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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的白了李宛如一眼,娶個智商和自己不在一條線上的媳婦,果然很辛苦。 之前施計納側(cè)妃那回也是如此,總想著相處了幾年,李宛如對他該是十分了解的,可后來事實證明,是他高估了她的智商。 “是啊,我是這么說過??扇缃裎覀儾⒉恢獞c安公主她人在何處,而且我懷疑聶清遠對我們?nèi)隽酥e,公主應(yīng)該是被聶清遠給藏起來了,倘若她真的還在府里,且能每日與聶清遠相見的話,她的病情一定會加劇,屆時就算他不愿交出公主,那也由不得他了。” “你為何如此肯定?我覺得聶清遠不會這么做的,他那么喜歡表姐……” 李宛如的單純讓她習(xí)慣了以rou眼所見,作為衡量事情好壞發(fā)展的標準。殊不知,人是這世上最擅偽裝的動物,而這些偽裝卻是rou眼永遠無法看透的。 以南嶼的觀點看來,一向謹慎的聶清遠會在他們走前,問出公主不服解藥會否危及性命這樣的問題來,定是他心知公主暫時服不了解藥,才會有此一問。 “萬一,……我是說萬一,他真的知道表姐現(xiàn)在何處,你不告訴他不及時服藥的后果,如此豈不是會害了表姐么?” 質(zhì)疑南嶼的智商,就是在浪費時間,但李宛如還是不太愿相信南嶼的話。 “我懷疑他自有我的理由。剛才這么說只是為了引蛇出洞,若這些都被他知曉了,他刻意避著不與公主見面的話,我們不就找不到公主了么?我猜不出幾日,公主的身體便會起反應(yīng)了,只是幾日而已,并不會對她的身體有什么影響?!?/br> 南嶼在收到李宛如的信后,兩日便抵達了祈月國,還以為是她本人出了什么問題,卻不想是他弟弟南謹惹出了亂子。 說起來,也是因著蒼擎與李宛如的入宮面圣,才讓南謹?shù)氖虑閺氐讛÷丁?/br> 而后女帝震怒,命魏寧將南謹帶回宮中發(fā)落,若非南嶼及時趕到,他這個一母同胞的弟弟恐怕早已橫尸街頭了。 但與女帝周旋也并非易事,幸而南嶼手上有忘憂散的解藥,他想以此為條件換南謹一條命。 其實,若不是女帝顧慮到兩國很快就要一道出征梁國,否則一國皇子對別國公主做出這樣的事來,定是必死無疑的。 “在你治好慶安之前,此事朕不會宣揚出去,若你不能令慶安復(fù)原,你與南謹?shù)拿愣嫉昧粼谖移碓聡劣诹簢畱?zhàn)……朕會與別國結(jié)盟,之后再一并滅了你們胡國也不是不行!” 當時,女帝尚在盛怒之中,但她的話也不全是氣話。自古出征討伐他國,必定要先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此事一出,南謹便算是給女帝找足了對胡國開戰(zhàn)的理由,南嶼不得不謹慎一些。 女帝給的時間不多,三日之內(nèi),必要令李隆苑復(fù)原。時間緊迫,他不得已用了這個法子,想盡快讓聶清遠露出破綻。 “好吧,我相信你……南謹?shù)氖拢銊e太著急,他也只是給表姐下了藥,并未傷她性命。陛下一定不會傷害南謹?shù)模苍S在她眼中這只是一件小事罷了,你看,她都不曾出宮探望表姐……”望著面色凝重的南嶼,李宛如絞盡腦汁想要安慰他幾句,可越說越覺得這番話漏洞百出,根本算不得是安慰。 “你當圣上是秉著小事化了的原則才不去看慶安公主的么?一國之君需要顧慮的事情太多,慶安公主又是儲君的身份,若她貿(mào)然出宮探視,將此事弄得人盡皆知,豈不是會令朝中人心惶惶。南謹又是我胡國的皇子,他對公主做的事,豈是一句簡單的喜歡可以解釋的了的,免不得被人揣度他居心叵測,試圖控制公主來控制祈月國什么的……總之這里面的復(fù)雜情況,不是你這個笨腦袋可以想通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想,只需在事情結(jié)束后跟我回去即可?!?/br> 難得的,南嶼耐著性子同李宛如解釋了這么多,說到讓李宛如隨他回去之時,他不自覺的撇過頭。 “嗯,我知道我很笨,一直以來也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此事說到底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當年我私自調(diào)換畫像,也不會讓南謹喜歡表姐……都怪我太笨,沒能提前想到這些,把你卷了進來……我好像只會給你惹事呢……要是找不到表姐的話,我會想法子將你和南謹送回胡國去……若是……” “我餓了,去吃飯!” 像是知道李宛如接下來要說的話,南嶼急忙打斷了她,一把牽起她的手將她拉下了馬車,半步停留都沒有的走進了對面的酒樓。 其實,李宛如是想說,即便事情順利結(jié)束,她也不想再回胡國去了。也許,是她生來便不適合在宮中生活,高興不高興都不能隨意表露的日子,哪怕喜歡的人就在身邊,她還是覺得自己離他有千丈那么遠。 南嶼一直都嫌她太笨,沒有半點太子妃該有的樣子,她這樣隨性慣了的女子,說到底還是不配和南嶼這樣的人在一起的,她也想象不出這樣的自己,在未來該如何母儀天下,繼續(xù)和他在一起的話,對他來說也是件頭疼的事吧。 “南嶼,我……” “我什么都不想聽!閉嘴!吃飯!” 雖南嶼還是如往常似的霸道,但不知為何,李宛如覺出此刻的他有些慌張,像是在害怕什么,一直垂著眼眸不去看她。 原本要說的那句“我不會跟你回去”不知怎地就變成了,“我不餓……” 看到南嶼松了一口氣,終于肯抬眼看她,“那就乖乖坐著,看著我吃?!?/br> 還是……說不出口啊,李宛如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話已到了嘴邊,卻在對上南嶼眼神里難掩的笑意時,怎么都說不出口了。 也許聶清遠也是如此的吧,猜到李隆苑的反常是出于何故,只是自欺欺人的想要將表面平和的假象維持下去,才會將她藏起來吧。他最怕的不就是失去李隆苑么,如今知曉她即便服下解藥也不可能再想起他,他又會如何呢。 ………… “對不起,突然有些事要處理,所以在外頭耽擱了一會兒,餓了吧?我?guī)Я四阕類鄢缘男伏S豆腐來?!?/br> 昏暗的房內(nèi),幾縷光線散落在位于正中的籠內(nèi),讓人恍生出一種籠內(nèi)關(guān)著的是什么奇珍異寶的錯覺,但這樣說也沒錯,被囚于這方寸牢籠內(nèi)的正是聶清遠世界里唯一的珍寶。 “不想跟我說話么?是生我的氣了么?對不起,對不起,下次再不如此了?!彼樕系纳袂榛艁y無措,卻絲毫未能引得李隆苑的注意,她像是睜著眼陷入了昏迷一般,頭枕在膝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地上某一處。 就這么被聶清遠關(guān)在這里,已是第二日了, 聶清遠說,這是他在寢殿內(nèi)命人造出的暗室,他還說,若是留在這里的話,就跟在寢殿里沒有分別。 頭一日,他只是用鐵鏈鎖住了她的雙手,察覺到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