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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養(yǎng)子,也是緩和了幾分:“我以為,你不會行這樣的禮。” 霍以寒自然知道靜妃弄錯了他行禮的原因,但是還是將錯就錯,他本也沒打算將實情告訴靜妃。靜妃也有自己的兒子,她的兒子會成為將來尺余國的皇帝,所以他怎么都不會冒險。不會冒險給靜妃抓住他把柄的機會。 “這是應該的。” “我很好奇,你為什么要冒險來見我。”靜妃不明白,倒是也實言問了出來,雖然現(xiàn)在他們是兩個國家的人,處在不同的陣營,又是十分薄弱的合作關(guān)系,但是她見了霍以寒便是覺得有幾分心安,倒是不知為何了。 霍以寒認真言道:“我需要一個機會殺了玉妃,盡快?!?/br> 靜妃吃驚:“為什么?!庇皴筇炀蜁惶帞?,又為什么一定要先來殺她呢,這點根本就沒有道理。 霍以寒抬頭:“我不能讓玉妃知曉蒟蒻公主和二皇子都死了的消息?!?/br> “二皇子死了?”靜妃這下更震驚了,她驚疑不定的看霍以寒,不曉得這事兒是否與他有關(guān)。 霍以寒坦誠:“二皇子是我殺的,我會來,完全都是為了殺玉妃,如若不然,她知道二皇子和蒟蒻都不在了,必然會破釜沉之,我已經(jīng)得知,他們是知道當年母親家里有落網(wǎng)之魚的,雖然未見得就知道是誰,可是如若挑起尺余皇帝的驚疑,那么細查下來究竟如何也未可知。所以,玉妃一定要死。” 靜妃沒有想到竟是因此,許久,言道:“其實你們根本就不怕不是么?而且,現(xiàn)在刺殺玉妃的風險可比將來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大多了,說句不好聽的,也許他還沒有查到一切,就已經(jīng)死掉了呢?” 霍以寒笑了起來:“誰說不怕,我自然是怕。她是一定要死的?!?/br> “也許……你還有什么沒說?” 靜妃可不是省油的燈,雖然覺得霍以寒人很親近,但是她卻不能不多加防備,要知道,霍以寒是處處以霍家為依歸的,而不是她。 “她知道的太多了?!被粢院⒉欢嗾f其他,只這么言道,靜妃擰眉看他,恍然間,她竟是覺得霍以寒有幾分眼熟,不過這樣的感覺也只是一剎那便是晃過。 “我如果幫你殺她,我能夠得到什么呢?”靜妃微笑問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能說的秘密,這點靜妃也是知道的,既然霍以寒不想說,那么她即便是追問也是無用,她能做的,只是要知道自己從這件事兒里得到多少。 “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他們?nèi)齻€換一個,不是很好么?”霍以寒見靜妃這般言道,便是也笑了起來。 靜妃:“你如若一個個殺掉,皇上總歸是要懷疑我們的。這樣可不是完全之策?!?/br> 霍以寒嘆息:“我看起來像是殺人狂魔么,一個個殺,這樣雖然立竿見影,但是卻不是最好的法子。蒟蒻是被李毅之的人殺掉的。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了,那人就是魏如云,現(xiàn)在魏如云失蹤了,李毅之也是準備詐死。如若你們的皇帝知道了李毅之是詐死,那么他會怎么想,他不會懷疑你,不會懷疑八皇子,他懷疑的,是他另外兩個健壯的兒子,我已經(jīng)在二皇子的被殺現(xiàn)場留下了三皇子的訊息。到時候你們的皇帝會認為,三皇子和四皇子兩人收買了李毅之排除異己?!?/br> 靜妃:“那照你這么說,我沒有道理不聽你的了。真是不錯呢,可是這皇宮最有機會殺玉妃的,也只我一個人呀。殺了她,我應該會第一個被懷疑的吧?” 霍以寒當機立斷:“那就讓他懷疑,徹底的懷疑。如若現(xiàn)場所有的證據(jù)都是指向您,按照你們這個皇帝的多疑,他會怎么想呢?” 霍以寒也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他來的途中便是仔細的想過,如若證據(jù)確鑿的指向了靜妃,尺余皇帝倒是一定不會懷疑了。 靜妃怔了一下,隨即笑的厲害,“怪不得都說霍家軍戰(zhàn)無不勝,現(xiàn)在看來,小霍將軍果然名不虛傳,確有智謀。計算人心,你倒是看的對。” 這也是贊成了霍以寒的意思。 霍以寒言道:“那么還是要勞煩靜妃娘娘了?!?/br> “被關(guān)在宮里的女人被人殺死,一切證據(jù)都指向了寵妃,現(xiàn)在想想,真是不錯呢。”靜妃覺得,事情似乎蠻有意思。 “蒟蒻死了,二皇子死了,玉妃死了,二皇子一系徹底消失,這樣想是不是更高興呢!不僅他們要死,祝家的人也要死,想到他們都不在了,我真是做夢都會笑醒?!?/br> …… 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二皇子被刺身亡的是李毅之,可是不過是一個轉(zhuǎn)念他就明白,這個時候如若不走,那么他就真的走不掉了。三皇子四皇子本就視他為眼中釘rou中刺,他們一定會借著這個機會殺掉他。 雖然在這個時候離開會被人懷疑,也許他們就會將二皇子的死徹底的栽贓在他身上,但是他也知道,相較于沒有命,他還是走了更加合適。 他原本就已經(jīng)打定主意離開,因此倒是不需準備什么,他迅速的逃竄,只希望能夠快些離開尺余國,只有離開尺余國,才能暫時的安全。 想到自己這般如喪家犬一般逃離尺余,他不禁又想到了之前同樣的情形逃離大齊,心中竟是生出一股子蒼涼,他這樣的男子,竟是這般的懷才不遇。 不過只一離開驛站便是發(fā)現(xiàn)有人在追蹤他,李毅之心機甚重,幾次三番將人甩掉,見是霍以寒的人,他猶豫起來。 給魏如云留了信號,果不其然,魏如云找了過來,兩人在客棧相見,竟是相顧無言,魏如云一把抱住了李毅之,“毅之,毅之,我們該怎么辦?我好想你,你知道我的心情嗎?毅之,我們在一起該怎么辦?” 李毅之安撫她:“沒事的,如云,一切都沒事的。以后我們可以在一起了?!?/br> 魏如云不懂,“可是我們該怎么辦呢,我想,哥哥這個時候怕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不在寺廟了,也不知小桃有沒有將我離開的真實情況告知哥哥?!?/br>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背叛大齊,也沒有想過讓哥哥失望,可是她這輩子再也不會像愛毅之這樣愛別人了,她只希望,兩個人能夠最終獲得幸福。 “我們該怎么辦?” 李毅之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猶豫:“也許,我們可以回去?!?/br> 魏如云不解的看他:“我們可以回去的。但是他們會放過你么?大齊不會放過你的,大齊不會放過你,尺余也不會放過你。天下之大,卻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br> 魏如云不理解他說回去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卻是不贊成回去的,如若真的回去了,他有事又該怎么辦。 “我不能承擔,不能承擔失去你的結(jié)果,毅之,我們該怎么辦?” 李毅之心里也清楚,他回了大齊能否平步青云已經(jīng)是后一步所言,現(xiàn)在看,能不能保住命都是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