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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場子呢,我已經(jīng)把仇當(dāng)場報了,她氣的比我還厲害。”大眼睛瞪了顧衍一眼。汾喬加快腳步,幾步跑到顧衍前面,只留給顧衍一個后背。 顧衍的腳步卻漸漸慢下來,待汾喬走遠(yuǎn)了汾,他才拿出手機(jī)撥通了府邸安保處的電話。 “查一下剛才后院花園的監(jiān)控錄像,確認(rèn)汾喬和哪些人說過話,然后告訴我?!?/br> …… 一整天都在顧宅和不認(rèn)識的人交際,這天本應(yīng)該是枯燥乏味的一天,汾喬卻因顧衍的態(tài)度而莫名地不再抑郁煩躁了。 顧衍站在她這邊,并不袒護(hù)他的族人,也沒有為她惹禍而生氣。 …… 到帝都久了,汾喬也開始會在小區(qū)周圍走一走,去散步。 雖然每次出門時候身后都會跟了兩個尾巴。帝都是一潭不見底的深水,遠(yuǎn)比顧衍隱瞞身份在滇城時要危險的多。 顧家嫡系的人丁單薄,安保是頭等重要的大事。 隨著汾喬出現(xiàn)在大眾的視野里,她的安全也必須得到保障。 一開始汾喬還會有些不自在,可她原本就是不喜歡吵鬧的人,身后跟了兩個彪形大漢,一般人 看見都會遠(yuǎn)遠(yuǎn)避開,正好免了被人打擾。 倒是新認(rèn)識了同一幢公寓另一戶人家的一只大狗。 每次午飯后出去散步,都會遇到主人家?guī)е蠊烦鰜礤抟诲蕖?/br> 主人家是一對老夫妻,精力不濟(jì)時,便解開薩摩耶的牽引繩,讓它自己在草坪上撒歡。 一次,汾喬草坪路過時,薩摩耶正好跑到面前來,汾喬就順手摸了摸它,幫它順順毛,誰知薩摩耶就不肯走了。汾喬幫它順毛的手停下來,大狗還會用頭去拱汾喬的手背,示意她繼續(xù)。 最后是老夫妻里的男主人拴上牽引繩才把它拖走了。 打那以后,薩摩耶一見汾喬就撒歡地?fù)渖蟻怼?/br> 汾喬一邊散步,一邊從口袋里拿出維c片,往手心里到了一顆。 還沒擰上瓶蓋,大狗遠(yuǎn)遠(yuǎn)看到她就飛撲過來,汾喬被撞了個滿懷,險些摔倒,整瓶維c也都被灑在了地上。 汾喬也不惱,卻見大狗呼哧呼哧就把地上的藥片用舌頭卷起來吃了。 第一次見愛吃藥片的狗,汾喬好笑,連忙把薩摩耶趕到一邊,撿起藥片,扔進(jìn)垃圾桶里,只是這時候,藥片大半已經(jīng)進(jìn)了它肚子里。 維c吃多了不會有什么事吧? 汾喬趕緊在網(wǎng)上搜索了一遍,確定吃多維c最多只會拉肚子之后,才放心放開讓大狗,讓它回草坪上玩。 只是不多時,剛才還活潑的大狗就整個趴在了草坪上,渾身抽搐起來。 口里吐著白沫,低聲嗚咽。 汾喬大驚,幾步跑上前去查看。 路邊長凳的老夫妻也匆匆跑過來,“是不是食物中毒了?”觀察完癥狀,老先生很快下了判斷。 “今天果凍吃了什么嗎?”老婦人驚慌搖頭,“沒有啊,今天吃的都和往常一樣?!?/br> 果凍是大狗的名字。 “也許是剛才,它吃了大半瓶維c,剛才我開藥瓶的時候藥瓶被撞翻在地上了,我沒來得及拉住它就被吃了大半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 “維c?”老先生疑惑,“吃普通的維c不可能是這樣???小姑娘,你把你的藥借我看看?!?/br> 瓶子里的藥片大部分撒了出去,瓶子里只剩下幾顆,汾喬趕緊把藥片遞上去。 老先生把藥片放在鼻子下聞了一聞,舌尖舔了一下,隨后便肯定道,“這不是維c?!?/br> 不是維c是什么?汾喬不解,拿出藥瓶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遍藥品名,藥瓶上印刷的確實是維生素c啊,而且這藥是顧衍的私人醫(yī)生給她開的,她吃了這么久并沒有出什么事??? 可她顧不上多想,只能趕緊幫老夫妻聯(lián)系寵物醫(yī)院。很快就有車過來接薩摩耶去治療。藥物中毒需要洗胃,那是只可愛的大狗要受一番罪了。 汾喬心里愧疚,事情是由她引起的。 直到車消失在汾喬的視線里,她才悶悶不樂往回走。 ☆、第十七章 驗指紋,進(jìn)電梯,刷手背靜脈,開公寓大門。 意外地是,顧衍已經(jīng)到家了,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和人說話。和顧衍說話的人背對她坐著,汾喬看不見他是誰。 “汾喬,來這。”顧衍看見她。 那人隨著顧衍說話的方向轉(zhuǎn)過頭來,汾喬這才看清楚,忍不住后倒退了一步。 那是汾喬在滇城公寓里見過的一個人……那個醫(yī)生王逸陽,他是賀崤帶來的。 他怎么會在這? 汾喬想了好一會才記起,賀崤說過他是顧衍的私人醫(yī)生。 那一直以來她吃的藥都是他開的嗎? 汾喬不喜歡他。他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破汾喬的不一樣。他會不會對顧衍說什么?說她陰沉,說她有厭食癥…… 想到這,汾喬緊張地看向顧衍的臉,試圖從他臉上看出異樣。 “汾喬?”顧衍皺眉。 汾喬心里不情愿,卻還是走了過去。和顧衍坐在同一個沙發(fā)上,只是這次距離卻有些遠(yuǎn)。 “汾喬,還記得我嗎?在滇城我們見過?!蓖跻蓐枎еσ?,聲音是一派的溫和。 “恩?!狈趩痰椭^,煩躁地□□著自己的裙擺。 “今天有事過來一趟,正好聽顧總說你最近的食欲好了很多,我看你臉色也不錯。”笑意盈盈地引著汾喬說話。 聽到這句,汾喬覺得王逸陽大概沒把他的猜測告訴顧衍,身體這才放松下來。 “恩?!狈趩毯么跆痤^,把視線從地面收回來。 又和汾喬聊了幾句家常,汾喬才漸漸開始回復(fù)他,不再像一開始這么抵觸了。 “對了,開給你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藥有效果嗎?”王逸陽扶了一下金邊眼鏡,裝作不經(jīng)意地開口。 原來一直在吃的那幾種藥也是王逸陽開的。 汾喬想了想,雖然他確實有點(diǎn)討厭,但藥還確實挺有效果的。 她最近很少再一整夜地睡不著,也不再像以前一樣一看見食物就反胃想吐了。能吃下東西,低血糖也很少再犯。 “恩,有用?!狈趩厅c(diǎn)點(diǎn)頭。 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王逸陽看了表,便匆匆起身告辭。 王逸陽走了,汾喬才想起來剛剛在小區(qū)發(fā)生的事情。汾喬開口道:“顧衍,我們樓下的那只薩摩耶今天吃了一整瓶維c,剛剛被送到寵物醫(yī)院洗胃了?!?/br> 想起大狗用頭拱她手求撫摸的樣子,汾喬眼角紅了紅,“都是我的錯,把藥瓶弄翻了……” “你要是放心不下,明天早上我可以帶你去看它?!鳖櫻艿皖^寫著文件的批復(fù)。 “顧衍明天不用上班嗎?”汾喬心中驚喜,面上卻還克制道。 上翹的嘴角出賣了她,顧衍好笑,也不戳破:“明天早上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