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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錢,可一定要告訴我,我當初可沒虧待你?”趙晨面兒上不顯,心里已經(jīng)惡心這人,沒虧待就是給他支招去拐了王德家的二小子么?他還記得他帶人牙子上了他們家的門,那個白胖子還給了趙宣一個巴掌,鼓起的臉半個月才消腫呢,真當他不記仇?“我有了什么辦法,哪兒能不告訴發(fā)哥?”趙晨十分好說話,當下開始扒瞎,“說是法子,我也說不準是不是,只能說我這兩次贏錢都是去賭坊里面最末尾的那個賭桌,我總覺著那桌子運氣重,發(fā)哥要信得過兄弟,你就去試試?!?/br>趙晨見過不少賭鬼,不少賭鬼都信些歪門邪道,要么身上掛個中國結,要么身上揣著888的紅包,要么逢周三禁賭,說是和自個兒生肖屬性有關,還有穿著紅褲衩的,帶著轉運珠的。見多了趙晨都無奈了,冷不丁尋思,要是把這些說到安在一個人身上,那人得變成什么模樣?一手888紅包,一手中國結,腕帶轉運珠,腰掛大金鏈子,下身還穿著紅褲衩。哈哈哈,KTV一起喝酒的兄弟當時差點沒把酒噴出來。“這特么迷信的,要是真有用,還用在咱這附近賭桌上小打小鬧?嘖!”趙晨他們是不信這個,可這群賭徒信??!趙晨把這話和張瑞發(fā)一說,張瑞發(fā)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卻還真沒有反駁他。趙晨再接再厲,話說的真真兒的!就差指天發(fā)誓!“發(fā)哥,你別說兄弟騙你。兄弟就這么贏的錢!方法告訴你了,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兒。但話說回來,我騙你干什么,騙你賭坊又不給我錢!”張瑞發(fā)低頭想了想,咬牙道:“行,我知道了。”張瑞發(fā)一應,趙晨狗腿的又往人跟前湊:“發(fā)哥,我來這么半天,你總不能什么都不招待吧,看你這家里現(xiàn)在是拿不出什么東西,但是兩口酒總有吧,別說沒有。你就嗜好那兩口,還能不自己藏點?”張瑞發(fā)得了主意,心情也好,笑道:“你倒是個精明的,行吧,我藏那點酒就當你說的這個法子的謝禮,日后我要是賺錢了,肯定請你喝更好的!”憨厚的臉上忽然一狠,“這要是不來錢......”運氣的事兒誰能說得準?說不準的事兒還能賴到他趙晨身上了?可張瑞發(fā)哪兒管這個!不來錢就是趙晨的事兒,他的意思沒別的。趙晨心里恨得不行,手上一巴掌拍在張瑞發(fā)肩頭,裝模作樣往地上吐了兩口:“呸呸呸,發(fā)哥說什么晦氣話呢,這手氣可最忌諱這個!”“你說的對,不能說!”張瑞發(fā)住了嘴,呵呵笑起來,一雙兇狠的眼睛替他把他沒說的話說完了。趙晨裝著老實,就沖著人嘿嘿笑。張瑞發(fā)藏酒的地方是在后院一個瓦罐下頭,“趙晨”曾經(jīng)從屋子后窗看見過,從此記得地方。挖土還是需要點時間的。趁著張瑞發(fā)去挖酒,趙晨偷偷去了那個被鎖了的房間,捅開了窗子紙往里面看,只看見里面隱約的人影,他就不在看了?;厝ブ魑莸葟埲鸢l(fā)拿酒進來。第44章東窗事發(fā)1趙晨沒等多久,張瑞發(fā)就回來了,呼吸還有些喘,像是挖的快又從后院趕緊跑回來的。趙晨一把從他懷里拿過酒壇,皺著眉頭不滿道:“發(fā)哥,你逗我呢吧,我就不信你只藏了這么一點?這夠誰的?”“有就不錯了,你看看我家,你還想要啥?”張瑞發(fā)偷眼打量趙晨,沒瞧出什么異樣,道,“等我用你那法子賺了錢,肯定給你弄點好的。福臨門,知道吧?聽說人家新弄了一種酒,嘖,那香的沒話說,等發(fā)了財,保證你夠?!?/br>張瑞發(fā)是真愛酒,趙晨跟王云達才把蒸餾酒弄出來沒多長時間,竟然這鄉(xiāng)下泥腿子都知道了。趙晨嘿嘿笑道:“那發(fā)哥可得說話算話?!?/br>“我說話什么時候不算話?”張瑞發(fā)道,“我們村頭上張老五家先前得罪了我,我說讓他家破人亡吧,怎么樣,你瞧瞧?!?/br>張老五偶然聽見張瑞發(fā)和拐人家孩子的事兒有關系,在外面說他壞話,叫張瑞發(fā)偷摸帶了一群人去家里揍的腿都瘸了,又逼著張老五簽了賣身契,硬是把家里夫郎和一個小子給賣了,真稱得上家破人亡。張瑞發(fā)長了一張騙人的臉面,憨厚老實,有人說他干壞事兒,竟然還沒人相信。他現(xiàn)在提到張老五,簡直是明目張膽的敲打他了。趙晨心里火蹭蹭往上竄,他打架的時候比拼命三郎都狠,最見不得別人威脅他,但凡誰敢蹦出這樣的意思,趙晨保證撈著凳子砸的他爹么都認不出來!趙晨牙根兒直癢癢,深呼吸兩個來回,才笑嘻嘻沖著張瑞發(fā)道:“那就等著發(fā)哥請喝酒了。”顛了顛手里的小壇子,“這我可就拿走了?!?/br>張瑞發(fā)一揮手:“拿走拿走,都給你,自己有了青磚大瓦,還惦記我這點東西,哼,回家喝去吧?!?/br>趙晨笑了笑就往外走,剛出了張瑞發(fā)家的門,臉就沉了下來。他往細柳村走了沒多遠,看見曹睿往他這來,曹??匆娝?,又快跑了幾步到他跟前,叫了聲晨哥。“你怎么來了?”趙晨道。“李大夫來家了,給嫂么看看孩子怎么樣。我看你還沒回來,我不放心?!辈茴5?。趙晨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李老頭說孩子怎么樣了?”“說是孩子挺好,就是嫂么早年身體虧欠,以后要好好養(yǎng)養(yǎng)。”曹睿乖乖回話,又把李老頭說的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趙晨點了點頭,覺著張瑞發(fā)的事情還是早點處理的好,尤其他剛被張瑞發(fā)威逼利誘,心里的火苗子蹭蹭燒著腦殼,恨不得把張瑞發(fā)就地正法。把懷里的酒壇塞給曹睿,想了想覺著臟,趙晨將酒壇子直接往地上一砸,啪嚓摔了個稀碎。“睿小子,你回家去,跟家里說一聲,我有事情進城一趟,今晚上可能不回來。你放心,我沒事,也叫家里人別多想?!毕肓讼胗值?,“你去找李老頭,叫他今晚上去咱家住,在你們屋睡一晚上,他要是問,你就說我在外面,讓他在家?guī)臀益?zhèn)宅?!?/br>“晨哥,要不我叫李大爺去家里住,我跟你一塊進城?”曹睿不錯眼珠的盯著趙晨,等趙晨給個話。趙晨尋思這事兒還是曹睿發(fā)現(xiàn)的,帶著曹睿去也好,干脆同意了。他去村子口找車把式,曹睿跑回家找李老頭,安排好了兩人一起坐上車,在關城門的最后一刻進了城,果然當天沒能回來。第二天一早,呼啦啦十幾號人直奔張家村,個頂個的灰衣紅領兒,腰間別著大刀,帶個利落的灰色布帽,眉目兇悍。村子里見到這樣的人都要繞道,這都是城里當差的,他們哪兒得罪的起?但凡一個不小心,那是要下大牢的。攔路的趕緊往邊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