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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冰淇淋,是那種最大號的盒子。 洛颯:“我說了,我不吃?!?/br> 蔣慕錚掃她一眼, 直接把冰淇淋塞給她:“買了香草的,下次給你買巧克力的?!?/br> 他又晃晃手里的煙:“等我下,我抽支煙?!彼Р饺チ寺愤吚芭?。 洛颯看著手里一大盒冰淇淋,嘆口氣, 再退給他,好像說不過去了,她抬頭看向他那邊。 他單手抄兜,另一只手正在彈煙灰,夜色下,他嘴里鼻腔里吐出的白色煙霧依依裊裊上升。 她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雖然沒看到他抽煙什么樣,但周妍都現(xiàn)場直播了,以為周妍夸大其詞,一個男人而已,能好看到哪里。 今天,她見到了。 忽的,蔣慕錚轉(zhuǎn)臉,跟她的視線交匯,他也沒躲閃:“怎么還不吃?吃不完我吃?!?/br> 洛颯收回視線,把冰淇淋的蓋子打開,舀了一勺放嘴里,舌尖冰冰的,完全沒了夏季吃冰淇淋的舒爽感。 這大概就是沒事找罪受。 蔣慕錚熄滅了煙頭走過來,叮囑她:“少吃點,留著下次吃?!?/br> 洛颯:“怎么留?回家都化了?!?/br> 蔣慕錚:“化了怕什么,放冰箱里冰幾天就好了。” 洛颯:“...” 他們繼續(xù)朝餐廳走,蔣慕錚的腳步慢下來,配合著她的步伐。 沒走幾步,他的手機有電話進來,是海外電話。 他接聽后用的是英語,洛颯英語一般,跟外國人簡單交流溝通沒問題,但他話里的一些專業(yè)術(shù)語,她聽不懂,但聽到里面是女人的聲音。 她開始安心的吃冰淇淋。 蔣慕錚最后笑著說,明天見。 洛颯下意識看了他眼,他嘴角的笑真誠溫和,不像每次對她,都是嘲諷揶揄的。 到了餐廳,蔣慕錚點了一份簡餐,洛颯不餓,連冰淇淋也不想吃了,直接擱在桌上,倚著沙發(fā)開始看手機。 全程都不看他一眼。 應該說半眼都沒有。 蔣慕錚也不餓,細嚼慢咽,偶爾看她一下,感覺自己面前坐著的不是一個女人,是座冰山,還冒著冷氣。 他不滿道:“你跟傅延博也是這樣?低著頭半晌都不說一句話?” 晚上她不是挺能說? 洛颯跟他對視,拿話噎他:“你今天晚上不是還特意叮囑我,食不言,還不要盯著別人看。” 蔣慕錚:“...” 洛颯繼續(xù)低頭看手機。 蔣慕錚又瞄她一眼,除了在聊跳傘執(zhí)照時她態(tài)度能平和一點,其他時間就是屬仙人球的,渾身上下都是刺。 手機有信息進來,江東廷問他:房間怎么安排? 江東廷是跳傘俱樂部的大股東之一。 蔣慕錚想了想:還是我常住的套間。 江東廷:那洛小姐? 蔣慕錚問:你這省略號幾個意思? 江東廷笑:別模糊重點,問你洛小姐呢?跟你住一起? 蔣慕錚:把主臥給她,次臥給我。 江東廷:呵,讓她睡你睡過的床? 俱樂部里的招待酒店每到周末房間就吃緊,但有些房間不對外。 蔣慕錚:你哪兒來的那么多廢話! 江東廷:對了,你又從美國那邊請了兩個跳傘教練過來是幾個意思?看不起我的人? 蔣慕錚:你的教練都是男的。 江東廷:草,你變態(tài)吧!教練而已,你有病啊,還專門從那么遠的地方請女教練! 蔣慕錚:你今晚吃撐了是不是?話怎么那么多! 江東廷:信不信我給洛小姐安排別的房間? 蔣慕錚:你要不怕你胳膊斷腿瘸,你就安排。 江東廷: 緊跟著又發(fā)來一條:你是不是來真格的了? 擱平時,別說女人睡他的床,就是連床邊都摸不到。 蔣慕錚:她mama把她的安全交給我,我自然要把她放在眼皮底下看著,有問題? 江東廷:我酒店房間的門不是紙糊的,不是一戳就開了!蔣慕錚,咱別自欺欺人行不? 蔣慕錚嫌他煩,直接拉黑了。 洛颯雖沒看他,但他一直打字,手機還震動個不停,不用想也是聊天,一個男人大概只有跟女朋友才會有說不完的話,連吃飯都心不在焉。 她收起手機,抬頭時,蔣慕錚也剛好把手機放桌上,兩人同時看著對方,他眼睛微瞇:“有話跟我說?” 洛颯點頭:“你有女朋友沒?” 如果有,她就要跟他保持距離,不想無端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就算是mama讓他照顧著她點,也不行。 蔣慕錚淡笑:“怎么,想做我女朋友?” 洛颯冷嗤一聲:“回答我就行。” 蔣慕錚也干脆:“沒有,除了你,連曖昧的對象都沒有?!?/br> 洛颯:“...” 不再跟他閑扯,她又開始看手機。 蔣慕錚看著她,忽然想起來明天開始就要住在俱樂部,“對了,晚上回家收拾下行李,要在俱樂部那邊住十天?!?/br> 洛颯頭也沒抬:“準備好了?!?/br> 休假之前,她就收拾好了行李,她在網(wǎng)上查過,也問過表弟,說有人能在十天內(nèi)考取USPA的A照,但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運氣。 問他:“我這個假期能考完所有項目嗎?” 蔣慕錚:“給你專門安排了兩個教練,前三天盡量通過AFF課程,余下的時間完成剩下的18跳,除非你笨的沒得救了需要補考,時間就肯定不夠?!?/br> 洛颯:“可是有人說要兩個月才能拿到A證?!?/br> 蔣慕錚放下叉子,看她:“我專門的教練,專門的飛機,就供你一個人用,你要是還考不過” 剩下的話到了嘴邊,他又吞下去。 洛颯不擔心自己完成不了,她擔心的是:“萬一那幾天風太大,沒法高空跳” 蔣慕錚:“...” 他被氣的笑了出來,“別烏鴉嘴行不?!如果天氣原因的話,以后你周末有空,我再陪你過去?!?/br> 洛颯又想到:“我要在那邊十多天,你工作不忙?” 蔣慕錚似笑非笑:“你在那邊十多天,跟我工作忙不忙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洛洛張張嘴,最后還是沒有反駁。 如果她說以為他也在那邊住十天,他還不知道怎么得意,肯定又要奚落她自作多情。 蔣慕錚喝了點紅酒,回去時,洛颯開車,他倚在副駕駛,降下車窗,手搭在車窗,涼風吹在臉上,散著酒氣。 轉(zhuǎn)臉看了下洛颯,她正專注開車,他收回視線,繼續(xù)看窗外的霓虹燈閃爍。 心里陡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想法,他跟洛颯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就好像是丈夫喝了酒,妻子來接丈夫回家。 他忽的笑了,按按眉心,就才喝了小半杯配餐酒,怎么就醉了? 狹仄的車廂里,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