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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罌粟法則作者:人形貓抓板文案:‘如果兩個人在一起每天都能感到幸福,那一定是愛??墒?,如果兩個在一起的人,都痛苦不堪,卻任然不肯就此分道揚鑣,不要懷疑,這也是愛,只是境遇不同罷了?!瘯喳愓f:“拜拜吧您吶,最好以后別再見到你,災(zāi)星?!鳖櫲谡f:“你不要我走,卻要丟下我自己離開?!比~梟說:“小默,我后悔了?!笔婺f:“人有很多欲望,永遠不可能完全得到滿足,所以,退而求其次,也沒有什么不好”林可說:“全世界都說我不配和你在一起,可是,再過幾個小時,能到另一個世界來陪伴你的,仍就是我?!?/br>內(nèi)容標簽:都市情緣邊緣戀歌悵然若失情有獨鐘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林可,顧融┃配角:葉梟,舒默┃其它:耽美,BL,小虐==================☆、林可和葉梟六月的雨,總難澆熄盛夏的悶熱。傍晚的教室,數(shù)學課獨有的沉悶氣氛,和蔫茄子一般的高二學生。公立普高的獨有學習氛圍迎面而來。坐在教室后門邊上,最角落的那個位置,要看清數(shù)學老頭黑板上的寫寫畫畫,就不得不伸長脖子,瞇起眼睛。林可飛揚跋扈的劍眉皺在一起,虛起眼睛,時不時的,低頭做做筆記。在他的斜前方坐著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她畫著其他女生都不敢畫的濃妝,短短的黑色皮裙,剛剛能包住性感的臀部。在下課鈴快要響起的前幾分鐘,林可頭暈眼花的停了筆,抬起頭,望著那個女孩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是在嘲笑那個失足的少女,也是在嘲笑自己。那個女孩叫嬌嬌,是個校妓。200塊就能睡一次的那種。在壞孩子的圈子里,這不是秘密。而林可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她并沒有多大的不同。只是在相對純潔的校園里,他的孤僻,讓人無法察覺出一絲異樣。這一切的起因,是林可低劣的投胎技術(shù),讓他有一個賭鬼老爸。XX初中,右拐兩個路口,沿著破舊的小巷子往里走,最角落里的那棟危樓里,就是林可支離破碎的小家。從林可有記憶開始,父母的爭吵充斥著林可的整個人生。直到三年前的那一天,林可好賭的父親,終于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并欠下巨款。討債的人,在林可家不足40平米的小房子里,顯得格外的人高馬大。林mama,是個倔強而暴躁的女人,她一生所有的溫柔,都傾注在了林可身上??墒亲詈?,她還是當著林可的面,一頭撞死在了墻角。即使是這樣一個名存實亡的家,林可最終還是失去了它。林可的記性不好,他已經(jīng)記不得母親當時鮮血淋漓的面容,記不得被剁掉手指的父親凄厲的哀嚎。記不得自己是如何被帶到葉梟面前。對于過去的記憶,永遠停留在那天早上母親碎碎念叨的那一句:好好聽課啊,考上大學。當時的林可,被這突如其來的劇變嚇蒙了,呆頭呆腦的被打手們推推搡搡的揉進轎車里。車子開得并不快,卻帶給懵懂的林可前所未有的宿命感。仿佛車子會一直這樣開下去,開到一個未知的世界。林可明銳的感覺到,自己曾經(jīng)的一切,正迅速的在車窗外倒退。時間的推移是如此的決絕,不可改變,無法挽回。深夜有陽光無法比擬的璀璨。林可順從的被推下車,機械的跟著一群陌生人,走進了‘佛羅倫薩’酒店的大門。十四歲的孩子畢竟還是太小了,他的思維不足以應(yīng)對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所以,乖巧順從,是唯一的選擇。見到葉梟,是在三十七層的奢華套房里。室內(nèi)的燈光昏暗,整個房間顯得陰森又糜糜。一個看不清長相的男人正穿著浴袍,修長有力的手懶洋洋的在沙發(fā)的扶手上耷拉著。拖鞋被踢到一邊,赤裸的雙腳肆意的翹在茶幾上。明明高大健壯的體型,卻懶得像一灘爛泥。然而,當那個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過頭來的時候,林可才突的渾身一冷,整個人從木訥轉(zhuǎn)瞬間變得僵直。那是一雙殺戮者的眼眸,兇狠,殘暴,戲謔。有恃無恐。雖然這雙眼眸的主人擁有刀削般深刻優(yōu)美的五官。甚至連輕笑的聲音,都意外的低沉性感。男人玩味的彎起嘴角,對著門口瑟瑟發(fā)抖的小朋友笑道“我是葉梟?!?/br>葉梟,XX集團的年輕老板,手里同時還經(jīng)營著幾家生意不錯的會所。金融雜志封面上,英俊智慧的成功人士。當然,他才不會告訴你自己的老婆是大毒梟鄭爺?shù)莫毰?,以及在他的剛剛上市的投資公司背后,龐大的地下賭場和洗錢機構(gòu)。命運讓林可與葉梟相遇,免去他拍賣內(nèi)臟的厄運。卻還是無法挽回的,被推向墮落與死亡的深淵。葉梟覺得,自己第一次見到林可的驚艷,和后來對林可的癡迷,或多或少都與他當時迷??斩吹难凵窈秃髞砥此婪纯沟木髲娪行╆P(guān)系。按理說,收賬這種小事,本輪不到葉總親自過問。只是牽扯到販賣器官,這種事可大可小,趁著葉梟正巧又在公司,就順帶著請示了一下。葉梟看著監(jiān)視器里那個木訥纖細的小朋友,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小臉蛋卻長的不錯。想著,反正是死了爹媽的孩子,玩死了也無所謂,于是立刻叫人從自己的卡里劃了兩百多萬到公司的賬上,算是把這小東西買下了。從葉梟高帥英俊的外表,絕對看不出他其實是個矯情的人。喜歡抱男孩子,喜歡床上來強的,喜歡軟弱順從的床伴,喜歡絕對的征服感。所以,當他在包房里被瘦小的林可一腳踢下床,用臺燈敲破腦袋之后,終于在暴怒中矯正了自己二十八年來根深蒂固的矯情。憤怒的葉梟,叫‘助理’送來了一支冰*du,親手將一整支液體推進了林可的靜脈。當時的他也許永遠都不會想到,這是他這輩子做的,唯一一件讓他悔恨的事情。雖然林可的記性不好,但他記得,毒癮發(fā)作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求死不能的感覺。他記得自己是如何跪在葉梟面前,記得自己是如何在床上迎合葉梟,只為了葉梟手中的那支針筒。染上毒癮的最初,林可簡直恐懼的幾乎死去,他想起了教科書上對du品的惡毒的描寫,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掉進了地獄,萬劫不復(fù)。然而,沒過多久,當他發(fā)現(xiàn)注射之后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感,那種無憂無慮的自由,他開始感謝葉梟。感謝葉梟幫他忘記了雙親的死去,忘記了家庭的破裂,忘記了父母十多年來不斷的爭吵。林可覺得,自己重生了,不是鳳凰磐涅,而是從尸骨上開出的死亡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