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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司鳳梧去背好了,反正他上次帶話的時候確實提過那么一嘴,也不算她說謊。 “我那點陳年舊事,與你無關(guān),不必瞻前顧后,”葉遜端起茶盞淺啜一口,才又道,“過幾日我生辰宴客,待會兒吃了早飯,你給他帶張?zhí)舆^去吧?!?/br> 本寨人之間素來親厚,各家有什么大宴小聚的,相互帶個話也就是了,極少有下帖子這樣正式的舉動。 顧春不安地雙手躲在石桌下扭成麻花:“我不想……不想你難過……” 若師父過不了心中那個坎,她便忍一忍痛,也是可以……舍得的。 葉遜欣慰地笑了笑,喚了她的乳名:“融融?!?/br> 這個久違的稱呼讓顧春頓時紅了眼眶,竟哽住了。 “舅舅年少時曾心儀一位姑娘,因為瞻前顧后,等到覺得自己終于想明白了一切時,她已決定要跟別人走了,”此刻葉遜的語氣是少見的溫柔,甚至有一點違和的慈祥,“后來,無論我再遇到什么樣的姑娘,都不是她了?!?/br> “融融,我很清楚你一直以來的種種委屈求全,可我能給你的東西不多。這一回,我仍是只給你一句話:若將來委屈了,或是有朝一日不喜歡了,憑他是誰,扔了就是;總之你舅舅是絕不會讓你無處可去的?!?/br> 這是我能給你的,最貴重的嫁妝。 望你今后能活得簡單痛快,從心而為。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大家,今天,哦不,應(yīng)該說是昨天,狀況頻出,導致更新遲到了,擦淚致歉,再三鞠躬。 接下來的旅途雖然荊棘叢生,但這兩位手握糖罐無所畏懼,請大家放心~! 我們周一見!愛你們么么噠~ 第35章 因為腦子被攪和得有些亂, 這頓早飯顧春吃得恍兮惚兮。 到擱下碗時, 她終于有了一絲絲頭緒, 原想找葉盛淮一起躲出去聊聊,好讓他幫著捋捋, 可葉遜卻喚了葉盛淮去書房談事, 于是只得作罷。 獨自出了葉家大宅后, 顧春一手捏著那張請?zhí)倪吘壉吃谏砗? 懵懵的緩步走在石頭大街上。 一只相熟的大黃狗吐著舌搖著尾巴躥過來,熱情地跟著顧春的腳步蹭來蹭去。 顧春隨手揉了揉它的腦袋,漫不經(jīng)心地喃喃笑道:“自個兒找地方?jīng)隹烊グ桑袢瘴铱蓻]帶吃的?!?/br> 大黃狗似是能聽懂,竟立刻就收起了舌頭,尾巴也不搖了, 毛茸茸的腦袋低垂,連那眼角竟也像是耷拉下去的模樣, 看上去很是失落。 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卻沒能像往日一樣博得同情和憐愛,顧春順手在它頭上拍了拍, 便又舉步緩行。 此時天光已大亮, 漸趨灼烈的夏日晨光斜斜攀上樹頂,木葉與草叢間浸潤一宿的夜露在這熱意中漸漸升騰、消弭,帶起草木與陽光混在一處的微溫清香。 顧春將手中那張請?zhí)e到臉頰邊扇著風, 反反復(fù)復(fù)地抿著唇。 這帖子究竟送不送出去,她一時竟沒了定準。 她的身世尷尬,若是談婚論嫁, 很顯然是對方身份越不顯眼越好,否則對雙方都有可能是麻煩。這道理她很早就明白的。 可這世間有許多事真是由不得誰去盤算,誰知她最后真就遇上一個最不合適的人,然后莫名其妙的……怦然心動。 顧春有些氣惱地將腳步踱得重重的,唇角卻總不受控地要往上翹。 哎,真是煩人。 **** 就在顧春還在糾結(jié)該不該送出那張?zhí)拥臅r候,李崇琰卻執(zhí)晚輩禮向葉家大宅遞了拜帖,以極謙恭的姿態(tài)求見葉遜。 葉家大宅的書房內(nèi),墻角的琉璃盞中有一支沉水香靜靜燃著,輕煙裊裊聘婷而上,滿室清幽之氣。 李崇琰恭敬地向葉遜行了晚輩禮,葉遜淡淡一笑,指節(jié)輕叩桌面,抬眉示意他坐下。 往日有滿臉絡(luò)腮胡的遮攔,尚且掩不住葉遜那眼角眉梢的艷色,今日忽然將那絡(luò)腮胡一去,便立時光彩照人,全不似平日那副淡泊清雋了。 “殿下今日前來,所為何事?”葉遜抬手示意他用茶。 李崇琰頷首致謝,按做客的禮數(shù)端了面前的青瓷茶盞,虛虛飲了小口,再將那茶盞放回原處,這才輕道:“有些事,需請葉叔指點?!?/br> “屯軍之事?”葉遜見他點頭,心中隱隱有些不滿,卻并未表現(xiàn)出來,只淡淡道,“看來,殿下終于明白,陛下那道口諭究竟是想讓你做什么了?!?/br> 自那夜在白石樓得顧春提示后,李崇琰這兩日都在白石樓中翻找陳年故紙,終于被他瞧出了一些端倪。 原來,他的曾祖父、他的父皇,都動過收團山兵權(quán)的心思,最后皆是鎩羽而歸。 見他點頭,葉遜輕哼一聲,嘲笑似的:“你李家對收團山兵權(quán)一事倒是代代相傳、念念不忘。你曾祖父那一輩收團山兵權(quán)不成,索性命兵部斷餉、斷糧、斷兵源;你父皇以為與司家聯(lián)姻便可掌控團山,末了才明白團山是四姓共掌;到你這里,不知又有何打算?” “曾祖父與父皇大約都是在鎩羽而歸之后,才明白……”李崇琰微微垂眸,唇角的笑意卻仿佛是幸災(zāi)樂禍,“團山的兵權(quán),打從一開始就收不了?!?/br> 只是他父皇顯然還沒徹底死心,又將他這顆閑棋放出來探路。 葉遜顯然有些驚訝了:“看來,你下的功夫,比你曾祖父及你父皇都要更深?!?/br> 李崇琰搖搖頭,笑道:“曾祖父從未親臨團山,而父皇在團山停留的時日太短,所以他們都沒想到要上白石樓。” “哦?”葉遜挑眉,不置可否,“敢問殿下,在白石樓都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 李崇琰大大方方地揭了底:“葉明秀的畫像。” 兩百多年前,大縉立國之初,可謂風云際會、名將璀璨。 當時前朝□□民不聊生,又逢周邊強鄰蠶食鯨吞,舉國上下地無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紛紛內(nèi)抗□□、外御強辱,一時間涌現(xiàn)無數(shù)英豪兒女。 待天下抵定,狼煙盡散,大縉的第一位皇帝登基后做的首件大事,便是在宮中起了一座“長風樓”,樓中高懸共五十七位開國名將的畫像,而這戰(zhàn)功赫赫、彪炳史冊的五十七人中,有二十九位是女子。 葉明秀便是這二十九位巾幗之一,也是團山屯軍最初的締造者。 “白石樓中的葉明秀畫像,與長風樓里的那一幅雖有些不同,但還是認得出來的?!?/br> 之前顧春自白石樓借了三幅畫像,其中一幅便是葉明秀的。只是當時李崇琰僅隨意掃了兩眼,并未上心。 這兩日他靜下來推敲各種關(guān)節(jié),無意間想起當日那幅畫像,便如醍醐灌頂。 “若我所料不錯,”李崇琰胸有成竹地迎上葉遜那若有所探的目光,“當初葉明秀應(yīng)當是得過□□應(yīng)允,無論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