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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常寧點頭,道:“過幾日正好十五我便進(jìn)宮一趟勸勸承文,”常寧眉頭輕顰,“承文這回難免荒唐了些,不過綰綰你放心,我斷不會允許承文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來。” 我頷首,“有你這句話我也放心了,承文向來最聽你的?!?/br> 常寧此時又道:“方 才聽你如此一說,寧恒其實也是個難得的人。忠心并沒有錯,真正錯的是你和寧恒的身份。其實即便你收了寧恒當(dāng)面首也不是長久之事,寧恒始終是我朝重臣,閑言蜚語多了也承文也難以遮擋,更何況如今承文對你起了這樣的心思,更是萬萬不可了。”頓了下,常寧嘆了聲,“綰綰,你和寧恒是不可能的了,還是早日斷了罷。”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之后我和常寧閑聊了會,我見她眉目間倦意連連便尋了個措辭離開了公主府,我見時間尚早,略微沉吟片刻,讓宮人駕車在京城里轉(zhuǎn)轉(zhuǎn)。 冰天雪地的,街上行人甚少。我褰簾而望,雪花飄進(jìn)了馬車?yán)?,我剛要伸手握住,卻是有一輛馬車緩慢駛過,我瞅了眼標(biāo)志,是沈府的馬車。 自從和皇帝說了沈輕言謀反一事后,再見到與沈府相關(guān)的事物,我心底始終有些不安。我正欲把車簾放下時,身側(cè)的馬車卻是揭開了簾子,我微愣,是沈輕言。 他朝我溫潤一笑,眼底深意幾許,繼而又迅速放下簾子。我同沈輕言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自是明白他此時的一笑為何意,他不過是要我尋處僻靜地,而后同我說些要緊話。 我心想反正皇帝都知曉了,那么這場戲也是要繼續(xù)演下去的。我對外面的宮人吩咐了一聲,“去蘇府?!?/br> 待我進(jìn)了蘇府后,我便撐了把絳色的竹骨傘,在飄飄小雪中緩緩地往我以前的閨房里走去。蘇府有不少沈輕言的人,我去了哪里沈輕言很快就會知曉,是以我并不擔(dān)心他找不著我。 果不其然,我前腳剛進(jìn)了我以前的閨房,沈輕言后腳便到了。 他關(guān)上了房門。 我剛想在木椅上坐下時,卻發(fā)現(xiàn)木椅鋪了層灰塵,我不由皺眉,這蘇府里的下人領(lǐng)著工錢卻是不干事,委實要不得。 沈輕言此時不知從何處拿了塊帕子出來,彎下腰把木椅上的灰塵一一擦走后,他抬頭對我笑了笑,溫聲道:“好了,干凈了。” 我坐了下來,過了會,沈輕言竟也不會出聲,就一直溫柔地看著我,我心底尷尬得緊,一時間也不知和他說些什么好。也不知從何時起,我和沈輕言之間竟然是無話可說了。 我在心底嘆了聲,開口道:“那洪家小姐找回來了嗎?” 沈輕言神色一變,他道:“前幾天找回了?!?/br> 我微愣,“啊?”這些日子我 幾乎都要忘記沈輕言這樁事,皇帝和寧恒兩個人都足以讓我煩得去含光湖了。我又道:“怎么你們沒成婚?按理來說,洪家小姐回來了,陛下該會讓你和她成婚的?!?/br> “那洪家小姐不愿,且……”他面色不善地道:“找到那洪家小姐時,她已是得了喜脈。昨日洪太尉已是主動找陛下退了這門婚事?!鳖D了頓,沈輕言的面色又柔和了起來,他輕聲道:“綰綰,我與平寧親王商量過了,逼宮之日定于元日?!?/br> 我一驚,“這么快?” 沈輕言頷首,“那一日,三位親王皆會帶兵前來,且宮中防守較為松懈,我手中可亦有調(diào)動的兵權(quán)……”許是見我面色發(fā)白,沈輕言忽地住了口,他半蹲下來,握住了我的手,“綰綰不必?fù)?dān)心,我已是為了想好了后路。若是成功了,你便是我的妻子,若是失敗了,你仍舊是大榮尊貴無比的太后。你只需一口咬定你不知曉我們謀反之事,皇帝也不會拿你怎么樣,況且常寧公主定會護(hù)著你的。所以,你不必?fù)?dān)心?!?/br> 我怔怔地看著他。 沈輕言又道:“若是成功了,你便下一道懿旨。” “什么懿旨?” 他道:“向天下百姓宣告當(dāng)今圣上并非真正的皇家血脈……” “可是……我至今仍舊不知曉證據(jù)在何處?!?/br> 沈輕言握緊了我的手,他輕笑道:“有真的證據(jù)固然好,但沒有也不要緊。凡事皆是可以捏造,綰綰不必費心,我已是想好了。到時,你照著臨摹一份便是?!?/br> 我低下頭,輕聲說:“還是璟之想得周到?!?/br> 沈輕言站了起來,他摸了摸我的頭,柔聲道:“綰綰,還有十三日。十三日過后,你便是我的妻子?!?/br> 我扯唇勉強(qiáng)地笑了笑。 原來……離謀反之日,還有十三天。 十三天。 第三十九章 回宮后,已是卯時四刻。我下了步輦,寒風(fēng)迎面襲來,我不由得裹緊了身上的狐裘,快步邁進(jìn)了福宮里。一進(jìn)去,雁兒便迎了上來,遞給我一個新的手爐。 我捧著手爐,低聲問:“今天陛下有沒有來?” 雁兒也低聲回我:“沒有,不過陛□邊的宮人來了好幾趟。我想如今太后你回宮了,陛下也應(yīng)該知道了?!?/br> 果不其然,我連椅子也沒有坐熱,外頭的曹武就喊了聲“圣上至”,我唯好在心里輕嘆,真真是躲得一時躲不了一世呀。 我擱下茶杯,換上笑臉。 皇帝脫了身上寶藍(lán)色的披風(fēng),沖我笑了笑便直接坐在我左側(cè)的位置上,緊接著他竟是拿起我方才擱下的茶杯,我張嘴欲要阻止,皇帝已是把剩下的半杯龍井一滴不漏地喝光了。 我閉上嘴裝作沒有看到,不動聲色地瞅了眼身邊的雁兒,示意她去沏多一杯龍井。不料今日雁兒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目光空洞,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我垂下眼簾,望著手腕上的玉鐲發(fā)呆,我委實不知該和皇帝說些什么。 皇帝靜默了好一會,我才聽到他略帶不悅的聲音在我耳畔邊響起,“綰綰,我送你的日月升恒萬壽簪呢?” 皇帝這幾日來喊我的小字似乎越喊越順口了,我周圍站了這么多宮人,雖說都是低眉順眼的模樣,但耳朵可尖著。我的臉皮委實沒這么厚,我咳了咳,輕聲道:“你們先退下吧?!?/br> 宮人們應(yīng)了聲“是”便魚貫而出。 我此時方道:“放在妝臺上了?!?/br> 皇帝又道:“怎么不戴?那日月升恒萬壽簪與你的烏發(fā)甚是相配?!?/br>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