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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她父兄還在如今的位置上,諒別人也是不敢做什么的。 “我才不擔心這些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皇上自從知道哥哥暗戀他,貌似對他也寬容了許多呀,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兒?”哥哥全然沒有眼光。端敏嘆息。 阿金聽到這個,羞澀的臉紅,虧得大少爺還是她們的夢中情人,嗚嗚,人生都是這么蕭瑟,好男人都去喜歡男人了,她們這些女孩子可怎么辦呀。 “算了,估計說了你也不懂?!倍嗣衾^續(xù)言道。 “皇嫂!”彩蝶公主駕到。 端敏伸手,彩蝶連忙握住她的手,憂心忡忡的看她的肚子:“皇嫂今日感覺怎么樣呢?”十足的小大人語氣。原本的時候她還有點擔心,擔心皇嫂有了小娃娃就不喜歡她了,但是如今她每日在書院,接觸到了更多的小孩子,整個人都仿佛長大許多,也明白了更多的道理。 端敏笑盈盈回:“我還是很好呀,能吃能睡。估計呀,到時候我會生出兩個小胖墩?!?/br> 彩蝶擰眉問:“會是于小胖那樣么?” 端敏聽到這個名字,不禁感慨,果然是子承父業(yè),于振國的外號也被他兒子完美的繼承了。 端敏歪頭:“你很不喜歡那樣么?我記得,于小胖很喜歡你呀?!?/br> 可不是喜歡么?見天兒的跟在彩蝶身后,仙女公主長,仙女公主短,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要窩在她身邊。想到這里,端敏笑容更大。 彩蝶略嫌棄:“他是挺喜歡我的,可是我不喜歡他,一個男孩子,怎么可以那么軟弱,他都不如我呀?!?/br> 端敏疑惑問:“彩蝶喜歡能干的男孩子?那么蘇子寧倒是那樣的呢!” 彩蝶嘆息,“可是,我也不喜歡蘇子寧啊,他是花癡。” 噗!端敏哈哈大笑,實在是忍不住了,小孩子真是太好玩了。 端敏看現(xiàn)在彩蝶糾結的小臉蛋兒,不禁想到夢中的她,原來,不同的成長環(huán)境真的會讓一個人徹底的變化。而彩蝶就是這樣的典型。 而她變成現(xiàn)在這樣,端敏很高興,她覺得,自己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 有時候,幸福不是說有什么封號,得到多少賞賜來承載的。當然,如果有了更好!咬手絹! “皇嫂笑話我?!辈实钠鹆诵“幽槨?此绱?,端敏深深的覺得,這個樣子和不太開心的齊禎真是太像了。果然是親兄妹,啦啦! “彩蝶和你皇兄真是太像了。”端敏感慨,彩蝶……咦,等等!端敏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 “話說,彩蝶好像一直都沒有封號呀。”怪不得她覺得哪里不對呢! 彩蝶自己也不懂,問:“封號是什么?” “就像是雨甜她母親啊,你皇姐,她就被封為皇長公主。有了封號和沒有封號是不一樣的,雖然好像也沒什么重要的,但是你皇兄是皇帝耶,封一個又沒有什么。自家人,能占的便宜干嘛不占。你有了封號在外人眼里就不同了?!倍嗣羲樗槟?。 阿金默默的別過了頭,他們家小姐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都是皇上,都是皇上給他們家小姐帶壞了,看吧,碎碎念這件事兒已經(jīng)傳染了。 “那封什么比較好呢?”彩蝶對手指問,不過很快的,她自己就再次開口:“呃,我不要叫蝴蝶公主,他們都叫我蝴蝶公主,我覺得很煩呢!我才不要做蝴蝶?!?/br> 端敏心有戚戚焉的點頭:“我也不喜歡蝴蝶公主這個名諱,蝴蝶明明是毛毛蟲變的,你見過毛毛蟲么?就是那種蠕動的,很惡心的?!?/br> 彩蝶拉住了端敏的手,不住的點頭:“我很討厭它。真噠好惡心。” 兩人都是一副“你是明白人”的表情。 宮女太監(jiān)們默然…… 翌日。 端敏命人給齊禎將補品送過去,齊禎不住的挑眉,這送東西可不是端敏的專長,大概又是有所求了,不得不說,他對自己的媳婦兒還是很了解的。做足了姿態(tài)等端敏來,可是卻也不見她的蹤影,齊禎氣餒。 “其實,皇后有身子,來回也不方便?!饼R禎開始為自己找臺階下。 來福:“是呢是呢!” “外面天這么冷,昨夜又下了雪,似乎也不適宜出門?!崩^續(xù)找理由。 來福:“是呢是呢?!?/br> “朕今日一直都沒有過去,不曉得孩子怎么樣了?!饼R禎瞄來福。 來福:“皇上,不若您去看看皇后娘娘吧,想來娘娘這個時候也是在期盼您的?!?/br> 齊禎“勉為其難”答應:“既然如此,就聽你的吧?!?/br> 來福:皇上,您什么時候會真的聽奴才的啊,奴才真是惶恐。 如今已是冬日,因著昨夜剛下過大雪,地下滑滑的,看這般狀況,齊禎感慨:“這樣的天氣,端敏還真是不能出門?!?/br> 來?;厥?,不過心里卻在吐槽,娘娘每日去看那些小盆友可是風雨無阻的呀。只,這些話他可不能多說,多說就是死!他已經(jīng)在要被滅口的邊緣徘徊了。 端敏其實是十分喜歡雪天的,覺得銀裝素裹的,特別好看。 聽聞皇上駕到,端敏起身,她就知道,皇上一定會過來噠! “寶寶今日有沒有折騰你?”這是每日固定的開場白,端敏淺笑搖頭。 “皇上,快過新年了,母后該回來了吧?”太后在宮外真是住的十分暢快,全然不肯回宮,距離中秋,已經(jīng)有了五個月左右。 齊禎點頭,如若過年還不回來,那可真是不像話了,齊禎開口言道:“想來母后這幾日就會動身回來。朕已經(jīng)托了四皇叔去接母后?!?/br> 端敏笑著點頭。 “我自從進宮,鮮少見到四皇叔。” 四王爺這個人也是很奇怪的,他鮮少在京中走動,一直都住在京郊別院,據(jù)聞,早些年他因為中毒身體十分不好??墒嵌嗣魠s對這個四王爺有些印象。 那個時候她還小,她父親霍啟與四王爺也算是至交好友,時常一起把酒言歡,她可不覺得,四王爺有什么類似于中毒難治的不妥當。當然,這些話她也不會與別人多言,這皇宮可不比尋常人家,如若是說的多了,難免會給人造成很大的麻煩。 齊禎:“四皇叔身體不好。一般都在別院。你不怎么能夠見到他也是自然,不過朕記得,你父親與他關系不錯吧?” 齊禎自動自覺的開始為端敏捏肩膀,端敏點頭回:“好像是呢,我都有點不記得了,好像小時候見過他幾次,等我大了,我們也沒怎么見過面了?!?/br> 齊禎甩頭不樂意了:“那個時候,估計你父親還是將你嫁到四王府的想法的。” 啥米? 端敏詫異的看齊禎,對他的說法很是奇怪,怎么可能呢? “這不可能吧?”她都沒有聽說。 齊禎覺得略心塞,一定是這樣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