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書迷正在閱讀:玉爐寒、網(wǎng)配之神隱神、所謂生、時尚女王修煉手冊、我有特殊的打臉技巧[快穿]、雙生仙世花、包子寵物店、繁簡、燈、自古同僚出西皮
已經(jīng)一天沒吃飯了。而現(xiàn)在,我不想死,所以,我決定——還是吃飯吧。作者有話要說:☆、親密接觸“呤……”在陸瞿邊吃著泡面,邊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陷入深深的自嘆自憐時,他的電話鈴聲忽然從臥室里囂張地傳來。朱喆?!陸瞿的心一緊,趕緊拿過身邊的衛(wèi)生紙擦擦鼻涕,又清清嗓子,又“啊~啊~”地試著發(fā)了幾個音,感覺沒什么異常了,才接起電話。“喂?”“陸瞿快打開電視,撥到經(jīng)濟臺,咱倆上電視了!”朱喆那邊傳來激動的叫聲。“哦?!甭犃酥靻吹闹噶?,陸瞿不敢怠慢,趕緊照做。“看到?jīng)]有?看看咱倆多帥!整個G商廈就咱倆最風光了!那電視臺的記者果然有眼光。不對,不用有眼光也行,就咱倆那派頭、那氣質(zhì),沒眼光也知道要畫面美,就得拍咱倆!我看以后誰還敢說我不帥!老子都上電視了!”朱喆在電話那頭爆料豆子似的噼里啪啦一通說,陸瞿只拿著話筒在一邊靜靜聽。“喂?”遲遲聽不到陸瞿的反應,朱喆以為電話斷了。“你,沒和那女孩一起?”陸瞿遲疑地問出。“是呀,嘿嘿……”朱喆不好意思地笑笑,而后又得意地說,“還是她看到后問我那個人是不是我呢?”只認識了一下午,就能從那么多的行人當中認出朱喆來,果然他倆眼緣匪淺呀。“公主墳到了,下車記得刷卡……”突然,一個大媽的聲音從朱喆電話那頭冒出來。陸瞿一頭黑線,“你在公交車上?”“是呀,我先送楊穎回家。然后再回去。”朱喆渾然不覺陸瞿的問話重點。“好好,你先送她回家吧,”估計此刻的朱喆是全車上人的關(guān)注焦點了,“我正吃宵夜呢。掛了啊?!?/br>“哎……”朱喆沒攔住,陸瞿就掛了電話。朱喆很遺憾的一癟嘴。楊穎在他旁邊微笑著說:“上個電視讓你這么興奮?”“錯!”朱喆糾正,“不是上個電視讓我興奮,而是上了這么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電視節(jié)目讓我這么興奮。”“人家做的是美食餐飲,你們正好在人家飯店櫥窗門口站著,拍到也很正常的吧?”“有美色的美食,你不覺得更讓人食指大動嗎?”“受不了你了?!睏罘f捂著嘴咯咯地說。公交車上的人,也看著這對情侶面露會心的笑。“我回來了?!?/br>晚上11點都過了,朱喆才珊珊歸來,不過身形、話語里都全然不顯疲憊,還自顧自地哼著小曲朝冰箱走去。“你晚上沒吃飯?”“吃倒是吃了,不過現(xiàn)在又餓了?!敝靻春咧「瑁皇帜弥幻姘?,一手拿根火腿坐到沙發(fā)上,“哥哥我今天大有收獲,不但抱得美人歸,還在電視上露了把臉,真是兩全其美。”“本臺消息,今日23點8分時,北京大紅門立交橋處發(fā)生了一起車禍,下面是本臺記者發(fā)來的報道?!?/br>電視里的新聞繼續(xù)播出。隨著那主持人的畫面結(jié)束,一家醫(yī)院的影像出現(xiàn)在屏幕上:一個身穿淺藍色休閑西裝、白色襯衫的青年男子從射線透視室內(nèi)走出,他的發(fā)型有點凌亂,臉色有些蒼白,左手上還纏著紗布。剛一走出房間,立刻有記者圍了上來問問題:“請問季先生,你現(xiàn)在身體狀況如何?”“你的車子為什么在沒有任何車輛干擾的情況下,失控翻車了?”“你是酒后駕駛嗎?”那個男子始終垂著眼瞼微低著頭,對周圍的記者視而不見,側(cè)身躲開記者的話筒向醫(yī)院門口走,這時,一個年輕男子急匆匆地擠開包圍的記者,擋在他身前,充當了保鏢的角色。鏡頭切換到一名男記者身上:“我現(xiàn)在**醫(yī)院,今日23點8分時,一輛黑色跑車開至大紅門立交橋處,突然在路面上左沖右闖,最后撞向路邊。據(jù)交警人員介紹,好在當時車道上并無其他車輛,并未造成重大傷亡。肇事司機剛剛在醫(yī)院做了檢查,除左手有較重挫傷外,身體并無大礙。交警人員稱肇事司機并非醉駕,但需要配合交通部門做進一步調(diào)查?!?/br>“還做什么調(diào)查呀,北京到了晚上就有飆車黨,都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晚上被他們發(fā)動機的嗡嗡聲吵醒過好幾次。”朱喆直接結(jié)案,“對了,你聽到過沒有?”“……???哦,我沒太注意。”陸瞿又瞥了一眼電視,電視上已開始播報下一條新聞。“看愣神了?”“……哦,”陸瞿回了回神,狀似不在意地說,“我就是不明白,不就是一起交通事故么,有撞死人的時候也沒看這么大陣仗地報道過?!?/br>“哼!”朱喆冷哼一聲,“你沒看剛才追著那人的話筒都是娛樂記者嗎?這是在現(xiàn)代,要是擱在古代,他也是皇都城里大名鼎鼎的幾大公子之一了,財大、勢大,人也風流。有人說他當初開影視公司就是為了泡妞用的。你去年出國了不知道,他跟女星陳依依結(jié)婚了,不過連婚禮都沒有,就這,陳依依也嫁。估計再過幾個月孩子就落地了。你看著明天的網(wǎng)頁吧,肯定都是他和陳依依的新聞?!?/br>果然不出朱喆所料,季玨忱再次搶占了各大網(wǎng)站的頭條。十幾天后。“你又要走?”朱喆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看看電子郵件,再看看陸瞿,“你確定這郵件是真的,別再被人騙了?”“不會,你看他們這官網(wǎng),都核實過了。我其實也沒想到,這都是去年畢業(yè)那會兒報的名了,這都過去快一年了,才被錄取?!标戹某吨e的水平不夠高明,不過有人信就行。“又去紐約?”“那兒還行吧?”“我不是說那地方不行,我是現(xiàn)在有點擔心你的意志力!”朱喆毫不客氣地揭開陸瞿的傷疤。陸瞿無言以對。“你這表情,我倒還放點心?!敝靻闯亮顺谅曊f,“以前說你小,但是你現(xiàn)在也22了,不小了,跟一般的大學畢業(yè)生年紀一樣了,而且你還懂得多,見識得也多,人也機靈、學東西也快,識人也是一門很重要的學問,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哪些人你可以多親近親近,哪些人你要繞著道走,你可得學會了,千萬別在這門科目上掛科,我可跟你丟不起人,連做哥們兒都丟人,知道嗎?”朱喆又做回了他大哥哥的角色,借題發(fā)揮,終于把在陸瞿一回國他就想對他說的話,一股腦地倒了出來。陸瞿沉默地聽著。朱喆又語重心長地說了陸瞿幾句,最后又不甘心地問,“真的要去呀?”“這職位不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