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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是一個男人。這人身高比他高了大半個腦袋,身上是一件一塵不染的、幾乎要和霧氣融為一體的白衣。墨色長發(fā)披散下來,長及腰背。再抬頭看臉,是一個很俊的人。葉昱在心里悄悄評價。下一秒,卻像是見到了什么極度嚇人的事情一般,他瞪大了眼睛,腳下也控制不住的向后錯了一步。冷汗在瞬間遍布全身。葉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極為恐怖的事情——他能看到這人的長相,也知道這人很帥。但是當他想描述一下這種帥氣的細節(jié)時,卻猛然驚覺,他根本無法將這人的容貌記于腦中。甚至就是這么盯著,他也無法說出、思考出任何一個能形容出這人的詞語。這情況實在是比他重生更令人匪夷所思。葉昱本能的向后緩緩錯開一步,繃緊肌rou,一手虛握在身側(cè)。隨時準備只要那人一動,他就能立刻揮劍而出。就算打不過,也總不該輸了氣勢。原本只是沉默的氣氛在這一瞬間,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葉昱靜待時機。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那人在對著他看了一會兒之后,卻是突然輕聲笑了起來,一邊上前一步,用最為自然的姿勢將他攬入懷中,一邊在他耳畔柔聲笑道:“是你自己想來尋找答案,現(xiàn)在尋到了地方,又怎生這般緊張?”葉昱身體一僵。下意識想要掙脫這人的懷抱,可是思維卻像是連不上身體了一般,不論他心里作何感想,動作上都仍然保持原狀,安安靜靜一動不動的靠在那人懷里。這真是越來越奇怪了。好在那人只是抱著他,也并未做出什么不該有的動左。就這樣沉默片刻,葉昱也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深吸一口氣,他問出了眼下最關心的問題道:“你是誰?”那人聽著他這問題,用十分悅耳,但就和相貌一樣,完全無法讓人記住的聲音輕輕低笑了兩聲。胸膛傳來的震動直接傳到葉昱身上,讓他在一陣酥麻的觸感中,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心跳,也再次急促了起來。好在這種笑聲沒有持續(xù)太久,那人感受到了葉昱的緊張,也便收了聲音。轉(zhuǎn)而在人背上安慰似得撫了兩下,他說:“我就是一直關注你的那個,從天地之始,到今時今日。我一直都有在好好看著你的?!?/br>這人聲音很輕,語氣也緩緩平平,就像是在陳述著一個很自然的事實一般,說著一個個讓人心驚的內(nèi)容。從天地之時,到今時今日。葉昱心底怔了一瞬。而后努力讓自己定了神,將之前和華風對話時那種一笑而過的猜測問出口道:“你…….是神?”“不是?!蹦侨说穆曇羧缗f,語調(diào)如舊。他說:“我不是神,不是人,也非妖非魔。具體是什么,你現(xiàn)在還不該知道,也不能知道。但是你只需記住,無論何時各處,哪怕跳出三界去了鬼界,你也只需好好活著,讓自己快樂便就夠了?!?/br>葉昱皺眉:“說的輕巧,可是……”“沒有可是?!蹦侨舜驍嗨?,用不容置疑的語調(diào),一字一頓道:“有我在看著你,你永遠也不會有事的?!?/br>這話說完,他也松開了緊擁著人的雙手。意識再次在一片混沌中變得模糊起來。在徹底消散之前,葉昱感覺自己唇上一涼,似乎是貼到了什么溫軟的東西。下一刻,是一道如同咒語一般的低吟。他說:“我愛你?!?/br>…這次的暈眩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就好像只是一夢的功夫,葉昱就開始覺得,他雙眼被陽光刺的有些難受。下意識抬手在眼睛上搓揉了兩下,而后在放下手的同時,也緩緩睜開了雙眼。眼前是熟悉的房間。紅木雕琢的家具,配上幾個青瓷瓶子作為擺設。雖說一眼看去,沒有多少華貴的感覺。但這整個屋子的設計,包括他身下那張足以躺下三四人的梨木雕花大床,也皆是大氣舒適的讓人十分滿意。視線再轉(zhuǎn)去前方,那個被他搬來床邊兒的圓凳上,也如昨天他昏迷過去之前時那般,安放著那個用來卜算的盒子。上面沒有積灰,也沒有挪動過的痕跡。這就說明他這一覺肯定沒睡太久。不然就他昨天布出來的那個結(jié)界,就算來的是白瑜,也絕對不可能有能力破除進來,還幫他擦拭一下房間擺置的。得出這個結(jié)論之后,葉昱臉上的神色也慢慢放松了不少。又似是習慣性的抬手,在額角輕輕摁揉了兩下。只是在動作之后,他卻像是被人定了身般,突然又停了下來。按昨天那個情況來看,他應當是精神被拉入了別人私設的一方天地之中。那按理來說,他就算昏迷了一覺醒來,也該是渾身酸痛精神受損才是。可眼下……他竟會覺得比往日要輕松多了?這種感受有些神奇。但葉昱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那個“按理來說”的猜測有誤,還是昨天那事兒真的太過詭異。畢竟就在他的記憶里看,包括他最厲害的祖師爺,都絕對是做不到這種程度。信手隨意的就創(chuàng)造一方精神層面的天地,再加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回憶不起的面容和聲音。這樣一想,葉昱又覺得他渾身寒毛有些想要倒立起來的欲望了。當然,也只是想想。雖然他在情愛方面向來不怎么熟練,可有了最近這些日子的經(jīng)驗,倒也足夠他分析清楚,昨夜見著的那人,不但對他沒有一絲惡意,反而還確實如他自己所說,那一舉一動,無不在透著滿滿的珍視。有點兒像白瑜那個傻子來著。葉昱想著。嘴角也緩緩勾了起來。就在這時,門外也傳來了“咚咚”的幾聲敲擊。像這種斯文有禮的方式,根本不用去想,也足夠猜到來者是誰了。抬手將昨夜下的幾道結(jié)界破除,又再一揮手,原本插好的門閂也隨著動作,緩緩抽開落在了一旁。葉昱收手的同時,高聲沖門口道:“直接進來就是?!?/br>隨后木門被從外推開,進來的果然如想的一般,正是吳念。進門之后,他沒有急著坐下。只幾步走到床邊,沖葉昱拱了拱手,做了個簡單的禮后柔聲問道:“師父昨夜休息的,可還算好?”“很好?!比~昱笑笑:“甚至經(jīng)過昨天那一夜,之前幾日的疲憊都散的差不多了?!?/br>說完,似乎是怕他不信,還專門伸手道:“不信的話,你自己來探一下便是?!?/br>“師父既然都這么說了,又怎會是在騙我?!?/br>吳念搖頭回了他一個溫柔的微笑。隨即輕車熟路的走到他身旁坐下,直接在床邊坐下,而后伸手過去在葉昱額頭上輕輕探了一把。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