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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爸爸不僅僅是秦教授,爸爸還是秦慕瑾的家長,我的兒子被人陷害我怎能無動于衷,如果覺得心里有愧,以后好好走自己的人生路,不要讓我和你媽擔心?!?/br>秦鴻儒拍拍他的肩膀,以男人的方式化解了兒子的愧疚。這小子讓他省心了23年,所有的不省心都隨著23歲生日來了,不過他相信他的兒子一定不會走岔路。秦慕瑾用力壓下眼里的淚意鄭重的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候門鈴忽然響了起來。秦慕瑾起身打開門一看,是同城快遞。“你好請問是秦慕瑾先生嗎?”秦慕瑾點點頭“嗯,我是。”快遞員道:“這里有您的兩個包裹麻煩簽收一下?!?/br>秦慕瑾接過一看,兩個文件袋,寄件地址一個是他們學校一個沒有。而寄件人寫的都是馬克思。他簽了名字送走了快遞員將包裹拿給父母看。一邊拆封一邊念叨“會是誰寄的呢?”忽然想起曾經(jīng)上課時班導講的一個笑話,說是公共必修課,但是由于枯燥的需要背的太多,其他專業(yè)本課程掛科率穩(wěn)居前三,而學生們在感嘆的時候總會說馬克思掛了……其實馬克思已經(jīng)掛了幾百年了。那么這個署名為馬克思的郵件是不是可以認為是馬克思主義學院思想政治教育一班的某個人寄的?那個寫了地址名的,他打開一看,里面是學位證和畢業(yè)證!“爸爸……這,這是我們班導寄的……”秦慕瑾拿著兩本證書有些不知所措,他們的畢業(yè)典禮在5月31號,而學位證和畢業(yè)證會在當天授予,現(xiàn)在發(fā)給他……“容老師肯定是怕這件事影響我正常畢業(yè),所以提前去找學校要了我的學位證與畢業(yè)證……”想起那個認真嚴肅的老班導,秦慕瑾心里一陣暖意,在處處都是惡意的時候,還有家人還有更多的好人在他周圍。秦慕瑾能想到的原因秦鴻儒與鄭如瑾怎么可能想不到,但他們什么都沒說,只是作為一個父母,為容教授的暖心之舉默默感謝。作者有話要說: 此時趙悅姿還不知道自己干的坑爹事hiahia還有一個包裹,猜猜是誰寄的?*************首先,日常表白收藏評論的小可愛們,其次,關于第四章住如家的事無悔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不想再糾結這個了。第三,感謝“大娘還是大涼”小姑涼的捉蟲,辛苦了。第四,“安晏”小仙女的評論無悔并沒看懂,邏輯和結構方面有問題歡迎大家指出來,合理之處無悔會改,第一次寫文,第一本耽美,感謝大家包容。第五,小伙伴兒們的評論簡直讓無悔打了雞血一樣激動,請不要客氣的勾搭無悔吧,軟萌那種喲第十八章償還秦慕瑾拿著手里的學位證和畢業(yè)證看了又看,心里格外稀罕。這是他兩輩子才得來的呀。秦鴻儒夫婦看著兒子這般模樣,大概也能理解,讀了十八年的書,太多人將這本薄薄的畢業(yè)證與學位證視為一個儀式性的東西。鄭如瑾拍了拍怔愣的秦慕瑾,道:“小瑾,好好跟你們?nèi)萁淌诘纻€謝。”秦慕瑾點點頭,拿出手機翻開通訊錄,正要撥號,卻忽然想起下午容教授受到的連連打擊,最終只是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了過去——“老師,在大學接近尾聲的時候?qū)W生給您出了道難題,我很抱歉,感謝您的包容與幫助,祝老師諸事順遂,余生安好無憂?!?/br>秦慕瑾把短信發(fā)出去,便沒有在糾結,放下手里的兩本證書拿起了另一個包裹。他舉起來的時候聽見里面有‘嘩啦啦’的聲音,好像是硬紙板的碎塊兒刷的文件袋的響聲。他快速撕開袋子,往出一倒,里面真的是各種碎紙片。“這是什么?”鄭如瑾一邊問一邊率先拿起了一片“證書?”她看著手里碎片上的字,上面是個不太完整的證書兩個字,顯然是撕扯導致的殘缺。秦慕瑾袋子里的紙片全部倒出來,這樣一看,袋子里碎片到底是什么已經(jīng)一目了然——因為證書的硬質(zhì)的封面很容易辨識,方才在袋子里作響的就是它。秦慕瑾停下翻找碎片的動作,搖頭輕笑了一聲“mama別找了,我知道是誰?!?/br>鄭如瑾停下翻找名字的動作好奇的看著他“誰?。窟@看起來證書還挺多,有優(yōu)秀班干部的,還有各種競賽的?!?/br>秦慕瑾道:“我是我們班長鄭恒,他……”秦慕瑾想起那個人偏執(zhí)狹隘的心理,一時之間找不到詞來形容。“他能力挺強的,貧寒出身,可惜……太過偏執(zhí)了。”秦慕瑾似感嘆又好像解釋的念叨了一句,便將鄭恒那天講的身世跟父母大概說了一遍,秦鴻儒夫婦聽完,也是唏噓不已。同樣的出身,有很多路可以走,哪怕放羊,哪怕打工,也不至于走到家破人亡。秦慕瑾的爺爺是祖?zhèn)鞯目达L水算命的陰陽,還是民國時期的秀才,可是剛建國那會兒破除封建迷信,將這些跑江湖的人不管有沒有真才實學全打成了黑五類,沒了生計來源的秦老頭還有個學習頂頂好的兒子,于是老兩口一商量,砸鍋賣鐵湊了幾個路費盤纏上了首都,說是一路乞討也不為過。見證了家里的巨變,秦鴻儒一個人跑到工地上去抱磚頭,那時候還沒有童工之說,全國人民消費不高,若不是他個子高,肯定沒人要。有個老板看他能吃苦,就收下了他。秦老爹找到工地上的時候,年紀不大的兒子抱著快與額頭看齊的磚頭,一臉烏漆嘛黑的灰塵,秦老爹心里越疼惜手上的鞭子掄的更重,就這樣一頓打把秦鴻儒趕回了學校里。相似的出身同樣為了兒子改變命運恨不得拼上性命的父母,可是秦鴻儒與鄭恒卻走成了截然不同的道路。鄭如瑾指了指滿桌的碎片,道:“那他……把這些撕碎了郵寄給你,是想證明他不欠你的?”秦慕瑾點點頭“容教授今天下午將我讓給他這些榮譽的事情說了出來??赡芩X得我是在可憐他。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他家的這些情況,我是覺得分到我們班的,我不需要與其便宜了其他班的人還不如給班長爭取,他確實是個好班長……”秦慕瑾還記得大二的運動會上,為了完成每個班級的參賽名額,班長他報了5000米長跑又報了幾項短跑,當時賽事項目五千米長跑結束就是50米短跑,鄭恒與他兩個跑完長跑又去短跑,他是因為有跆拳道的底子身體素質(zhì)本來就好,鄭恒拋跑了五十米之后直接累吐了。因為記得鄭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