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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后來被我扔進(jìn)了含光湖里。我輕嘆道:“你以前也曾送過定情信物給我,是一根木簪,還花了不少銀子。” 江恒四處張望了會,我笑道:“這里沒木簪賣?!?/br> 他沉默了會,忽道:“綰綰,你在這兒等我一會。”說罷,他就匆匆地沖進(jìn)里雨簾里,我愣了愣。木頭回來時,雨已經(jīng)停了,我已是挑了不少合意的飾物讓老板送去江府。 木頭氣喘吁吁地站在我身前,滿頭的汗水,我拿出蔥綠色的繡花帕子替他抹了抹額上的汗水,問:“你去哪兒了?” 他從衣襟里摸出一根發(fā)簪,雙手捧著。我低頭一瞧,竟是一根木簪,是上好的紫檀木,簪頭雕了朵蘭花,工藝十分精致。 “你去買木簪了?” “嗯,在珍品閣里找到的。” 我摸了摸木簪,手感甚好,我喜笑顏開地接過,“我喜歡,很喜歡……”我又輕撫了一番,“以前你還在簪尾處刻了個‘蘇’字?!?/br> 江恒笑道:“你記錯了,是‘綰’字?!?/br> 我瞇眼一笑,“江恒,你是什么時候記起以前的事?”我方才不過是隨口一試,竟是被我試探了出來,“別和我說是雁兒告訴你的,雁兒壓根兒不知道簪尾有刻字。如果我今天不開口,你想騙我到什么時候?” 江恒張張嘴,“綰綰,我……” 我甩開他的手,把木簪扔回給他,他小心翼翼地捧住,我氣道:“我不聽你解釋。”我方想轉(zhuǎn)身離去,江恒扣住我的手腕,順勢將我拉進(jìn)了他的懷里,緊緊地抱住我。 “綰綰,我一想起我以前所做過的混賬事,我就恨不得我和你是在城南小巷里認(rèn)識的,然后我們一見鐘情,之間不曾存在過那些傷人的過往……” 我雖是氣木頭騙我,但我容易心軟,再加上此時首飾鋪的老板正直勾勾地瞅著我和江恒,想必心中定是在等戲看。我再怎么氣也不愿在外人面前丟了臉面,是以我拉了木頭便往外走。 江恒反握住我的手,緊緊地扣著,一副生怕我會掙脫的模樣。他剛想開口,我就瞪住了他,“現(xiàn)在閉嘴,回府后再說。” 一回江府,他又想張嘴,我再次瞪住他,“你想在下人面前丟臉?” 江恒默默地和我回了房,一回到房里,我就立馬掙脫開了江恒的手,江恒一臉討好地給我捏著肩,輕聲道:“綰綰……” 我默不作聲,他繼續(xù)道:“綰綰,我不想你擔(dān)心,所以才不曾和你說。”他從背面轉(zhuǎn)到我前面,把我的雙手緊緊握住,“綰綰還在生氣么?” 我瞅了他半天,直到他的眼神愈發(fā)黯然時,我方開口問道:“你何時記起來的?” 他馬上道:“前幾日,就是你和我第一回……”他頓了下,“行周公之禮的時候?!?/br> “當(dāng)時就全部想起了?” “當(dāng)時記起了一些,翌日醒來時則是全部想起了?!?/br> 我皮笑rou不笑地道:“你現(xiàn)在倒是老實(shí)?!蔽乙幌肫鹨郧澳绢^曾經(jīng)二度把我推給皇帝,我的面色立即就冷了,我縮回我的手,撥了撥額前的發(fā),涼涼地道:“陛下準(zhǔn)備來江南,你打算何時又把我送給他?” 江恒神色痛苦,“綰綰,我以前對不住你,你要罵我打我氣我也行,但不要說這傷人的話?!彼⌒囊硪淼厣斐鍪?,似乎想要碰我的手,猶豫了一小會,卻是垂下了手。 須臾,他抬眼看著我,“書房里的暗格里有一瓶鶴頂紅,若是你真的見我起了把你送給陛下的心思,我便去拿來喝下?!?/br> 我不做聲,他終是鼓起勇氣握住了我的手,“綰綰,你信我。我如今只是江恒?!?/br> 木頭的這話打動了我,我總算有了絲松動,正眼看了他老半天,“寧恒呢?” 他道:“我只是江恒。” “據(jù)我所知,陛下在京城里還保留著你的官職,且不說你無故失蹤,你離京數(shù)月已屬失職,陛下若是來向你問罪,你該如何是好?” 他緩緩地道:“此事我會解決,綰綰莫要擔(dān)憂。” 此時我心里頭已是不氣江恒了,見他一臉真誠我也氣不下去。何況過多兩日便是我們的大喜日子,我也不愿為此而多了幾分遺憾,是以我咬了他的嘴唇一口算是不生氣了。 寧恒傻乎乎地摸了摸唇,立即神采飛揚(yáng)。 我彎唇笑了笑,開始期待成親那日的來臨. 三月初十那一日,我披了身大紅嫁衣,頂著紅蓋頭,執(zhí)著紅綢與江恒當(dāng)著眾人面前拜堂。我心里萬分緊張,生怕沒行完禮便有人出來喊一聲“且慢”。 我與木頭行第二拜時,果真有人喊了聲“且慢”。紅綢抖了抖,只聽一道有幾分熟悉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江恒萬萬不能和這個女人成親。” 我仔細(xì)一聽,此時方確認(rèn)了這道聲音是江恒的三娘的,我稍微放下了心來。只聽她又道:“老爺,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她是……” 江老爺子的聲音含有怒氣,“來人,把她拖下去。我兒的成親哪能容得你胡鬧?” 聽到江老爺子如此說,我真真是完全放下了心來。江恒的三娘估摸是知曉了我以前的身份,想要學(xué)著雁兒當(dāng)眾揭穿,不過卻是從未料到江老爺子卻是早已知曉,并且是默許了的。 江老爺子也有一套,他話音未落,我便聽到江恒的三娘嗯嗯唔唔出聲,想來是被人捂住了嘴。看來我此時是安全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江老爺子沉聲道:“繼續(xù)。” 接下來我和江恒的拜堂十分順利,行完夫妻交拜后,我總算安下了心來,我松開紅綢時,紅綢上濕了一片,我手心里亦是冷汗涔涔。 喜娘要扶著我回喜房,江恒在我耳邊柔聲道了句“我會盡快回來”,我低低笑了聲。我走過長廊時,喜娘卻是停了腳步。 我微愣,剛想掀開紅蓋頭一瞧,常寧的聲音卻是在我身前響起,“你若是自個兒掀了紅蓋頭,可就不吉利了。” 我放下了手,微笑道:“常寧?!?/br> 身側(cè)的喜娘自動自覺地退到了一邊,看來這喜娘早已被常寧收買了,常寧代替喜娘扶住了我,“綰綰,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