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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跟著一群昆侖派弟子。這一戰(zhàn),令自己的隊伍殘缺不全,實力大減,心中越想越有氣,毫不客氣地質問那人道:“你是誰?怎會擅自離隊?” 那人屏息運氣過后,環(huán)顧四周而道:“在下安易筠,跟隨卓山陸瑤師兄一行,陸師兄重傷需要休息。我們隊伍折損嚴重,所以想尋找其他隊伍同行,誰知遇上昆侖的人?!?/br> “陸瑤師兄?”與勤佐同為內門弟子,他自然是熟悉,轉問道:“他現在在哪兒?” “不遠,據此處約五里左右。”安易筠打開地圖指出具體方位,數了一下包括他自己在內還剩六人,就這樣不過半刻,便與陸瑤和紅萱在原地匯合。 紅萱原本覺得自己所在的隊伍解決掉二三十個人后,已經很是厲害。再遇上臺閣派的五人時,才得知他們已經解決掉六十多個人,而且領隊還是個女的?,F在陸瑤受傷,便將安易筠的天明派交由勤佐負責。重整之后的隊伍雖說還是十五人,不過已經有四個金丹期坐鎮(zhèn),實力大增。不過半個時辰,一躍成為全是藍點的這只隊伍,雖說場內已經過出現五六個紅點靈牌,可一行十五人全部集合十個靈牌以上的隊伍,還是令人所見時驚嘆不已。 章丘澤便是這五六個紅點之一,他所在的隊伍只有三人,皆是金丹后期以上修為。卓山能夠分出的這種隊伍也只有五隊,分別在每個山頭分區(qū)行動,主要是負責就近趕往率先出現紅點之地,如果不是本派弟子,則以三人合力將那人解決掉,并吞并他的紅光靈牌。 積累達到五十個以上的靈牌,將會由湖藍透明的琉璃色從中心泛出一絲血紅,隨后漸漸向外延展?jié)M開呈現如深紅玉石般的靈牌。而他們一次性解決掉持有紅牌的人,將其沒入自己腰間的白玉靈牌時,則是從白玉凝脂般的色澤直接變成血紅靈牌。 藍色的靈牌是啥樣變得?他沒見過。 當他第一眼看到那只全是藍點的一隊人員時,耳邊正好響起領隊公孫柒的聲音:“第一個黑點出現,我們這邊的西南方向。走吧!” 他看向身邊不停地甩著粗短的鐵棍,正在鍛煉臂力的芩翎,道:“芩師妹,走了。” “哦!” 芩翎雙手拉著鐵棍,飛上空中。公孫柒回望一眼,咧嘴笑著問她道:“你為何不站在棍上?這樣吊著自己,好玩嗎?” “公孫師兄,你有所不知?!避唆嵬绞钟帽哿¤F棍,“我在訓練我的臂力。剛才那個人打得我覺著,自己的力量太小,不夠用!” “那你還不如留點力氣,等會肯定有機會花。能在結界關閉后一個時辰之內,避開我們這三隊的攻擊,還能拿到一百個靈牌的人,此人絕對不是善類。不過你別擔心,力氣花不完,今晚還有我呢!” 芩翎聽得一陣臉紅,羞澀地一躍坐到棍上,閉眼運靈后道:“我知道了,公孫師兄,等下再花?!?/br> 然后趕至章丘澤的身邊,紅著臉笑對他說道:“章師兄,你這么會用石錘,應該也會花些力氣,不如給我指點一下唄!” 章丘澤聽得眼皮直跳,身為卓山軒天道人座下的第十弟子,他自認玩錘絕對不輸給任何人,所以年紀輕輕便被師父看中,不過百歲的年紀已至金丹??蓪χ茸约耗昙o大了整整一百多,見面后偏偏逼著他喊她“芩師妹”的人,他實在不敢想象自己會被折磨成啥樣。再看看領隊公孫柒,雖說與自己的二師兄公孫蓮是同一宗門所出,性格卻千差萬別。除了金丹巔峰的實力不錯,可這一路上對“芩師妹”的各種撩,令章丘澤的內心無時不刻在抓狂。 跟誰組隊不好?偏偏跟這兩個二貨! ☆、比武爭三 日落西山,自昆侖山脈東南邊五座山峰顯現在眾人眼前,山內的弟子腰間靈牌忽地消失不見。第一日比試結束,留下的人明日才有資格再次進入結界。不過第二日比試便不再是正午截止,而是結界白霧起后一個時辰內凝實,在此期間入內者才有繼續(xù)比試的資格。因此卓山弟子只能留在昆侖,入夜后各自恢復體力,對白日的對戰(zhàn)情況進行交流。 陸瑤的遭遇并不只一起,所有遇上蜀山派的弟子,或多或少都會感覺到靈力流失的狀況,甚至很多人就算離開結界也未曾恢復。就好像靈力憑空消失后,再也沒回到體內,導致修為大跌。這種狀況引起軒天道人的注意,下令所有失去比試資格的弟子一概離開昆侖,包括臺閣和天明派的弟子。剩下的弟子中每十人一組同住,四周全部圍成一個結界,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元嬰期以上弟子整夜巡邏,保護派內安全。對于第二日的比試,與各組領隊討論至深夜,做好應對之策。 與其同時,昆侖派洪辰掌門緊鎖深眉,面色嚴肅,繼續(xù)詢問道:“我們金丹弟子還剩多少?” 覺瓏如實回答道:“僅剩兩人,因不愿與人相爭,逃過一劫。” “呵!好個卓山!沒想到竟能挫我九成主力。吩咐下去,此二人明日不許主動奪取靈牌,保留實力到第三日。前十名,說到底還是屬于各派金丹弟子的比試?!?/br> “遵命!” 五岳派當中五大長老緊急集會,沒想到才第一日結束,自己派內具有金丹實力的弟子接連遭受圍攻。堂堂五派聯合,此次進入結界的人數最多,損失也極為慘重,不少得以幸存的人,也只是僥幸逃脫而已。可是最具實力能進入前十名的金丹期弟子,全滅。 不是幾乎全滅,是全滅! 五岳派第一日比試結束后,無一人金丹弟子留在結界內。 如此慘況,蜀山派也好不了哪里去,因此秦忠掌門正在大發(fā)雷霆,指著失敗而歸的弟子,怒吼道:“說!怎么回事?” 原本靈牌被奪,失去資格的同時,也失去了唾手可得的修煉機會。有些弟子紛紛不滿,一名女弟子開口說道:“若是一對一,自然都不是我?guī)p峰期的對手??勺可揭匀齻€金丹強者打我一個,根本就是勝之不武!” “勝之不武?!誰管你?他們能找三個人同行,你們怎么就沒在一起?” “師父……”那人不再作出解釋,作為掌門親傳的女弟子,也是唯一一位金丹巔峰期的中銀鈴。原本是為第一名而參加比試的人,可是才比試第一日,就遭受這般屈辱,已經夠她受的。秦忠掌門看得出她的不甘心,可這就是結果,將他心中那個志在必得的勝利,都有些動搖起來。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金丹弟子還有多少?筑基巔峰呢?” “金丹期只有中笛師妹明日還能參加比試,她今日中途受傷,所以只身一人躲在山洞里休養(yǎng)半日,沒再奪取靈牌,因此沒有被人發(fā)現?!敝秀y鈴說到這里內心涌起無名怒火,一想到自己歷盡艱辛奪下一百多人的靈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