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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要嫁給一個半妖?”殺生丸直白的問道。“他贏你了嗎?”月見蓮反問。“當(dāng)然沒有。”殺生丸答道。“那就不可能?!痹乱娚彺鸬溃骸斑B你都打不過,怎么能娶我女兒?!?/br>“所以,如果我輸了,母親大人就要嫁給那個半妖?”殺生丸疑問道,言語中已經(jīng)有了怒意。“為什么要生氣,你的父親不也有了十六夜,為何你的母親不能另尋良人?”月見蓮反問。殺生丸被噎了一下,哼了一聲說道:“區(qū)區(qū)一個半妖,我不會讓他有機會?!?/br>“這就要走,不見見你母親?”月見蓮問道。殺生丸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殺生丸再次跟奴良鯉伴對上的時候,就沒有用武器了,而是直接上毒華鞭。因此,在打了幾次之后,奴良鯉伴問道:“你為什么不用刀?!?/br>殺生丸答道:“對付你不需要動刀。”奴良鯉伴笑道:“看輕敵人可不是好習(xí)慣?!?/br>殺生丸懶得理他。奴良鯉伴在西國足足呆了五年,才得到殺生丸參加婚禮的允諾,拿著殺生丸的信,奴良鯉伴終于得以離開西國,返回江戶城。殺生丸會答應(yīng),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并不在乎母親是否再婚,他在意的是奴良鯉伴是否配的上凌月。五年的打斗讓彼此都成長很多,尤其是奴良鯉伴。在西國時他已經(jīng)不用畏了,頭發(fā)都披散了下來,但是一到關(guān)東地區(qū),滑頭鬼的領(lǐng)地,他的頭發(fā)又被畏拉起來了。“哦呀,這可有點麻煩了啊。”奴良鯉伴笑了笑,沒有太在意,而是先回了本家。奴良滑瓢看著回來的兒子,欣慰的說道:“小子,變強了不少啊,氣勢不錯,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奴良鯉伴笑了笑,不置可否。跟家里見面后,第二日才拿著手信去見月見蓮。月見蓮看完手信之后,又把奴良鯉伴帶去校場打了一頓,全方位的毆打,讓奴良鯉伴徹底明白了彼此差距,以及往日,月見蓮是真的留手了。不過打歸打,月見蓮自然是信守承諾的,他道:“既然殺生丸沒有意見,那么婚禮就定在十年后的一月一日。”奴良鯉伴愣了,問道:“為什么是十年后?”月見蓮懟道:“老子樂意,不愿意婚約作廢更好。”“我愿意,不過,我能見月姬嗎?”奴良鯉伴問道。月見蓮哼了一聲,頓了頓說道:“今日起,每十日你可以來一次,最多只能呆半日?!?/br>“好?!迸减幇檫B忙點頭,婚約作廢這種事情,以月見蓮女控的程度是絕對做得出來的,奴良鯉伴一點都不想在這上面試探月見蓮的耐心。然后奴良鯉伴被月見蓮扔了出去,嗯,又一次。不過婚事終于確定了下來,奴良鯉伴一瘸一拐的回了本宅,終于睡了一個好覺。他今年才三十五歲,再過十年也不過四十五歲,年輕,就是他最大的資本,就是……八年沒見凌月了,想的慌。好容易熬過了十日,奴良鯉伴帶著從西國買回來的和服,去找凌月了。凌月那邊在十天前,月見蓮就跟她說過這事,只是月見蓮沒有告訴她為什么要定在十年后。月見蓮的意思是,磨一磨這小子的性子,要是磨跑了更好,耐得住磋磨,才有好結(jié)果,他可不想隨隨便便的就把女兒給嫁了。知道什么叫做饑餓訓(xùn)練法嗎?月見蓮現(xiàn)在用的就是。七年沒見凌月了,想吧?能熬五年來娶凌月,這小子的執(zhí)念不淺,月見蓮就是利用這一點,讓他每隔十天看一看,就是給你看,不給你摸,想要啊?乖,回去掰著指頭數(shù)日子吧,不長,才三千六百五十天,每十天見一次,一共三百六十五個見面的機會。只有真正意義上的餓過,以后才會害怕失去。月見蓮陰笑著,正大光明的開始了狂犬調(diào).教,他不擔(dān)心奴良鯉伴的抱怨,因為他不怕對方悔婚,,所以結(jié)果只有兩個,一是婚約作廢,二是奴良鯉伴以后會珍惜在凌月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當(dāng)然,凌月不知道這點,她相信月見蓮說的‘舍不得嫁早了’這個說法,雖然這也的確是真的。因此,十天后,奴良鯉伴第一次以婚約者的身份進(jìn)入月見宅,在姑獲鳥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一處庭院,月見蓮和凌月都在。奴良鯉伴送上禮物,月見蓮沒阻攔,示意月姬收下。然后,在奴良鯉伴期待的表情中,讓凌月回了房,按著奴良鯉伴商量訂婚的事情。奴良鯉伴眼睜睜的看著凌月走了,當(dāng)下委屈的都快哭了,可是月見蓮說的訂婚又是正經(jīng)事,他完全無法拒絕,最后訂婚決定在十日后,也就是說,他下一次跟凌月見面的時間又要被占用了。所以說,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岳父。月見蓮零零碎碎的拉著奴良鯉伴說了足足兩個小時的廢話,這才讓人去喊凌月過來。然而等凌月過來的時候,奴良鯉伴滿腦子都是訂婚宴的事情,把準(zhǔn)備好的話題都給忘到了爪哇國去了。凌月看他著實太可憐了,忍不住就升起了一陣同情,看了看不遠(yuǎn)處廊下坐著一副神在在表情的月見蓮,又看了看坐在她對面想找話題卻忘了想說什么憋得臉通紅的奴良鯉伴。最后,凌月讓人上茶,先打開話題說道:“謝謝你的和服,我會穿的?!?/br>“啊,嗯,你喜歡就好……”說著,他看著一身襦裙的凌月,突然想起來對方從未穿過和服。奴良鯉伴沉默了一下,說道:“若是不喜歡就算了?!?/br>“我挺喜歡和服,只是父親覺得當(dāng)下和服的工藝太過于厚重,所以平日里讓我穿唐裝,松散自在些。”凌月答道:“你有心了,但是,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奴良鯉伴點了點頭。凌月問道:“為什么想娶我呢?在這之前,我們只是見過一兩面而已吧?”奴良鯉伴想了想答道:“我看上你了啊,嗯……這么說也不對,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你,我就忘不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因為,你長得太美了?!?/br>“你真會說話。”凌月笑道:“我的脾氣可不好,父親把我嬌縱壞了,溫柔賢淑可不是我的作風(fēng)哦?!?/br>說罷,凌月看了看一邊的月見蓮,又回過頭看著奴良鯉伴,直白的說道:“我大概不會愛上你,因為我不懂什么是愛情,我也不明白愛情,即便如此,你也要娶我嗎,娶一個永遠(yuǎn)不會愛你的妖怪?”奴良鯉伴看著凌月,最開始是有些驚訝的,驚訝于對方的坦白,聽到最后,他答道:“不要緊的,我可以教你,如果最后,你還是不愛我,那么,我們就像家人一樣的生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