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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知道你喜歡我。”天天這么纏著我,難不成是因為討厭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是那種喜歡!”“哪種?”“就是喜歡?!彼悦院靥痤^來,金眼睛迷離地望著我,然后湊上來用嘴唇輕輕碰了碰我的鼻尖,眨巴眨巴眼睛,打著酒嗝兒一本正經(jīng)地說:“就是這種喜歡?!?/br>“你……到底知不知道是哪種喜歡?”我被他繞懵了。“我……不知道。”金眼睛看著我,一半迷糊一半清醒,清醒里透著一股決裂,嗖一下坐直了身子,忽然激動起來:“我不會放你走,絕不!你只能在我身邊!誰也不能搶走你!”媽的,還他媽發(fā)起酒瘋來了?我企圖扶他起來走人,結(jié)果他一直手舞足蹈,嘴里念著不讓我走,把我抓得胳膊都差點脫臼了。我把他抗到后門外的巷子里就實在是走不動了,只有把他放在地上,扶他坐直,問道:“怎么聯(lián)系云宣?”“你不要走!不要走!”“好好好,我不走我不走,我現(xiàn)在不走,你告訴我怎么能聯(lián)系到云宣?”“你找他干嘛?”他瞪了我一眼,金眼睛又清醒了幾分。“當然是把你給弄回去了?!蔽乙詾樗謴?fù)了理智,趕緊說道。可是下一秒,他又垂下了頭,低聲說道:“你不能找他,我很不高興?!?/br>“為什么?”“你愛逗他,你愛和他開玩笑,你和他太親近了,我不喜歡這樣?!?/br>這他媽不是你給我安排的監(jiān)視人員?現(xiàn)在倒是來怪我了。“你以前不這樣的,你以前只逗我,只和我開玩笑,只和我親近……你以前……對不起……嗚……”最后帶著哭腔的尾音嚇得我一哆嗦,低頭一看,他居然抽泣起來,guntang的眼淚滴落在地上,他手足無措地抓著我的手腕,就像他才到魔界找到我時候的那樣用力。我卻比他還想哭,真是惡有惡報,我再也不敢灌他喝酒了!該怎么辦!我沮喪到干脆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反正這巷子人少,我也不擔心會有人認出他們偉大的神明代言人司法領(lǐng)主此時正癱在地上發(fā)酒瘋。我一坐下,他突然又興奮起來,湊上來把我給按翻了。“你干嘛?”我企圖坐起來,無果。他湊上來吻我,他的吻只是用力的掠奪,毫無技巧可言,還帶著酒味。我很不舒服,立刻開始咬他的舌頭,他卻像是疼神經(jīng)也被麻痹了一般,嘴里充滿了血腥味也沒有放開。咚!我腦子空了一下!那一霎那,突然間明白了什么!立刻開始奮力掙扎,看他一點都沒有停止的意思,直接對著他的腦袋狠狠地一拳。他毫無防備挨了這一下,終于安靜了。我趕緊爬起來,把已經(jīng)被挎了一半的衣服穿好,膽戰(zhàn)心驚地退到了一米之外觀察他。不愧是領(lǐng)主,不出五分鐘他醒了,扶額爬起來,立刻開始四處看,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我立刻走了過來。嚇得我退了三步,仔細一看那金眼睛恢復(fù)了平時清冷又理智的樣子才松了口氣。媽的,嚇死我了。“小蒼,你嘴唇怎么腫了?”罪魁禍首疑惑地問我。我驚奇地看著他:“你都忘了?”“我……剛才……怎么了?怎么我完全忘了我陪你喝酒之后的事情了?!彼呓?,仔細看了一下我的嘴唇,手指降了溫度貼在上面。這就是傳說中的喝斷片了?不過他這個恢復(fù)時間也太快了吧。我曾經(jīng)有一次也喝到過失憶的地步,就是和那和女妖精的那次,第二天醒來頭痛欲裂,也根本想不起發(fā)生過什么,回到家之后睡了整整三天才恢復(fù)。他看起來倒是一點后遺癥都沒有。“你的嘴唇疼嗎?”“沒事?!蔽覔u了搖頭:“回去吧,天快黑了,想睡覺了?!?/br>他點點頭把我扛回去了。洗了澡我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的事情,心情很復(fù)雜……還沒想出個頭來,嘴唇又涼了一下,一顆冰涼的東西滑進嘴里,帶著幾絲甜味。我愣了一下,看到金眼睛問我:“好吃嗎?”“你還真舍得了啊……你不是最寶貝你這個那什么天界限量發(fā)售每年就那么幾盒的冰皮糖么?”“那你分一半給我?”看他又要湊上來,我趕緊搖頭:“不行,我嘴唇疼,很疼,非常疼!”他看我反應(yīng)這么大也只有算了,瞇了瞇眼睛,我一點也不懷疑他真的是在心疼他的糖。他拿出藥膏來,平時我都很干脆地脫衣服趴下,可發(fā)生了今晚上的事情,我心也沒這么大了。他看我遲遲不動,大概是以為我又想耍賴忽悠過去,就伸手來扯我衣服,我下意識抓緊了衣領(lǐng),他愣了一下:“怎么了,小蒼?”“……我最近有點皮膚過敏,藥停兩天吧?!?/br>“給我看看!”我這么一說,他更要來掀我衣服了,我急中生智擠出一句話:“老板,你說我們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啊?”“什么……什么關(guān)系?”他果然被我問到了,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你看看,我現(xiàn)在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我不介意?!?/br>“我介意啊……你不覺得我跟被你包養(yǎng)了一樣嗎……”“那就包養(yǎng)。”他不在意地說道,繼續(xù)動手扒我衣服,我一邊掙扎一邊說道:“你不覺得說出去別人會有意見嗎?”他總算停了一下,金眼睛瞇了瞇,閃著危險的冷光:“誰敢,我把他丟到地牢去?!?/br>除了佩服之外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的確是變了,他以前最在意的就是別人的看法,最怕別人說他不公,說他徇私枉法。而如今他是冒著閑言風語的危險也要把我綁在他身邊,這個決心……有點可怕,這意味著我想逃脫更難了。他看出我不想讓他脫我衣服,直接把我的兩只手按到了頭頂上,不管我怎么扭動身子,都阻止不了他解開扣子,脫了我的上衣。他認真地把我的身體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那目光像是在巡查他的固有領(lǐng)土,確定沒有什么異樣之后,目光停在了我的臉上。我想他在猜我剛才為什么要阻止他。打死他都不想不到他喝醉之后宛如發(fā)·情,說了不得了地話。我心里卻在為自己的遲鈍汗顏。這幾年來我都是只談情不說愛,對他更是一直保持著極大的不信任與防備,都差點忘了還有……這回事,我竟然已經(jīng)遲鈍到了這種地步。或者說我竟然把他想得和以前一樣。直到剛才我才算是徹底明白了,他對我的感情不知道從什么時候也