要故作鎮(zhèn)定,轉過去面對黑板捂著嘴笑。送下姜新到了學校之后,第二天白天他就去了靜吧,這幾天因為剛剛出了事,人來的不多,他剛進門就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遠期,來”“陳姐!”陳佩是霍遠期的老板,是這家靜吧的主人。陳佩三十歲左右,有一個鉆石王老五的丈夫,兩個人各自有生意,這家靜吧是隨手開著玩的。不是為了賺錢,主要是為了兩人生意上的應酬。她不經(jīng)常過來,霍遠期替她打理得很好。前幾天靜吧出了事,霍遠期也受傷了,陳佩就趕過來去醫(yī)院看他,醫(yī)生說他出院了,所以等著霍遠期給她打個電話,好能最快時間趕過去看他。電話沒等來,倒是等來了本人。“陳姐,不好意思啊,幾天沒來上班了?!?/br>“瞎說什么呢,你受傷了,我還得謝謝你保護這間靜吧呢,你的腿…這就能走路了?”陳佩笑著看問他。“嗨本來也沒傷多重,我朋友是醫(yī)生,拿了最好的藥,現(xiàn)在好得差不多了?!?/br>陳佩點點頭沒再多問,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雖然在職場行走,但還是溫柔如水,知趣得當,這也是她生意紅火的地方吧。這是霍遠期的私事,她不便多說。“遠期,這間靜吧,怎么樣?”“很好啊,我都在這里兩年了,陳姐您很照顧我?!被暨h期看著她覺得有些奇怪,不知她為什么這么說。“很好,那送給你呢?”“?。£惤隳阏f什么呢,我可不行,這是您的投資,送給我算怎么回事?!被暨h期聽了覺得太不可思議,他知道陳佩有錢,不在乎這一星半點,但她要送給自己,霍遠期連連擺手拒絕。“遠期,你在我這里做了兩年多,平時我也不過來都是你在幫忙打理,現(xiàn)在呢你家里又收養(yǎng)了個孩子,更是需要錢,陳姐很感激你。而且我和你姐夫經(jīng)常往美國跑,現(xiàn)在跑煩了,準備過去不回來了,留著這里我也做不了,賣了還不如給你?!?/br>“可是我不太會…”“哪有人天生就會管理的,你多學著點,所有的證件我都拿去公證了,只差你的一個簽字?!闭f著陳佩就拿出一份文件,“簽吧,好好做?!?/br>她笑著拍了拍霍遠期的肩膀,點了點頭。“好,那我就謝謝陳姐了,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靜吧我先管理著,您什么時候回來,我什么時候還給您。”陳姐看霍遠期把文件簽了,留下一份,剩下一份收起來放到包里,沖霍遠期笑了笑。“遠期,我走了啊,好好做。”霍遠期捏著文件看著靜吧發(fā)愣,突然就變成了老板,還不太適應。他到處走了走,當時被燒傷的那一部分屋角,陳佩已經(jīng)找人修好了,和原來一樣,為了驅散這一點裝修的味道,陳佩還特意放了鮮花架擺滿了花。霍遠期挺開心,自己剛想再去找一份兼職維持自己和姜新的生活,陳佩就雪中送炭,雖說以后她可能不經(jīng)?;貋砹耍鋈瞬荒芡?,一定要從其他方面補上。說起姜新,明天就周五了吧,這小孩在學校待了五六天就剛到的那天晚上給我打了個電話,其余時間連個短信都沒有,小白眼狼。明天下午去接他的時候得好好問問。中午吃飯時間,姜新面對著孟理坐著。“孟理,你快一點吃,老師還在辦公室等著我呢?!?/br>姜新小聲地埋怨,孟理就故意逗他。“我吃飯慢,要不你自己去唄”“孟理你怎么這樣啊,你平時吃飯多快呀,怎么今天就慢了,我看你是故意欺負我把。我也想自己去啊,可是第一次去老師辦公室,我…我怕?!?/br>看著姜新委屈巴巴的樣子,孟理暗笑,逗起來可真好玩兒啊,小表情真多。他把筷子一甩:“走”“哎你不吃了啊,慢點兒我要被你扯倒了…”咚咚咚!“進來吧”兩個人跑著進了辦公室,孟理還好,本身就是體育生,姜新就不一樣了,本身長得矮步子就小,被孟理拉著跑,而且平時又不鍛煉,到了辦公室就只剩下喘了。“你這么著急干嘛,老師說等你就一定等你?!?/br>哲學老師轉過身接了一杯溫水遞給姜新,順便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