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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倒’特別靈,要試試嗎?” 李崇琰自然也明白,今日葉遜壽宴,若有節(jié)外生枝之事加以攪擾,且不說旁人,單以顧春對葉遜的尊重與維護(hù),她定然是要頭一個跳起來咬人的。可眼下人多口雜,有些事他不便在此對顧春解釋,便知能強(qiáng)忍著心頭的急惱,先想法子解決眼前這個忽然冒出來的麻煩。 好在沒過多時衛(wèi)釗也跟了出來,這簡直形同救李崇琰于水火之中。 他趕忙湊在衛(wèi)釗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衛(wèi)釗眼中微訝,片刻后才又回復(fù)一慣溫和的笑意:“殿下先將人帶進(jìn)涼云水榭吧,不過,要蒙眼?!?/br> 銀衫女子眉頭微蹙卻沒多說什么,只是她身后那兩名姑娘倒瑟縮得更厲害了。 滿臉為難的燕臨幾乎要抖腿了,暗暗偷覷了李崇琰一眼,見他對衛(wèi)釗這要求毫無異議,于是也不敢插言,只是心中吶喊—— 衛(wèi)家少主,這位可是活祖宗,不經(jīng)這樣怠慢的??! 顧春見這里沒自己什么事了,索性轉(zhuǎn)身就走。途中忍不住又打了個呵欠,大剌剌鬧得自己眼角都擠出困淚了?!搬摳纾茵I了?!?/br> “葉叔的壽宴通常是到日落前結(jié)束,”衛(wèi)釗淡淡笑道,“殿下請將客人看好,在四家家主決議之前,客人可不能踏出涼云水榭半步?!?/br> 衛(wèi)釗的話成功讓李崇琰止住了腳步,只能眼睜睜瞧著顧春跟在衛(wèi)釗身側(cè)同行走遠(yuǎn)的身影。 **** 心中惱火的李崇琰將人帶回涼云水榭后,頭一件事就是沖燕臨撒氣:“我叫你回京找皇長姐拿消息,你給我?guī)Щ貛讉€人算怎么回事?” 銀衫姑娘見燕臨被吼得不敢吱聲,便笑道:“你別為難燕臨了。你要的消息,都在我這里。” 李崇琰冷冷瞪著她,寒聲道:“云安瀾,原州版圖終究太小,閑不死你是吧?” 銀衫姑娘正是武安郡主云安瀾,朝華長公主的長女,眼下正奉旨暫代原州諸務(wù)。 “眼下你母親正焦頭爛額被平王與寧王聯(lián)手圍攻,你不思為她分憂,跑這兒來給我添什么麻煩?!” “我絕不會是你的麻煩,”云安瀾氣定神閑地負(fù)手搖頭,笑著指了指書房的隔壁,“恐怕她們才是?!?/br> 李崇琰皺眉:“她們?誰?。俊?/br> 因云安瀾此次隱了身份來的團(tuán)山,先前在寨門口許多話不便多問,他只以為那兩名女子是云安瀾的侍女。 “陛下賞你的,”云安瀾笑得有些幸災(zāi)樂禍,“你父皇還是很顧念你啊,阿樹?!?/br> “你走時將人帶走,哪兒來的送回哪兒去,”李崇琰對此嗤之以鼻,“還有,方才在寨門口,你是故意的吧?” 因李崇琰與云安瀾年歲相近,當(dāng)初他被養(yǎng)在原州的長公主府時,便與這個外甥女一同受教聽訓(xùn),兩人更像是朋友。云安瀾自小與他親近,私下里從不喚他舅舅,倒更樂意學(xué)著自家母親喚他“阿樹”。 李崇琰自來是個不拘小節(jié)的,倒也從未糾正過她。可方才她在顧春面前這么一叫,李崇琰立刻就覺出不對了。 這死丫頭不學(xué)好,定是看出自己與顧春關(guān)系不同,便使這小心機(jī)挑撥離間,真不知是有多見不得他好。 被勘破小心機(jī)的云安瀾聳肩一笑,撇嘴道:“我瞧著那姑娘也沒什么好啊,美則美矣,毫無靈氣?!?/br> “若像你這樣丑得活靈活現(xiàn),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睜眼說瞎話,他的融融分明好看死了!李崇琰笑意冷冷地轉(zhuǎn)身就走。 正當(dāng)妙齡的姑娘大約沒幾個樂意聽人說自己丑的,況且云安瀾實(shí)在也是個清貴不可方物的漂亮姑娘。 她面色一變,怒哼道:“瞧你那沒出息的護(hù)短樣!有本事打一架!” “你看我理你嗎?”李崇琰回頭甩個白眼給她,“給我老實(shí)在這兒待著,需要什么就找燕臨,旁的事等我晚上回來再說。” 云安瀾瞪著他:“你上哪兒去?” 李崇琰笑意磊落又蕩漾:“去哄我!的!漂亮姑娘?!?/br> 云安瀾目瞪口呆。 他可是李崇琰?。∽孕【托欧睢叭粲惺裁词麓蛞患懿荒芙鉀Q,那就打兩架”的李崇琰啊! 這團(tuán)山什么風(fēng)水?才幾個月呀,她那不解風(fēng)情的小舅舅都會哄姑娘了?! **** 等李崇琰再到葉家大宅時,眾人早已入席半晌,顧春與江瑤正觥籌交錯,小酒喝得美滋滋的,看也不看他一眼。 葉盛淮一早上都在忙著接待賓客,并不知先前在寨門口發(fā)生的事,此時見李崇琰進(jìn)來,便自覺往衛(wèi)釗那邊挪了個位置,將顧春身旁的這個座讓出來。 他又不瞎,早看出這兩人有貓膩,如今又有了葉遜的默許,許多事不必問都知道該怎么做。 李崇琰也半點(diǎn)不客氣,含笑向他頷首謝過便落了座。 衛(wèi)釗見狀,忍不住在桌下偷偷踹了葉盛淮一腳,換來葉盛淮滿頭霧水的一個回眸。 李崇琰在私下與顧春相處時倒沒什么顧忌,可此刻畢竟這么多人在,他也不能不莊重,于是只好悄悄在桌下扯了扯顧春的衣擺。 哪知顧春壓根兒不搭理他,一徑與江瑤、葉行絡(luò)喝得開懷,便是間或扭頭與葉盛淮、衛(wèi)釗說幾句話時,目光也是直接略過他的。 待到終于將這頓飯吃完,年長些的人便三三兩兩地去下棋或斗葉子,年輕人們不知怎么鬧騰起來,呼啦啦一大群約著就要去后山獵野物玩。 顧春當(dāng)年被司鳳梧蓋在捕獸坑一整夜的陰影猶在,一聽要去后山獵野物,立刻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們?nèi)?,我方才喝得有些多,我要回去午睡!?/br> 葉盛淮笑著繞過來拖她,口中訓(xùn)道:“越是怕的東西就越該逼著自己去面對,否則你心中一直有這道坎在,對你總歸是不好?!?/br> 顧春猛搖著頭往葉行絡(luò)身后躲,揪著她腰間的衣褶緊張兮兮道:“阿絡(luò)陪我回去午睡吧!” 李崇琰滿心不是滋味地看著這一幕,還是伸手將葉盛淮攔住。 “快快快,殿下替你擋著葉盛淮呢,你趕緊跑路,”葉行絡(luò)滿面笑意開懷,側(cè)身將顧春護(hù)在身后,拍了拍她揪在自己腰間的手,“我是要去后山的!” 于是顧春失望地撇撇嘴,躲著葉盛淮的魔爪一溜小跑出了葉家大宅。 許是先前確實(shí)喝得有些沒了節(jié)制,這一通鬧騰下來,顧春真覺得有些酒意上頭,在石頭主街上走了一段后,便頭昏腦漲地止步,拿手撐在路邊的院墻上緩神。 須臾過去,身后有輕微腳步聲漸近,顧春尚不及抬頭回眸,便雙腳離地,被人攔腰打橫抱起。 對這個懷抱顧春是熟悉的,此時酒意微醺使她也沒什么精力鬧騰,便閉了眼靜靜聽著那漸趨平穩(wěn)的心跳,一言不發(fā)。 李崇琰垂眸瞧了瞧懷中人酡紅的醉顏,輕嘆:“你就沒什么想問的?” “釗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