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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在何處,明日還是小心為上。畢竟,我們今日就有兩隊十余人就被他們……” 公孫蓮不再往下提及,只是過了很久才對琳娜說道:“你好生休息,不必再去理會此事,我明日自有打算。” 比試第三日,昆侖弟子終于尋得南健青與柏松二人,雖然此時他們依舊一身白袍同另一名卓山弟子相談,他們也無人顧得上再多問一句。 “南師兄,終于尋到你們了?!?/br> “怎么?還嫌前日打得不夠?”南健青這三日跟隨往如煙以來,幾番無視掌門命令,就是為了得知如何去往東域。正被她問及可知無域界之事時,無端端地被旁人打斷,甚為不喜,蹙眉問道:“飛谷呢?連他都護不得你們周全?這掌門弟子之位,還是遲早讓人罷!” “飛…飛谷二師兄去尋的另一處…….呀!”那人忽然叫出一聲,“若他們不是南師兄,到底會是何人?” 上笙和上簫今日一早得知,昨日被人半廢修為的中古琴不知所蹤,此時早已心亂如麻。且不說他們這一組同行十人已失蹤三位,雖同為蜀山宗門內上等弟子,他們修為遠不及上銅鈴與上古琴,奪得靈牌也不得不雙手奉上。今日便是最后的機會,兩人原本想先借偷襲補充靈力,再躲藏至正午過后一對一石臺比試時奪得勝位。 可是比試結界剛剛開啟,從已踏入結界后,兩人便發(fā)覺無論卓山還是昆侖的人都在急于尋著什么,匆匆御劍趕路,完全不給他們伏擊的機會。正值困惑當下,竟然遇上一位五岳派弟子。聽聞五岳派今日僅存華山弟子一名進入結界內,上笙僅見那人一片淡青衣袍的衣角,那蔥翠青綠長靴慌亂無序的步伐,就知他便是一個華山弟子。嘴角一抹翹弧,跟隨抬手起點眉心拉出血符,吹氣至手中竹笙內,經過簧管鳴出清晰透亮的音色。 待宏峰聽見悅耳的音色時,眼前忽被漫天血絲環(huán)繞,緊縛上身,還未等他動靈拔劍,全身靈力就被人無情抽走。他一念回想昨日與長老提及,他被蜀山弟子偷襲已身負重傷,無力再戰(zhàn),卻被勸慰今日盡快找到昆侖弟子與其同行,示意能助他們自己身上的這枚靈牌。 他下意識摸了摸腰間,心想那些修為半廢的五名弟子和他的價值,在宗門眼里不過就是幾枚靈牌而已。他遙想若是見著昆侖弟子,無論是誰,扯下靈牌便能出去結界,可怎知行至半日,不知為何不見任何人影,突然出現(xiàn)的,竟是這滿眼血紋。 “咔嚓——” “咔嚓——” 輕微的碎響從他手間傳來,令自己大驚一寒,難道是自己遇血陡然一陣緊張后,一不小心捏碎了它。而不遠處上笙的靈牌同時破碎,他眼前血舞聲線忽然消失不見,瞬間升起的白靈將他裹縛在內,眼前的一切再度清晰時,已經被送出結界外。 宏峰欲喚出長劍,就算方才一陣靈力被奪,區(qū)區(qū)御劍飛行還是可以的。可不知為何?他體內靈劍仿佛消失一般,毫無感應,準備運靈一觀體內,卻發(fā)現(xiàn)無半分靈氣聚集。 怎會如此?! 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昨日那次偷襲已被中古琴奪去一大半修為,身受重傷。今日上笙并不知他昨日之事,只消不過一息半刻,便將他僅存的靈力吸收殆盡,修為全廢。 怎能如此?! 上笙聽見他腰間靈牌一聲脆響,血符立刻被封,周身靈氣急速回流后緊緊地束縛于丹田,無法再動一絲靈力。而靈牌在腰間幻化成一股白光靈繩,將他圍上一圈,他便全身不得動彈。同時眼前一陣白霧襲來,凝實成一條遮眼布,等到白布再落下融化之時,眼前已是空無一人的牢籠。 “怎么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 上笙束手倒地,至今不相信自己只不過出手奪靈不過半息,已變得這般階下之囚。 同樣無法相信自己眼前所見的,是上蕭和飛谷。上蕭見上笙先出手時,暗道一聲卑鄙,隨后憾為自己怎沒想到先奪靈再說??稍踔@個想法未現(xiàn)完全,樂聲截止,那人身邊白霧四起,上笙被一股靈繩導致雙手緊縛身后,眼上布條一顯過后人影消失不見。 難道…他……?! 上蕭不敢再作更多的想法,他眼見日上桿頭,心道與其這般被五岳這個修為不及的小弟子所累,不如找個昆侖和卓山的人來再提升自己一層修為,也不枉比試一場。如此作想,正好被他所見眼前不遠處悄伏在樹上的黑靴灰袍??磥恚欣龅娜嗽诖擞^望已久。 實際上昨日飛谷與卓山相遇,正值酣戰(zhàn)之余,幾乎同時被兩名蜀山弟子偷襲伏擊。他修為微跌,眼見那人奪過四枚昆侖弟子的靈牌后,順手將身邊三名師弟一招瞬移,躲過此劫。事后尋得一處隱蔽山洞恢復靈力,靜坐至日落西山。飛谷修為初及入世,今日奉掌門口諭一定要尋到南健青,才敢與其他三名出竅弟子分開而行。今日先見著兩名不過出竅期的蜀山弟子,便想要出手懲戒一番,誰知其中一人忽然出招,又接連身影消散不見,在他眼里明白的很,那人絕對廢了五岳派弟子的修為才得以靈牌碎裂,縛靈繩現(xiàn)身。 一想到昨日種種,再看今日蜀山派所為。什么同盟?什么互助?他們早就將昆侖和五岳兩派,當作可以隨意丟棄的棋子罷了! 正好,那人發(fā)覺自己所藏之處,極速潛近身來。 ☆、“同舟共濟” 公孫蓮與陳醒文一道十人同行,琳娜攜正明杰一行七人,分別開始尋找剩余的別派弟子。不過只可惜地圖上能顯出的白點已經寥寥不過十人,隨大部隊趕至一處時,那人早已離開。無法只好兩隊中途匯合,準備再送一人上石臺。 南健青得知他們所意,便覺著繼續(xù)再呆在卓山派里已是無趣,向往如煙提出借一步說話。在公孫蓮的眼里,往如煙雖與陳醒文同為入世,不過她實戰(zhàn)能力欠缺,更適合送上山頂石臺。往如煙心中則是暗覺此舉終得難以推脫,恰逢南健青提及,借由此事與公孫蓮稍作解釋,提出他們會在一旁不遠處淺談幾句,隨后再跟上。正好與南健青一道才剛談不過幾句,遇上昆侖弟子,跟上之事便擱置下來。 南健青一聽那名弟子叫喚,更是不愿再多費一句口舌,直接收了他們的靈牌說道:“飛谷可是入世修為,有何可懼?” 不等那些師弟們反應回神,自己已被送出結界。南健青瞟過一眼跟在自己身邊的柏松,一顰笑道:“你也回去吧!免得礙事。” 柏松恭恭敬敬地扯下自己的靈牌,紅著臉低著頭雙手奉上,身影出現(xiàn)在結界外。看見前方三位師兄的身影后,他深深舒上一口氣,含淚跟上他們。聽見他們憤憤不意的談話,心想如此愜意之時有何不平? 他終于可以逃出南師兄的陰影,天知道,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