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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上半身的衣服也不想脫下半身的褲子。因此他沒有脫。這就給了不懷好意地人一個極好的借口。陸離能感覺到陸修靜把手放到了他的腰上,而且準備把他的褲子拉下去——“你干什么?!”仿佛一條魚一樣彈了起來,陸離登時捂住了自己的褲子,轉(zhuǎn)頭對他怒目而視。陸修靜道:“你睡覺不脫衣服?”夜色中陸離只覺得熱氣都涌上臉來了:“我不脫!”陸修靜道:“可以不脫衣服,但是褲子得脫?!?/br>從前陸離也知道這樣的說法,睡覺不脫褲子,會阻止血液循環(huán)。但是對他來說,一晚上的血液循環(huán)不好完全沒什么,但是如果真脫了,他可能就得一個晚上都睡不好覺了。陸離道:“就一個晚上!我不脫?!?/br>陸修靜的動作停了半晌,然后他慢吞吞地道:“好,隨你?!?/br>陸離就又轉(zhuǎn)了過去,還挪了挪自己那邊的枕頭——奇怪的是陸修靜的床上似乎一早就放著兩個枕頭,也不知道是他自己要用還是給別人留的。陸離又離他遠一點地閉上了眼睛,這回他幾乎放空了自己的大腦,催促自己快點兒入睡!夜很深,也很靜,外頭淅淅瀝瀝的雨聲都聽得不太真切,估摸著是窗戶關(guān)得太緊,所以傳不進聲兒來。過了沒多久,一雙手又伸了過來,這回那雙手直接攬住了陸離的腰,然后把他往自己那邊抱了抱。“……”陸離沒有說話,但是他去掰那雙手。沒多久,陸修靜的手就被他掰開了。掰開以后陸修靜并沒有再不依不撓得環(huán)上來。陸離心安理得地把他的手給放了回去,轉(zhuǎn)過身來松了一口氣,以為這下陸修靜會安分了。但是,似乎只過了不到三十秒,陸修靜忽然把他撥了過來,然后一個翻身,壓了上去。陸離的目中閃過極震驚與極其驚懼的神色,陸修靜的腿壓制住陸離的雙腿,然后他的雙手也撐在陸離的腦側(cè)。“你敢留下來,就說明,你心里是愿意的?!?/br>“什,什么愿意——”“知道我對你有那個想法你還留下來,陸離,你說你是不是送上門來的?”陸離立刻開始掙扎,但是他沒掙扎兩下就被陸修靜吻住了。陸修靜的力道極大,而且比昨天還要用力些。陸離毫無章法地掙扎了一會兒,而后仿佛開了竅一樣,專攻他身上的弱點。陸修靜微微皺眉,暗想著他經(jīng)紀人讓他練武,陸離到底還是有一點兒地知識的,這知識讓他打起人來痛了許多,好在陸離不敢插他眼睛,而且也不敢打某些也非常脆弱的地方。“不要太害怕,我會輕一點……”他非常輕易的就把自己的睡袍給脫了,陸離驚慌地睜大了眼睛,上半身衣服被脫掉的時候眼睛都紅了。陸修靜親吻他的眼睛,非常地溫柔,他的手輕輕拍著他的手臂,仿佛母親安撫自己的孩子。陸離過了好半晌才意識到陸修靜是想來真的,而且他的動作之間也不再有顧忌。“我不想做……”他低聲道,“我真的不想做……”陸修靜道:“你只是害怕?!?/br>陸離道:“我不想和你做。”陸修靜:“……”陸離略微哽咽地道:“我討厭你?!?/br>陸修靜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地吐了出來。在陸離喝醉酒之后那段,他反抗得非常地激烈,而到如今,陸離甚至帶了一點點的乖順。他知道現(xiàn)在是個好時機,如果先前吃了陸離,陸離真的不會原諒他,但是現(xiàn)在么……他直覺,現(xiàn)在吃了陸離,陸離不會再有什么“一筆勾銷”了的想法了。陸修靜心念一定,親吻他的臉頰,然后從臉頰往下,親他的脖子。如果這樣好的時機他都不吃,下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陸離害怕得全身發(fā)抖,這是真正的害怕,并不摻雜一點點的虛假。他覺得那杯酒有可能還是讓他醉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大吼大叫,然后尋死覓活地讓陸修靜不碰他——但是他卻似乎啞口無言,只能戰(zhàn)栗地接受陸修靜做的一切。做到最后一步的時候陸離趴在枕頭上疼哭了,他發(fā)現(xiàn)陸修靜早就有那種想法了!竟然還把潤滑的東西放在枕頭底下。陸修靜安撫地親他的耳朵,然后握住他的腰繼續(xù)……陸離一開始的時候全身僵硬,后面放松,后來又僵硬……不知道做了多久,最后他把他緊緊抱住,然后又去親他的耳朵。陸離睡眼朦朧地趴在床上,只覺得有那么一點點的暈乎……很疼,很熱,很……再后來,他就睡著了。※周子易在劇組收拾東西的時候還非常有閑情逸致地和童琴他們?nèi)バ∠锿嫠?/br>秋天下了一場雨,氣溫降低了許多,但是這氣溫顯然沒到讓人覺得冷的地步,而很快要長途跋涉去另外地方的他們,都想在這里玩最后一段時間。“陸離去哪兒了?”褲腿卷到膝蓋以下,童琴坐在小溪邊的臺階上用腳撥水。周子易道:“被Lee接走了,還沒回我信息呢?!?/br>周晨海道:“也不知道Lee帶他去見誰,我就聽到一個‘沈’字。”“總不會是沈亦雙吧?”童琴笑道,“沈大影帝和他的感情出奇地好?!?/br>周子易搖搖頭,“應(yīng)該不是吧?!?/br>傅秦叔捉了一只螃蟹上來,在周子易面前晃了晃,周子易一下子把螃蟹搶了下來,道:“這么大?”傅秦叔戳了戳他的腰,曖昧地道:“我這里還有更大的。”周子易的臉猛然一紅,然后他狠狠地戳了回去,還打了他兩下。傅秦叔非常無辜地縮緊了肩膀:“你打我干嘛啊,我又沒說什么亂七八糟的……”周子易把螃蟹放到桶里,不由分說地又打了他幾下。傅秦叔便和他過招,兩個人腿也不動,就手上你來我往的。周晨海和童琴看得一臉驚奇,最后甚至鼓掌起哄起來。周子易和傅秦叔兩個人雖然沒有在其他人面前過分地親密或者是分發(fā)狗糧,但是他們倆之間,總讓人覺得散發(fā)著戀愛的酸臭味。一輛車絕塵而過,然后一個人從車上下了來。正在傅秦叔抓住周子易的手準備把他往自己的懷里按的時候,周晨海忽然道:“是不是陸離回來了。”“???”周子易吃驚地回頭。只見陸離面色非常難看的樣子,仍舊是先前那套衣服,但是略有些頹靡地走下車,身后他坐的車絕塵而去……“陸離?”周子易登時把傅秦叔的手睜開了,跑上臺階就迎了上去,“你怎么今天回來?”本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